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江楚寒很清楚这个道理,无规矩不成方圆,若想要自己成为明朝末年的沈万山,那么第一件需要自己急切处理的事,便是管好财。
事实上并不难想象,这背后暗箱操作的人是谁。用一句至理来说,谁管的帐,谁就有可能是那个幕后推手。
对象只有一人,那就是江管家,那个一嘴八字胡的江独流。
江楚寒想,若要动江管家,将整个府里的帐务全掌握在自己手里,并不是不可能,江独流不过是一介管家,真正从法律意义上来讲,江独流并没有权利监管这些帐务,而江独流把持了江府帐务这么多年,若轻易换掉他,恐怕名下的各种生意就要立刻陷入瘫痪。
盘算已毕,江楚寒眉头也舒展了起来,眉儿见江楚寒一会眉头紧锁,一会一副深思的模样,忽地又展颜一笑,不由的问道:“少爷,你为何发笑?”
江楚寒轻柔地望着眉儿说道:“眉儿,你认为是谁在这里面捣鬼呢?”
“谁监管帐务,便是谁了。”眉儿毫不犹豫地答道。眉儿跟着娇瑶身边服侍了好几年,自然最为清楚江独流私下里的那些勾当。
江楚寒哈哈一笑:“我们的眉儿果然是女中才子,真是一名贤内助啊。”
一听江楚寒说到贤内助,眉儿的俏脸上立即一片绯红,轻声啐道:“少爷不要乱说话。”
通过与江楚寒的接触,眉儿早已了解到,咱们府上的这位大少爷,实际上是一个平易近人的角色,眉儿现在慢慢地倒也不怕眼前这个眉清目秀的男子了。
江楚寒只是随口一说,不想却惹的眉儿脸上红云浮动,心情不由大好:“贤内助怎么了,自古巾帼不让须眉么,我们的眉儿也是如此。”说完不由地拍了拍眉儿的肩膀,爽朗一笑。
可不想,当江楚寒的手碰到眉儿的肩膀时,却忽然惹来眉儿的一声痛苦的低吟。
“怎么了?”江楚寒骤起眉头,不由问道。
眉儿捂着肩膀,赶紧站起身来立在一边。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说。看着眉儿这个样子,江楚寒不由得有些发急,问道:“眉儿,你的肩膀究竟怎么了?”
眉儿不吭一声,只是低头垂泪,此刻脑袋里正做着天人般的斗争,惹的江楚寒不由得心下大急,焦躁地说道:“快说!你的肩膀究竟怎么了!否则你就站这哭一辈子吧!”
眉儿忽地红着眼说道:“眉儿命薄......”刚出口立刻被江楚寒一口打断:“别说那些没用的,我只问你,你肩膀这是怎么了?”
“大......大管家打的。”
“他为何打你?”
说到这里,江楚寒猛然想起之前的那件事,恐怕就是娇瑶和那个江管家指使眉儿做的,眉儿没做成反遭一顿毒打。
“因为没有献身与少爷......被大管家用鞭子抽了一顿。”眉儿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忽然,只听扑通一声,眉儿跪倒在江楚寒的身前,抽泣道:“请少爷救救我,救救我爹。”
“怎么回事?”江楚寒铁青着脸说道。
终于,一行清泪顺着眉儿的俏脸上流了下来,江楚寒是越听脸越青,最后竟似要忍不住爆发了。
原来,眉儿的本名叫顾眉生,她爹本来是一名钱庄的掌柜,家中颇为殷实,眉儿也自幼跟名师学习了琴棋书画和生意经,可顾家惹了一场不该惹的官司后倾家荡产。眉儿的母亲一气之下撒手而归,老父也因此染上了重病,无奈只好将这么唯一的一个女儿卖进了江府里,因江管家看眉儿美丽乖巧,便送给了娇瑶做贴身丫鬟。
