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步回家,若兰、谷玉不想回去,大家也都不想走,就只有谢怀远明天要回厂找人,潘伯、陈妈他们两家人要回去,晓波、文涛两人喝了酒的,只好文东开车送他们回去。他俩的车就留在这里,明天自家来取。有了驾照,车自然就交给他俩了。
“喝了酒就不能开车,谁要是违反这条规定,我会毫不客气地将车收回,规矩定在前面,到时不要怪我翻脸无情,人命关天之事,我是决不会纵容!”交车时,谢磊一再打招呼。
“嘿嘿,好兄弟,你放心嘛,绝不会发生这事!”晓波一再保证道。他知道谢磊有说一不二怪脾气,真就不敢违逆他,喝了酒不敢摸车,“嘿嘿,小磊定下的规矩,他是为我好!”
“这几天,大家辛苦了,不过也很值得。我们的新医院正式启动,所有符合条件的职工,也全搬进了新家。和任院长商量了,让财务科会发一笔特别的奖金,来庆祝我们新医院的正式启动,让全院职工都高兴、高兴,哈哈,哈哈!”
第二天上班,待大家该忙的事情告一段落后,谢磊在办公大楼二楼大会议室,召开中层干部会,了解各科室、部门的运行情况。考虑不周全、不完善的地方,需要其他部门配合及时调整、协调。各科室、部门的负责人,各自谈了自己负责的科室、部门存在的问题,需要协调的事情,当场协调、解决。
“我们医院今后的发展,全体职工收入的好坏,就靠在座各位来共同努力,工作上严格管理,生活上细心照顾,激发全员职工热爱自己医院的热情,我们医院就一定能搞得好!
我同院领导开会研究,所有中层管理、技术干部的收入与所管部门的工作状况挂钩,半年为一个期限,做得好,发的奖金那是很可观的。没做好的事情,找出问题的症结,克服困难做好。总之一句话,既然大家有幸坐在这里,就是我们亲密无间的核心团队,努力工作,收入的事,有我们院领导来考虑,不会让在座各位失望!”
“医院住院部的二期工程,原来打算再增加五百个床位,后面我们商量,干脆再修两幢各能容纳下八百名患者的2号、3号住院部大楼。既然要做,就做商川省规模最大的医院,大家有没有信心,让我们医院变成商川省乃至全国医疗系统的No.1?”谢磊,笑着问道。
“有,我们就是想做华夏的No.1”大家兴奋地说道。
昨晚和任阿姨商量,中层干部,包括七位从医学院新进的主任级,共有四十三位,利用此次落成典礼的机会,发点钱来激发大家的工作热情。
“这次以特别奖金的名义,来庆祝我们医院的正式启动,除了正常的工资、津贴外,所有员工都有二百元津贴,在座的是五千元。我已给后勤科刘子健讲了,让他到军区后勤部搞点物资,让职工都高兴、高兴,更好地调动工作的积极性!”
他这样讲,在座的中层干部谁会不满意,发一次资金就抵别人好几年的辛苦努力,全都在下面叽叽喳喳,无比的开心。昨晚,谢磊与任阿姨商量,她就是想谢磊出面来讲讲话,鼓舞士气,将新医院的工作搞得更好。
“大家现在肯定开心,不过,工作干好了,年底才会让大家真的开心呢。有一条,回去向下面做宣传,不要乱张嘴对外显洋盘,发了钱偷着乐,哈哈,哈哈,好了,会就开到这,散会!”
现在,不包括高干病区,扣除免费治疗的二百名患者,仅住院部的患者就已超过六百五十人,上缴军方后,月收入也是过亿元。职工发的工资、生活福利又好,早就名声在外,再不用四处去找医务人员,其他医院有些本事的医务人员,是主动在找人、托关系想调入医院。
给陆清霞、赵太富打过电话后,他们很快就来到了清远。谢磊将他俩带进了那间特殊的化验室,让他想办法攻破,努力了很久,的确没法突破,让谢磊大是放心,“谢了,赵兄,这下我真的放心了!”
“你我兄弟一般,有啥好谢的,要说谢,大家都在感谢你呢!”赵太富说到此时,眨了眨眼睛,意在不言中。他不知道,谢磊与她是心灵相通。他的意思当然是指她能与大家合群,现在相处得很好,全是他的功劳。他领会了,当然她也就知道了。
“好你个赵太富,你俩说笑,怎么就牵涉到我头上来了!”陆清霞心里很高兴,脸上却责难地说道。
“四姐,没说你,我是说他现在每个月都在给我们发奖金的事,哈哈,哈哈,误会了!”赵太富连忙解释道。
谢磊取一滴瓶中的液体,在显微镜下观查之后,用容器瓶装了五十毫升液体,拿了几个注射器收到急救箱里,“按规定,我们这些人不能直接向你的仇人复仇,致他于死命。但却没规定,给他注射点什么,让他生不如死,哈哈,哈哈!”
