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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今天起,更新改为早八一更,晚七一更!》
夕阳红日,以乐闲为首,在梁薇带领下,向着乾为与坎位(就是正北方与西北方)之间的大山进发。
想起刚刚乐闲舌战易风大师,几句间让对方哑口无言,面色发紫,胖子便感觉痛快不已。
迎着落日红光,他用眼瞄了乐闲一下,心中暗道,“这子,真是骗术渐深呀,竟能将那个年过六十的老狐狸的哑口无言,看来李尧这子是栽在乐闲子手里了。”
直至此刻,胖子仍旧以为乐闲刚刚那是在瞎掰。
胖子的心中想法,乐闲当然无从得知,并且他的注意力也从未放在胖子身上,原因很简单,自从离开村落,向着大山进发,路途上便有一种违和感缠绕在自己心头。
环顾四周,目光所及之处,皆是已经长满野草的荒坟。
一直暗中留意乐闲的梁薇,见到他目光流转,便主动上前解释道。“闲哥,这些坟都已经荒废了一千多年,是东汉末年时期,败北的黄巾军第十四大方军所埋葬的地方,但不知道是何人为这上万败军修建了土坟。”
东汉末年黄巾之乱时,天公将军张角创立太平道,称: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逐聚信徒百万,征兵三十六方,大方万余人,方七八千人,风光一时,最后却被各路诸侯击破,盛极一时的太平道也随之消散。
了头,乐闲表示自己知道了,但那种违和敢却仍旧缠绕心头,挥之不去。
便对梁薇再次问道。“梁薇,千年的时光,按理应当是沧海桑田,物是人非,在加上改朝换代与兵祸,这里的土坟却为什么还如此完好!”
“不知道,听村里的老一辈人,好像这群土坟不能动,否则必有大祸,而在千年来,也从未有过任何王侯敢动此土,便就一直保留下来了,不过在现代,谁还迷信这个,因为村子要扩建,已经将土坟撅了一半,所以闲哥就不要在意这些土坟了!”
梁薇摆了摆手回答到,乐闲则也了头,并将目光从荒坟处收回。
但在心里,有这样一句话却随之出现。‘迷信吗?若真是如此的话,那红花村的阴风阵阵、百鬼夜行是如何出现的……在现代,其实有很多事科学仍旧不能解释,而这些东西,却皆能用玄学解释!’
下午六钟,乐闲在梁薇的带领下,与胖子来到指定地,也就是乾为与兑位之间的大山。
茂密的树林,迎着夕阳的红光,在黄昏时竟另有一番景象。
“哈哈,总算到地方,可以休息一会了!”
初进大山,胖子便松了一口气,迎着清凉的山风,哪怕是在荒野,竟让人也能感到一阵舒适。
着胖子便坐到了地面,靠在一颗大树上,目光看向乐闲,却愕然发现,乐闲与梁薇两人都无视了他的话,乐闲是在观察四周,而梁薇……却是在偷偷看乐闲。
这让胖子很不舒服,并嫉妒的喃喃道,“乐闲这子,真是咸鱼翻身了,一次大伤下来,,仿若脱胎换骨一般,不仅仅遇事沉稳冷静,面无表情,桃花运旺盛的竟也能爆表。”
随后便闭目养神,不在理会乐闲与梁薇两人。
此刻乐闲却是在观察四周,并捡起了一条树杈,不断在地面上画着什么,这让他身边的梁薇有些好奇,却没有出声。
而在乐闲识海中,三易之下的万法也在疯狂运转,传授着乐闲不同寻常的相术知识。
‘八卦宇宙观曰:乾为天、位在正北,坤为地、位在西南,震为雷,位居东方,巽为风、位在东南,坎为水,位在正北,离为火、位在南方,艮为山、位在东北方,兑为泽、位在西方。’
“八卦定,按九宫之数,则此地为中央!”
