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顾宁把小东西留给了熙云,让熙云把小东西带去陪小黄鸡玩耍玩耍。小东西重见天日的时候,整个人都蔫巴巴的,也对,以前和好基友——也就是小黄鸡基本是天天见面,而现在见面的时间非常不稳定,顾宁这个主人天天就知道谈恋爱,一周总有那么七天想不起来小东西。
顾宁有些心虚。
不过随即想想,恋爱中的人都是这样哒,而他比一般人还要靠谱一点呢,所以也就不怎么在意了。
好伐,人嘛,不管在什么时候,总有一种自我辩解的啊q精神。
他如约去了昨天的炉鼎店。顶着略带酸痛的身体
嗯,应该是昨天的话惹到了熙云,所以熙云非常卖力,从身到心都把顾宁给凌虐了一遍。
强度是以前的至少三倍。所以身体强悍如他都没能恢复得过来。
大概他以后都不会用“我真是日了汪了”来表达自己的心情了吧。
真是失去了人生一大乐趣。
炉鼎店的掌柜早就等在了那里。
他用一种非常费解的眼神盯着顾宁,“你以前用过这几种特殊药品么?”
顾宁摇了摇头。他和熙云的性福生活根本用不着这些辅助特殊丹药好么!
不过,毕竟是自己炼制出来的特殊药品,自己也有必要试一试,看是不是哪里需要改进的——
改进个鬼啊!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么?”
掌柜摇了摇头,语重心长地说道。“我觉得你很有必要试一试。”
“看来效果很好。”
掌柜没有点头,也没有说话,但是顾宁本能觉得这沉默之后必然藏着什么。
“那么——”
“这丹药我们收了。”掌柜顿了顿,“至于价格,我们店里卖的特殊丹药,是一中品断玉一粒,你的,两中品断玉一粒,道友意下如何?”
顾宁咋舌。一断玉一粒就已经不便宜了,这两断玉一粒。看来是他炼制的催情丹药效至少是普通的两倍。因为他自己本身没有用过,所以不知道药效到底是这普通催情丹的几倍。
不过,俗话说无商不奸,这掌柜自然要让自己的利益最大化。这催情药又是一个暴利行业。难保对方想仗着他不知道。就低价收购。
顾宁有些迟疑。
掌柜见对方有些迟疑,以为他嫌这个价格低——好伐,也确实是嫌这个价格低。一狠心,咬咬牙,“如果道友的催情丹比较多的话,我们可以三中品断玉一粒收购。”
顾宁点了点头,“不知道这个多是怎么多?”
“超过两百粒的话。”
两百理,二十粒一瓶,那就是十瓶。
妥妥哒。
按理说,丹药都是按照瓶卖的,但是催情丹这种特殊类药品,你说你又不是把它当成饭吃,吃那么多久不怕欲火焚身爆体而亡么?哪怕是一天一天吃,也小心形成习惯啊!这玩意儿就是偶尔增添一点情趣——唔,就和现代的情趣**一样,价格贵,但是买的不是价格,而是情趣啊。
贵一点也没什么关系。
于是就按照一粒三中品断玉的价格卖出了二百粒。顾宁收下那六百中品断玉,心里想着,改天是不是要试一下这个丹药呢?
或许他可以不动声色地用在熙云身上,那他自己就可以反攻了。
不过考虑到昨天才刚刚和谐过的,顾宁还是暂时歇下了这个心思,改天吧,据说一周和谐的次数要维持在2-3次,不然容易肾虚,或者精尽人亡。
至于剩下的药,慢慢再处理吧╮(╯_╰)╭
就这么安安静静过了好些日子,一直到月上浅和一叶的道侣仪式成功举行.
顾宁当时的内心是十分哀怨的.按理说,他和熙云早就搅和在了一起,成为了事实夫夫,理应举行道侣仪式,成为真正的夫夫了.然而,却并没有.