但是,即使再有金山银山,也终将会空,这一年多来眉儿老父的汤药钱都是由眉儿卖身的银子支撑着,江管家看眉儿近来出落得越*亮,不由得动了邪念,答应眉儿会继续支给眉儿的老父一些银子以做汤药钱。不料想江独流见江楚寒大难不死又活了过来,便让眉儿去引诱江大少爷,想让江楚寒因贪恋美色而再度精尽人亡,不料活过来的江楚寒一改本性,不再贪图美色,一怒之下的江管家便威胁眉儿,如果再不成功,就让他们父女俩去死。
江楚寒只觉的胸口一团气似乎就要爆发出来,江楚寒铁青着脸一言不发,目光深沉的如同发怒的狮子一般,看的眉儿心里心惊胆战,不知如何是好。
好半天,江楚寒才沉着声缓缓开口道:“给我看看伤口。”
“这......”眉儿心中猛地一惊。
“给我看看。若是不及时处理,伤口可能会发炎的!”江楚寒低沉着嗓音,脸上已是一片寒冰。
眉儿半遮半掩地掀开衣服时,映入江楚寒眼帘的,是一处一处,密密麻麻的鞭痕!看的人触目惊心!雪白的皮肤上留下一道一道的鞭印,若不赶紧消炎活血,就算是好了,也将终身留下这一道道的伤疤。
当看到眉儿满是伤口的后背时,江楚寒猛地一掌打在了桌子上,震的那张木桌险些就跳了起来,震的眉儿心中猛地一跳,无比慌乱地望着杀气逼人的江楚寒。
从后世带过来的背包里找了一些外用药,仔细替眉儿涂了一遍后,江楚寒忽然笑了起来 “呵呵,呵呵呵呵。”随即咬牙切齿地说道:“我不去找他,他反而变本加厉起来了,很好,很好啊!”
顿了顿,江楚寒随即望向眉儿道:“眉儿,你受苦了,明天我再给你上药,你不必再回到娇瑶那婆娘那里了。从现在起,你就跟在我身边,也不必跟别人打招呼了。”
背上刚涂过药的眉儿立时感受不那么痛了,眼含感激泪水地望着江楚寒,听到江楚寒的话后呆了半晌。又见江楚寒的脸上闪过一丝冷笑说:“眉儿,附耳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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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要杀猪,得先准备好一大缸滚水,一把锋利的杀猪刀,和一把剃猪毛的刀子。然后拖出要宰的猪,几个人揪住它,不能让它挣脱,拿杀猪刀的人看准时机,往要害捅。把杀猪刀用力往猪脖子上一桶,血会涌出来,得立即拿个桶子接着那流出来的血。等一会,猪使劲挣扎几下,慢慢就不动了,死了。
江楚寒怒了,来到这个陌生的世上后,第一个与自己相熟的人只有这个水灵灵的小丫鬟眉儿。江楚寒也从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大少爷,即便这身份也是平白得来,江楚寒其实并不是一个喜欢凭空获取的人,他要用自己的双手,改变这一切。
是可忍孰不可忍,既然忍无可忍,那么就无须再忍了。而江楚寒,现在就是要对着娇瑶挥下那杀猪的第一刀!
月上枝头,院里静悄悄的,府中的下人已基本沉沉睡去,江府里静悄悄一片,偶尔能听见几声沙沙的响声,和蛐蛐的低鸣。而在某个黑暗的角落里,正躲着一男一女。
眉儿紧张地蹲在江楚寒身后,一双大眼睛正焦急地望着不远处正对着假山的一道依然亮着灯的门房,江楚寒低声附在眉儿耳边道:“给娇瑶服下去了么?”
眉儿紧张地点点头,随后用她那还略带稚嫩的嗓音低声说道:“服下去了,就着一杯云雾茶中喝下去的,少爷那东西真那么管用么?”
