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翼皱眉,这四小姐,好一张伶俐的嘴,竟然这样划清楚了界限。看来,这血玲珑,是很难到手了。只是,她身边的的人都不是好果子,而且,自己也不敢保证,其他人就不会插手。
风是肆意的吹起,略微的刺痛,让叶涵凝不悦的皱起了眉头。在这样僵持下去,吃亏的反而会使自己,并且,以现在的形势,并不利于自己。想到这里,手一扬,白色的粉末飞出,当粉末消失后,却已无人,气的所有人咬牙。
穿过茂密的草丛,走过溪流,叶涵凝走到了官道上。三年的时间,让她恢复了本来的面容,一张绝世妖娆的脸,单凤眼里尽是冰冷,原本黑黄的皮肤变得晶莹剔透,白里透红,薄唇微微一勾,白衣随风而动,三千青丝随意的扎好,左手手指上戴着一个冰蓝色的戒指,脖子上则是紫色项链,在阳光下反射着光芒。
叶涵凝手一扬,往京城走去,在她看来,自己要做的事情,第一件事情就是回京报仇,为这身体的原主人报仇。更何况,那种渣男怎么能当这个世界的丞相呢!
房中
叶涵凝坐在木桶里沐浴,花瓣漂浮在水面,叶涵凝闭目养神,想着一些事情。就在刚才,她想到了自己三年前的杰作,所以,她很大胆的在猜想,那个人是不是还活着,是不是已经治好了毒,毕竟,当今丞相可是下了血本了。
突然,水中的人睁开双眼,跃出木桶,衣服飞过,眨眼间便穿在她身上,湿湿的长发被内力一用,已经干了,手往上一扬,将上头的人打飞,而那个人,正是红衣女子!
红衣女子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才刚到屋檐上,就被人发现了,而且,自己没有还手的余地,就被她给打了出去。当他看到站在屋檐上灭世的容颜之时,狠狠的倒吸了一口气,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美的女人?
叶涵凝看着对面的红衣女子,嘴角一勾,眼色一沉,抬起左手放在右脸手背贴着脸,云月飞了上来,低着头站在她身边,为自己的失职感到羞愧。
叶涵凝瞥了一眼云月,又看向后一女子,眉头一挑,这个女人是水?竟然窥视自己沐浴,而且,还很光明正大。看来,自己是被盯上了。
“把血玲珑交出来。”红衣女子恢复神色,冷冷的道。这个女人,是祸水,原本我以为,自己是最美的,没想到,她更美。血玲珑,可以延续自己的美貌,更可以,让自己拥有无上的力量。
“原来是打血玲珑的主意。我说呢!跟踪了我一路,却不动手,原来是这样。”叶涵凝冷笑,手一抬,血玲珑出现在手心,散发着淡淡的,朦胧的红色光芒。
“把它给我。不然,我杀了你!”红衣女子盯着血玲珑,冷冷的道。
“有本事,你就自己来拿!没本事,乘早滚蛋。”叶涵凝勾唇浅笑,这血玲珑,自己已经用过了,既然你们想要,我何不做一次美意,让你们来一次打厮杀。
“别以为你是叶家的小姐,我就不敢杀了你。”红衣女子手一挥,一把利剑出现在她的手上,右手微微一转,剑光反射,红衣女子冲向叶涵凝。
云月抬起头,眼色一冷,迎面冲了上去,自己的职责,就是保护好四小姐,无论是谁,动动四小姐者,死。抵污四小姐者,下地狱。
刀光剑影之下,四周又冒出了许多人,很显然,他们都是为了血玲珑而来。叶涵凝看了他们一眼,低下头看着手上的血玲珑,嘴角一扬,左手一握,往一旁一甩,甩了出去。
顿时,所有人涌了过去,云月退后,站在叶涵凝的身后,默默地看着抢血玲珑的场面。为了血玲珑,开始厮杀,鲜血横流,叶涵凝站在屋顶,看着这血腥的场面,眼底的嘲笑,是那么的明显。
“我们走。”叶涵凝看了一眼,转过身淡淡得道,身影一晃,人消失在屋顶,云月冷冷的瞥了一眼,厮杀的人群中的红衣女子,随后跟上。
“七皇子,要跟上么?”凌轩转过头看向南宫翎,他不明白,为什么七皇子要跟踪她们,而且,好像七皇子有意想要弄明白叶涵凝的二姐到底是不是太子妃。
“不需要,派人追杀。”南宫翎冷冷的道,伸出手拿过桌上的茶,眼底的深意,是那么的虚无缥缈。叶涵凝,到底,你会不会是她的妹妹。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何本事逃掉!
“七皇子,属下斗胆一句。派人追杀,我们还是免了。”凌轩伸出手抹去额头的汗水,有些无语的望着天空,神啊!七皇子到底是怎么啦?那么聪明的人,现在怎么犯傻了?
南宫翎抬起头,看了一眼凌轩,嘴角一扬,为何不这么做?自己只想弄明白一件事情。据我所知,嫁给皇兄的叶紫是丞相的未婚妻。那么,她会跟叶紫,以及丞相有何关系呢!