而月上浅和一叶真正心意相通又不过几个月而已.
他有一种深深的挫败感.顾宁心上顿时涌起一股冲动,恨不得立刻把熙云绑回长歌门举行道侣仪式.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恨嫁吧.
不过这种恨嫁——也只能是恨嫁了。首先嘛,要得把熙云的失忆给解决掉,毕竟放在那里,就是一个定时炸弹,即便是他和熙云结为了道侣,万一哪天记忆突然回来了,还不得散伙啊。
说到底,他相信的是和失忆的熙云之间的感情,而不是和熙云之间的感情。
那么问题来了。熙云恢复记忆的成功率有多大?
他并不清楚。
或许还要让熙云再走火入魔一次,才能恢复以前的记忆。但是这个方法并不是万无一失,万一熙云没有想起以前的记忆,反而是再次失忆了呢?那要是有其他的风险呢?
顾宁根本舍不得让熙云去冒险。而且熙云也不在乎以前的记忆的样子。
所以说,纠结的人,只有他一个。
顾宁更加郁卒了。
不过,很快就到了凌云大比,顾宁也没时间纠结这个事情了。
凌云大比,名字听起来好像有一种王霸之气,但实际上就是一个切磋大会,也就是官方的打架斗殴。不犯法哒。
比赛方式分为两种,一种就是以个人名义参赛,当然了,分配的对手也是以个人名义参赛,简称个人赛;而第二种,那就是以宗派名义参赛,简称团体赛。同一个人,既可以参加个人赛,也可以参加团体赛。
个人赛和团体赛都是以积分排名。
参加个人赛的人,每打败一个人。都可以获得五积分,而每输一次,都要被扣掉五积分。为了避免修为高的人单方面凌虐修为较低的人,个人赛根据修为划分赛区。举个栗子,修为为金丹的人不能报筑基期的赛区,一经发现,不要怪周围主持比赛的人插手把你轰出比赛场地,到时候丢人的就是你了,而筑基期的你要是报金丹期的,大概也没人这么做。因为大家都会觉得你脑子坏掉了。
而团体赛在个人赛之后举办。团体赛中修为没有限定,但是人数有限定——五个人,不管是车轮战,还是一起上。只要保证一方没有人在擂台上——输了一场就算是下了擂台。而另一方是有人在的。那么就是另外一方获胜。
不过,团体赛中基本都没有金丹期以上的修士出现,因为这个赛事本身就是为了切磋而举办的。而金丹期以上的人,参加这个比赛,一旦失控,就会变成真的打架斗殴。那可就失去了这个比赛本身的意义了。
不出意料的话,长歌门也会派人来参加团体赛——个人赛是自由,而团体赛,虽然表面上也是自由,但是,基本上每个门派都会派人来参加,小门派还好说,像大门派的话,不参加只会有闲言碎语流出。
顾宁忘了这回事,好吧,毕竟他是忙着谈恋爱不怎么靠谱的掌门,但是并不代表其他人忘了这件事。
“不知道师父闭关有没有出来。”夕真在人群中不停地张望。
“怎么了?”顾宁适时地表示了一下关心。
“我在找我派的人。”
“长歌门?”
夕真点了点头,“师父要是闭关没有出来的话,余长老应该不会忘记这件事吧,毕竟事关门派名誉。”
正说着,夕真的传音符突然有了感应,“余长老——”
她一声惊呼。
“嗯,是我。我就长话短说了。你现在在岚城么?”
“嗯,对。”
“你师兄和你在一起么?”
“在。大师兄和二师兄都在。”
“那就好。现在我派了阿立和宁烟参加团体赛,你那边刚好三个人。他们今天应该就到了。”
“哦。知道了。”夕真回答得挺干脆。
顾宁默。夕真和余长老的对话都听到了,但是他为两个人的智商或者说是情商表示很忧心呐。
之前把熙云逐出师门的是余长老及他的后.宫团吧,而且夕真也有在其中插上一脚的嫌疑,现在这个团体赛居然要让熙云上场?
