子衿道:“现在天下凉夏祁三分,而又属我祁国最弱最乱,又有蒙过等人起兵,永亲王也占据一方,都城被夏烈占据,情况最复杂,孤认为就先对付夏国,因为他们长途跋涉,粮草不足,再加上和其他反王的对决,元气大伤,不如我们一鼓气直捣黄龙!”
众人点头称是,我想了一想道:“的确夏国最好对付,我们的细作也探到夏国内部有**,夏执素和夏执念两兄弟打得头破血流,凉国蠢蠢欲动,看来要对夏国后方下手,我们两处不约而同前后夹击,得手的机会的确要高上许多!”
几人商议已定,便梳洗安歇。
此时残冬已过,万物吐绿,朝阳如金,一片生机勃勃的景物,似乎预示着一个好的开始。
我和子衿牵着马走在碧绿的草地上,随意的聊着天。
子衿望着我道:“静姝,对不起,我没有好好保护你,让你吃这么多苦!”
我微微一笑道:“又说傻话,夫妻本为一体,要同甘同苦,不是说嫁了人就必要他一直富贵方心满心意,我只觉得和你在一起就很快活了!”
子衿搂着我的肩深情地说:“易求无价宝,难得知心人!想不到我竟得了!”
两人甜蜜无限,正在私语之时,忽然一只洁白的信鸽盘旋着飞了下来。
子衿抓住信鸽,取出字条,读了以后眉头微皱,我忙问什么事。
子衿将字条递于我道:“夏烈突然要举行比武大会,说什么现在天下大乱,大家你争我夺不仅费人费力,还没有结果,不如各路英雄齐聚在祁都,比武决出盟主,其余的则要听从盟主的命令行事!”
“那有这么好的事,我看这里面必有阴谋!”我将字条撕碎说道。
子衿望着天叹了口气道:“我又何尝不知是阴谋呢?但天下**若此,各路反王都不一心,更有一些绿林好汉,武林人士想借机出头,接到这个消息,哪有不前去凑热闹的?如果我们不去,到时候被人占了先机,反而处于被打压的弱势了!所以我们必须去!”
我微皱眉道:“军中不可一日无帅,我去,你留下!”
子衿淡淡地说:“不行,这种事太冒险,你留下,我去!”
我瞪了他一眼:“不要婆婆妈妈的,就这么定了!”
子衿拉着我的手担忧地说:“可是你自己去我怎么放心?”
我笑道:“我带上三千精兵,还有花馥儿和逍辰助我,放心吧,没事的!”
子衿想了一会道:“一旦有事,要立刻飞鸽传书给我,我时刻整军准备迎接你!”
我点点头心道不管他是阴谋还是诡计,这一趟我是去定了!
三千精兵整装待发,行到居勇关时,我命令众人停了下来,再往前走就是一道天险屏障,若有人在此设下埋伏,任人插翅也难飞!
“大家听我的命令,绕过这条道从山上过去!”
手下的副将满不在乎地说:“将军多虑了吧,这条道是每个进城的人必经之路,谁敢在这里埋伏,岂不是和众人作对?”
我笑笑并不答言,逍辰低沉地说:“上山!”
好在我平时治军严明,众人不敢多言,马塞铃,人悄声,悄无声息的向山腰出发。
众人刚行到一半,突然看到山凹处的密林里中有人影出现。
我和逍辰对望一眼,悄悄的逼近。
这些人都举着长箭,绊马索,夺命绳,静悄悄的严阵以待。
过不多时,一队人马浩浩荡荡的走了过来。
一旦他们进入关道,这队红头巾的人一挥手,立刻箭如飞蝗般射出,下面的人猝不及防,立刻死伤过半。
乱了阵脚,大声叫骂起来,山上的人趁机冲了下去,轮出绊马索扑通扑通的一个个放倒。
不一会儿血染山道,双方人马打成一片。
我黯然的摇了摇头,夏烈这奸计可真阴险,还末比武,各路人马便已经自相残杀了!
看来这几天这里还会发生类似的事情,不知道又有多少英雄的血白白洒在这里了!
身后的士兵一阵抽气声,这才明白我的用意,不由得对我大加赞美。
我微笑着示意他们不要说话道:“咱们管不了这么多,正经早些赶去都城打探消息去,还不知前面还有多少更凶险的事情等着呢!”
过了这一关,一路上倒太平无事,最重要的原因恐怕是因为这杆黑底金字的祁字大旗吧,除了子衿,没人敢打出这样的旗号,而且他的势力最大,各路反王也不敢明着招惹上。
一行人来到祁都,只见各个酒楼都人满为患,就连吃饭的时候也有各派人马为了争位置,争上菜先后而大出打头。
我和逍辰,花馥儿不想生事,挑了个偏僻的地方坐下来点了几样小菜,随意的吃酒,听着他们雄心勃勃的谈论着武林盟主的事情。
逍辰叹了口气道:“各人都怀着私心而来,打着为民申张正义的旗号,实为满足自己的私欲和野心,一旦他们成王,就坐享其成,酒池肉林,完全不理老百姓的死活,实在可恨!”
花馥儿看了他一眼,举杯饮了一杯看着我道:“月姑娘怎么看呢?”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饮下火辣辣的烧刀子,拍了一下桌子道:“夏国皇帝残暴不堪,又占我大祁国都,现在又想这奸计来让这些人自相残杀,他们若没得逞,自然还是夏烈为王,若得逞,不过是换了一个人而已,老百姓依旧处于水深火烧之中!真正的王者是以民为天,处处为百姓着想,这样百姓自然会拥戴他,而不是靠这些武力取胜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