“小磊,这里面装的是什么?”赵太富指着容器瓶问道。
“嘿嘿,浓缩后的癌细胞,他不会很快就死,放心,至于他今后会受到何种惩罚,我就不清楚了!”
“哦,上次你让我给姓梁之人注射的东西,也是这些?”
“是吗?我都忘记了,哈哈,哈哈!”
没啥可说,三人到了汉口,找到李部长打探后告诉他的那个仇人的家,他前几个月刚退休在家。六十岁的他,家境殷实,儿孙满堂。
“你叫孙维民,去年从X出所所长位置退下来,对吧?”谢磊一个人来到他家,核实地问道。
“是我,你来什么事?”操着满口当地话的他答道。
“我是XX军区特勤组的,有一件事想找你核实一下,我们可以坐下来谈吗?”谢磊对他警惕的目光,毫不在意,微笑着问道。自己坐在了客厅的椅子上。姓孙之人住的地方倒是不错,一个小院打理得井井有条,所用物品也非普通人家能拥有、享受得到,看得出来,他收敛的钱财真是不少。
“核实什么事?”见他人畜无害,满脸微笑,孙维民也稍微放下心来。
“就是他,将他烧成灰,我也能认出来!”陆清霞用心灵感应,咬牙切齿、恨恨地说道
“还记得XX年,在X出所审训室,你对一个无依无靠的小姑娘做过的事吗,你可能没想到,就为此事毁了她宝贵的青春、给她幼小的心灵留下了深深的阴影,一直都不能抹去。这么多年来,你心里有过忏悔,有过悔恨的想法没有呢?”待陆清霞确认是他后,谢磊突然出声问道。
“这么多年,我做过的事多了,谁记得到你说的什么事?记起来了,一个女乞丐、号称女飞贼,这么多年我当她早就饿死、或继续犯罪,被绳之以法了呢。你问这些干嘛,她牵涉到了什么案子,还是你现在来想替她出头,找我麻烦?”
恶棍孙维民听他提到此事,先是一愣,随后记起来了,她那一脚,正好踢中他下身要害,让他蜷缩在床上,痛了好几周,这件事,印象当然非常深刻。
“还用得着我来替她找你麻烦?她真要动手,这华夏就没几人是她的对手。我只想问问你,做了如此恶劣之事,你良心上真的丝毫没有忏悔、不觉得很可耻吗?你也是儿孙满堂,就不怕你的后人遭人报复,这辈子同样活在阴影之中?”谢磊没有动怒,口气如同是和老朋友聊天一般,但说出的话,却如钢针般的直刺他心口。
“你来究竟是想干什么?出口教训我,你还嫩了点!”听了他的话,孙维民暴跳如雷地吼道。不过在这个行当干了几十年,还真未见过在他面前丝毫没动怒的年青人,虽说口中在发火,心里却无比的警惕,“看他那种一副吃定我的样子,这年轻毛头究竟是何来头?”
“除了这事,你肯定还干过别的什么可耻的事情,现在退休在家,你就没想过去反思,用悔恨去弥补你这一生干过的坏事,还能悠然自得地活在这个世上,你的心肠真就这么歹毒?”谢磊望向他,没有动怒,却不怒自威。
“你是她何人?就一件小事,过了这么多年,你还想着报仇?现在你走,就当此事没发生过,否则你就吃不了兜着走。我儿子是刑X队的队长,今天你真的就吃定我了?”
“对你是一件小事,对当事人呢?你儿子叫孙德全,你孙子叫孙涛,对吧?”谢磊提高了声调斥责地说道。
“你是何人,为何对我的家人打探听得如此清楚?今天,不给我讲清楚,就休想离开!”孙维民听后是毛骨悚然,知道遇上了成心想来报仇的人。转而佯装从桌上抓住一个酒瓶,另一只手却摁下了桌下隐藏的警铃,把持在门边,恶狠狠地说道。
“你这个禽兽不如的杂种,一把年纪了想*一个未成年的小姑娘,还要凭借手中权利,将她送去劳X。到了此刻,你仍不思悔改,还想作恶吗?”谢磊有恃无恐地坐在椅子上,威严地斥责道,对他的举动根本就不屑一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