江楚寒神秘一笑:“保管有用。”说完江楚寒望着娇瑶的房门处狡黠一笑说道:“你睁大眼睛看着,看少爷我如何于千里之外替你出那口恶气。”
然后,周遭这一切再次归于平静,这一男一女互相依偎着躲在一起,若是此时有外人路过此处,也一定会惊呼起来。因为面积的关系,眉儿的半边小双峰正紧紧地贴着江楚寒的后背,梳着小鸭舌羁的眉儿紧张地望着不远处,不知不觉间眉儿的鼻尖已凑在了江楚寒的耳边,温暖的鼻息正一股一股地钻进江楚寒的耳朵里,全神贯注中的江楚寒一只胳膊正压着眉儿的另一块山峰,江楚寒和眉儿彼此间此刻竟然对这一切毫无知觉。
又不知过了多久,庭院里忽然响起一阵低沉的脚步声,眉儿不由得低声喜道:“来了来了......”还未说完便被江楚寒一把捂住了嘴巴,并冲着眉儿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见眉儿点了点头,江楚寒放开了手,附在眉儿耳边一脸阴笑地说道:“咱们只需躲在这里,看一场好戏便可,别着急,且看少爷我如何轻摇羽扇略施小计,杀他曹操八十万水师丢盔弃甲。”
那个黑影越走越慢,等走到娇瑶房门口时,警觉地向四周望一望,然后打开门,身影一闪猫了进去,那个黑影正是江独流,此时江独流正挺着大肚腩,一嘴八字胡在烛火的印衬下油然发光。眼一瞧正见一名绝美的年轻女子正半[裸]的躺在床上,江独流不由得大喜,几步冲了过去便开始解[裤]带,一边解一边低声道:“你这小[骚]蹄子原来正等着我呐,嘿嘿嘿,爷们今天又学到了几个新招,保管让你这一下子魂都叫没了。”
江独流几下扒[光裤]子一闪身急急忙忙地跳了娇瑶的绣塌,身子一歪便抱着娇瑶绝美的额头没了命的亲了起来,一边亲一边低声道:“我的小乖乖,这几天风声似乎有点紧,那个死鬼小子好像突然转了性,总感觉正盯着我似的,我担心有失,没敢来找你。”
江独流抱着娇瑶没命地亲了几下,见娇瑶没什么反应,松开一看,只见娇瑶的双眸正微微地闭着,一脸的红晕,鼻息间正不均匀地吐着气,一副半梦半醒一般的样子。江独流抽出手向下掏了一把,顿觉有异,一对小眼乐的立即眯成了一条缝,嘿嘿贼笑起来:“原来正[浪]着呢,今晚正好让你瞧瞧我的新花样,哈哈哈。”
江独流不停地嘿嘿直笑,腹下那一片大肚腩不停地翻滚,江独流肥躯一滚,顺势压在娇瑶那盈弱的身躯上,便开始了一阵阵低低地喘气声。
此时江楚寒和眉儿早已悄悄地猫在了娇瑶的墙角下,听着房里不断传来的羞人声音,眉儿脸上立即一片羞红,气恼的想捂住耳朵,小脸都快皱到一块儿,一转头见江楚寒竟然早已用手指沾着口水慢慢戳破了窗户纸,正瞅着一只眼津津有味地朝里看。
眉儿不由地又急又恼,房里的传来的一阵阵羞声不断地钻进眉儿的耳朵里,悟都悟不住,不由冲着江楚寒又羞又恼地说道:“少爷,你让眉儿来,就是为了听这些的么?”
江楚寒哪里还听得到眉儿的抱怨,正津津有味地向里偷看,一边看一边嘀咕道:“这简直比岛国的动作片还要给力啊!嗯!娇瑶如果再晚生个几百年,一定是位优秀的AV演员啊。唔。没相机实在太可惜了,这阵仗简直堪比[艳]照门啊。”
江楚寒嘀嘀咕咕地说着,一脸的全神贯注,丝毫没有注意到眉儿的表情。江楚寒正津津有味正在窗前透着小缝观看着江独流大战娇瑶的千年大戏,只觉忽然胳膊传来一阵刺痛,江楚寒赶忙收了收心神,低下头定睛一看,只见眉儿正鼓着一张小脸,一脸的羞色,一只粉嫩的小手正掐着江楚寒的胳膊。
见江楚寒终于回过神来,眉儿一脸的羞愤跃然脸上:“好看么!”
“嗯。”江楚寒竟然不由自主地点点头,“好看,真是绝对的好看。”
“看够了没有。”眉儿捏紧一对小粉拳,鼓着气说道。
“还没有,一会就到精彩的地方了。”江楚寒嘿嘿直笑。
眉儿一赌气转身要走,江楚寒一把拉住眉儿的云袖嘿嘿笑道:“别急别急,一会就到精彩的地方了。”
“大色狼!”眉儿脸红的烧到脖子里,满脸羞红地丢下一句话就要抽回衣袖,忽然脑中心念一起:如果......如果那天江少爷要了我的身子......往后是不是也会发生此时这般情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