随着想法狂涌,一个大到半径足有百米的巨大八卦图,出现在了乐闲脚下。
梁薇见到如此巨大的八卦图文,也是发呆不已,想起乐闲刚刚那仿若随意乱画,却又蕴含天地至理,图成时,又仿若鬼斧神工般的画作……
若是之前梁薇是爱慕乐闲的风轻云淡,那现在就是崇拜他的深不可测。
巨大八卦图出现,本来闭目养神的胖子也是目瞪口呆,诧然问道。“乐闲,我虽然看不懂你画的是什么,但我想问……你画这个干什么。”
“对呀,闲哥,你来这里不是为了夜观天象的吗,为何要画一八卦图。”
此刻天色已黑,夕阳红日只能看见一端,黑夜马上降临,乐闲有些急迫,但却还是回答了胖子与梁薇的话。
“观天星辰,并不是只要站在高处就行,若非居于地势之中天,山脉之尖峰,则星辰相皆差之毫厘,得其结果也都是差之千里,所以我画一先天八卦图,以宇宙观上与九宫之数寻找这座大山的中天位子,探查周天星斗!”
“好了,都不要话,黑夜马上降临,星辰将出,我不能有一丝放松,还有,胖子,把这些东西收好!”
着,乐闲将装有‘仲夏夜之梦’与‘暴风雨’的背包扔给了胖子。
随即乐闲便站在中天之位,神情凝重望向天空,只见随黄昏落幕,天色被一片星辰慢慢笼罩,群星围绕残月,竟在浩瀚银河中汇聚成无数绚丽的图像。
听见乐闲话,梁薇马上闭嘴,借着仅有的月光,注目着认真的乐闲。
胖子倒是很愤愤不平,在心中想道。‘我去,乐闲子,你这入戏入的也太深了吧,还画一个八卦图,打算彻夜观天象,这真是为了挣钱不要命了呀,但也别让我做劳工呀!’
虽如此,但胖子还是捡起了乐闲的背包,因为他很了解乐闲,知道他非常看重莎士比亚的戏剧书……
时间如尘,转眼变过一个时,黑夜以深,天上星辰也变得无比明亮。
乐闲仍旧是仰头望天,那恬静的样子仍旧让梁薇着迷,至于胖子……早就倚靠在一棵大树上,呼呼大睡了。
‘嗖!’
就在这时,一阵阴风吹过,让熟睡中的胖子感到毛骨悚然,惊醒了过来。
“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么冷。”
“嘘,胖子,不要话,也千万别让这股阴风灌入体内,否则的话……嘿嘿。”
乐闲那毛骨悚然的邪笑声出现,让胖子打了个寒颤,随之却是大怒,以为乐闲在戏弄他,开口就要反击,但却被对方以无比精准的手法捂住了嘴。
而乐闲凝重的声音,也随之出现,“胖子,你以为我是在吓唬你吗?不要话,也别让这股阴风灌入体内,否则会对你的身体伤害很大。”
乐闲的手臂很有力,仿若灌了铁汁一般,让胖子吓了一跳,因为在他印象中,乐闲是个弱不禁风的人,自己一个能打他三个,但现在……
因为骇然乐闲的变化,胖子终究是没有话。
阴风在夜间肆虐,来的快去的也快,差不多十分钟,那令人毛骨悚然的阴风便消失无踪了。
胖子也终于感觉到捂着自己的大手松开,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也听到了梁薇有些惶恐的声音。“闲、闲哥,刚刚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要捂住我的嘴。”
原来不仅仅是胖子,乐闲也将梁薇的嘴捂住了。
梁薇的问话也让胖子竖起了耳朵,因为他也想要听听原因。
“梁薇、胖子,刚才之所以捂住你们的嘴,也是不得已而为之,那股阴风名叫地煞,若是以科学的法来讲,那就是毒气,初一吸入,感觉不到什么,但地煞的阴寒却会慢慢破坏你们的阳刚之气,让你们对阴寒没有任何抵抗力,直至死亡。”
“不过嘛……我也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