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元昊知道现在城内很乱,他此刻心里更乱,邵咏舞求他放了南宫罄,他不该答应,可他实在抗拒不了得到她的诱惑。
心乱如麻的将邵咏舞带回自己的王府,吩咐仆人们别打扰他们后,殷元昊忍不住好奇的问:
”如果南宫罄知道你失去了清白,他还会要妳吗?”
他是男人,自认很清楚男人的想法,若是他的话,知道邵咏舞侍卫了救他而失去清白,自我厌恶将会使他不敢面对邵咏舞,尤其是南宫罄还是个自尊心那么强得男人。
“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不劳皇子你费心。”邵咏舞没好气的说。
“哼!本皇子才不费心。”
殷元昊把她拉进自己的房间锁上门,邵咏舞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就被他压在床上,他更是急切的拉扯她的衣服。
“我自己脱。”邵咏舞阻止她毁了自己的衣服。
“好。”
在殷元昊的注视下,邵咏舞起身慢慢地褪下自己的衣服,等到只剩下一件肚兜时,殷元昊又重新将她押回床上。
他辗转的吻着她的锁骨,好像对它情有独钟似的,邵咏舞都怀疑他看上得可能是她的肩膀。
“等等。”
殷元昊突然停了下来,邵咏舞吃惊的发现他竟然拿出春宫图在研究。
不会吧!
“殷元昊,你该不会是……第一次吧?”
“第一次又怎样?”殷元昊恼羞成怒,之后不管殷元昊怎么做邵咏舞都跟块木头似的,他挫败的说:“妳至少也要有些反应吧!”
“我又不爱你。”邵咏舞面无表情地道,她只感觉到厌恶,会有反应才有鬼呢!
“哼!别以为我会因为这样就放过妳。”
殷元昊又要继续攻城略地,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我不是说谁也不许打扰吗?”殷元昊怒吼。
“皇子,皇上要你立刻去宫中见他。”一个战战兢兢的声音说道。
皇上传召,他不得不去。
“知道了。”
邵咏舞松了一口气的表情落入了殷元昊的眼里,他想了想,竟拿出一条绳子将邵咏舞的双手绑在床柱上,这才安心离去。
“喂!殷元昊。”邵咏舞眼睁睁看着殷元昊关门离开,她忍不住哀叹:“至少也让我穿件衣服啊!”
*
这一夜注定很不平静,殷元昊命人送南宫罄去护国寺的马车在半路上坏了,正不知该怎么办的时候竟遇上了正要赶回宫中的万皇后一行人。
“咦?那不是七皇儿的马车吗?”万皇后一眼就认出了马车上的标帜。
“母后,我去看看。”殷元柔道。
“好吧!小心一点。”
“儿臣知道了。”
殷元柔走到殷元昊的马车前面,问道:
“你不是七皇兄的管家吗?你们怎么了?需要帮忙吗?”
“禀公主,七皇子要我们送个中毒的人去护国寺,谁知半路马车却坏了。”
“中毒的人?是谁?”殷元柔见他们如此小心翼翼,心中不免好奇:“让我看看。”
“公主,七皇子交代了,此人很重要,谁都不能看。”
见他们如此,殷元柔心中更好奇了,她板起脸道:
“大胆,以我和七皇兄的关系,有甚么人是我不能见的?”
说着,径自上了马车见了那个神秘人物,只是,殷元柔一见那个人是谁后也不禁惊讶得差点尖叫出声。
竟然是……南宫罄。
有一年他曾经陪着北戎的皇帝去当时的玄凤皇朝拜访,也见到了当时还是摄政王的南宫罄,虽然只是远远的一撇,但她知道眼前的人就是南宫罄没错。
“公主?”
“把这个人交给我,我会负责把他送去护国寺,你们可以回去复命了。”
“可是……。”公主眼里的狂热让他们害怕。
“没有可是,难道你们不相信我?”这一定是命运的安排,上天特地将南宫罄送到了她的身边。
殷元柔半哄半诱的将殷元昊的人哄走,原以为麻烦解决了,她可以顺利带走南宫罄,没想到外面又有人嚷着奉大皇子之命要搜查混进城内的奸细。
殷元柔不知道大皇子要搜查的是不是南宫罄,但南宫罄万一被查出来肯定会很糟糕,所以她又走到车队的前面道:
“你们不知道这是谁的车队?难道皇后娘娘会窝藏奸细吗?”
的确没人相信皇后娘娘会窝藏奸细,而那些搜查的人也不敢搜查皇后的马车,所以全部的人便闪到一旁让皇后的车队通过,而殷元柔也顺利的让殷元昊的马车混进了皇后的车队中往皇宫而去。
*
殷元昊的命令是将人送到护国寺去,如今元柔公主却将人送进了皇宫,殷元昊的管家总觉得不妥,他又不敢直接回去复命,所以只好到护国寺去找国师萨隆寻求解决的办法。
“你们说七皇子要你们送过来的人是谁?”司徒鹰假冒的国师萨隆不解的问,他和殷元昊并没有甚么交情啊!
“这老奴也不清楚,只知道是邵皇后认识的人。”
邵咏舞认识的人,还让人送来他这儿?司徒鹰只能想到一个人,应该是南宫罄曝光了,他还中了毒,如今竟然被送进了宫中,真是伤脑筋啊!
“邵皇后呢?”
“七皇子把她带回府了。”
这下子伤脑筋的反而是邵咏舞这边了,希望还来得及阻止殷元昊对邵咏舞出手,否则,会发生甚么可怕的事他也不敢预测。
“小僧有重要的事,快带我去见七皇子。”
“是。”
那管家不疑有他,带着他去殷元昊的王府,那时殷元昊已经去了宫中,司徒鹰装作遗憾的回去,其实是偷偷去了殷元昊的房间,在那里他果然看到了邵咏舞,可是……。
“舞儿,妳……。”司徒鹰因为自己看到的一幕而想入非非,一颗心心直往下沉,他来迟了吗?他急忙闭起眼睛道:“我甚么也没看到。”
“快帮我解开绳子。”邵咏舞故作镇定地道,她身上只穿了一件肚兜,自己也觉得很害羞。
司徒鹰闭着眼睛摸索着解开了绳子,邵咏舞才能好好的穿上衣服见人。
“舞儿,妳和殷元昊……。”
“别说了,罄呢?”他会来这里表示南宫罄应该已经醒了。
“他去皇宫了。”
“甚么?”
这下子司徒鹰有得解释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