风缓缓的吹起,微凉的风,驱散了一身的燥热,南宫翎好心情的躺在躺椅里,看着天空,想着一些事情。
“真是好雅致!”
莫离瞧着他的眼神,便知道他心中的盘算,他略一犹豫,道:“皇上,妥当吗?”
刘渐道:“这是唯一的办法,而且,必须让你亲自去。”
莫离神色有些黯然,“只是,我去的话,青灵势必会认定我对她有意.......”
刘渐拍着他的肩膀,腹黑地道:“毛乐言是因为你才被关在静室的,而且,青灵最听你的话,你出面让青灵放过她,青灵一定会照做。”
莫离幽幽地看了他一眼,“太后那边,你去说一下,不起冲突便是了。”
刘渐微微一笑:“放心吧,母后也只是因为青灵受伤一事,青灵自己气消了,母后自然没有话说。”
庆王有些担忧地道:“只怕,事情未必这么简单。如今青灵本来就以为莫离和毛乐言有情,让莫离去为毛乐言求情,青灵岂不是会更生气?”
刘渐意味深长地看了莫离一眼,“这件事情,莫离自己会掂量着办,朕相信他能办得很妥当。”
莫离恨恨地看了刘渐一眼,“你是巴不得我送上门去,也没办法了,毛乐言是因为我才被禁足的,再说当日若不是我们设计她入宫要夺她的武器,如今也没有这一出。”
他的话,是暗示庆王也是同犯,希望这位同犯也为这件事情出一份力。庆王横了他一眼,道:“当时,本王是反对......”
“我们不注重过程,只在乎结果,结果是你赞成了,并且由你出面演戏,她才会受骗上当继而入宫。”莫离嘿嘿一笑道。
庆王吃瘪,顿了一下他又道:“咱们都枉做聪明,其实她早知道是我们设计她入宫的。”
刘渐一愣,“她知道?”
莫离也奇怪地看着他,怀疑地道,“不可能吧,若是她知道,怎么会听任我们摆布?她可是刺手的蔷薇,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
庆王看了刘渐一眼,淡淡地道:“她要入宫,自有她的理由,想必是为了某些人某些事吧?”
刘渐心中猛地一跳,眸光有一簇火苗窜高,他盯着庆王,有些明知故问地道:“你说,是因为什么人什么事呢?”
庆王看了他一下,摇摇头,“皇上自己知道,何必问?”
刘渐的脸竟然浮红了起来,他莫名地笑了一下,“嗯,朕知道的。”虽然不是很确定,但是他料想自己应当没有猜错。她入宫,想必是为了自己。如此想着,心便陡然雀跃起来,他轻快地走到御案后,坐在龙椅之上,再从桌面的盒子里拿出毛乐言送给他的那只慢羊羊,他举着慢羊羊道:“她说,这个老羊头代表了权力,但是,朕想来还没有这么老吧?其实,她这个人还是很有趣的。”
两人听他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都有些摸不着头脑,庆王走近一看,诧异地道:“手工不错,是哪位巧匠做的?”
刘渐略微带着骄傲的口吻道:“是她做的,朕看着她亲手雕刻的。”
莫离也有意外,“她还会这个啊!”
庆王笑道:“不奇怪,你不知道她在王府的时候,连家具都是自己做的,还有,她把自己的房间布置得十分舒适,连茅厕都特别奇怪,不过,无可否认,很方便。”
刘渐和莫离看了他一眼,“茅厕就是用来方便的,什么很方便?”
庆王笑笑,“总之,很奇怪,不过她入宫倒是没弄这些东西,还有,她有一辆车子,说是叫什么自行车,两个轮子,坐上去用脚蹬就能去!”
“自行车?用脚蹬还是用脚走啊?朕没见过。”刘渐有些吃醋地看了他一眼,“你说的这些东西,都是她做的?做给你的还是做给她自己用?”
庆王郁闷地道:“谁懂得用她的东西?尤其那个自行车,本王偷偷地骑过,骑一次摔一次,幸好没有人瞧见。”
莫离哈哈大笑,“你还真是趣味啊,她的东西原就不是咱们懂得的,你还偷着骑,没摔死你算你命大的。”
刘渐来了兴致,“是你笨吧?朕改日找她借来玩玩,兴许朕懂得用。”
“想来也不是很难的,本王见那赵振宇骑上去快活极了,连他都懂得,本王练练也肯定懂得的。”庆王有些不死心,只是拉不下面子去找毛乐言借来玩,之前在毛苑避难的时候,都是趁着毛乐言和赵振宇出去之后,偷偷地推出去玩的。
三人又说了毛乐言好些趣事,莫离和刘渐从庆王口中得知了毛乐言好些事迹,对毛乐言算是有了一个新的认识。同时,刘渐有些吃味,他所认识的毛乐言,一直都是谨慎小心,从没有像庆王所说的那样放肆无度,他有些闷闷地道:“她对着你的时候,仿佛没有戒心,是完全相信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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