真是醉了。
还有这个队伍配置,不知道修为多少的阿立,不知道修为多少的宁烟,还有修为只筑基而已的夕真,确定能赢?
夕真估计一上场就会被炮灰掉吧。顾宁觉得,这货被编入五人队的意义,其实就是为了凑个五人的人数吧……
不过,不管怎么样,为了长歌门的名誉,拼了。
系统:你这个凑不要脸的,你有在乎过长歌门的名誉么?
系统の系统提示:他其实就是说说而已吧。他的话要是能信,母猪都能上树了。
今天是个人赛,个人赛要持续好几天。
不过个人赛的奖励也不说多么极品,顾宁还看不上眼,而且他的修为——呵呵,人家凌云大比就没有设置他修为分组好么?
简直心塞塞。
算了,他不缺钱【说的好像和真的一样,也不知道想要靠卖春(药)发家致富的人是谁哦】。
其他人也没什么兴趣,一帮人就围着比赛场地,看好多人打架。
其实并没有什么意思。
除了一个人。那就是夕真。
在夕真看来,这凌云大比还是不错的,有很多只长得很帅的人呢,以前她怎么就没发现呢?
可能是因为她以前的眼中只有大师兄吧。现在大师兄不在她眼中,也不在她心中,自然就能看见其他帅比了。从现在客观的角度看,这些帅比长得不比大师兄差。
只可惜月上妹妹已经有道侣了,不然还是可以和自己一起看这些帅比的。
看了许久,夕阳渐渐西下,今日的比赛也快要结束了。
人群中突然传出来一声叫喊,“夕真姐姐。”
那声音是少年的青涩,带着一丝丝快要变声的低哑,却并不难听。
众人循声看去,之间一个青衫少年和一个紫衣男子往这边走来。
而刚刚出声喊的,便是那青衫少年了。
夕真也万分欣喜地迎了上去,给了对方一个拥抱,“阿立。”
也在那拥抱的一瞬间,顾宁感觉到一股酸涩的味道,就好像陈年醋坛被打翻了的感觉,以青森为圆心散开了。
好伐,在夕真看来,阿立还是当初被自己带回来的无依无靠的孩子;但是在青森看来,他已经不是一个孩子了,他的年岁有四十多了,在修真界算不得什么,但也不是一个孩子了,他已经成长为一个少年。而夕真和他在这个年岁,早就情愫暗生了。
等等,在这个时候就情愫暗生了,但是都没有结为道侣是要闹那样,这一百年你们谈了锤子的恋爱哦!
夕真好久没看到阿立了,自然很是高兴。不过她又想到了另外一个事情,那就是关于月上浅的。
纸包不住火,阿立迟早会知道月上妹妹和一叶结为道侣的事情的。
看来要找个机会告诉他。
至于一旁和阿立一起来的,身着基佬紫长袍的男子——
“念远道友,没想到你也在这里。”
“你是?”顾宁只觉得宁烟这名字有些耳熟,却已经不记得这个人是谁了。
大概是十多年前他闭关之前认识的人吧。
重要的是这个人还知道他的化名——
“你不记得了,十年前飘渺仙境……”
果然是那个时候认识的。毕竟他第一次用念远这个名字出来蛊惑众生(招摇撞骗)就是在飘渺仙境的时候……
他的记忆慢慢回笼。
这个人,好像曾经把他当成炉鼎来着。
也不知道现在还会不会这么以为。
顾宁整个人就不好了。
“原来是你啊。”他尴尬地笑了笑,“不好意思,我之前闭关了很久。所以不太记得了。”
应该是不重要的小插曲,没有必要记得。
而且他之前也并不认为他还会再次见到宁烟。
不过这个人当初对他挺友好来着。
“原来是这样。”他了然地点了点头,“之前离开飘渺仙境的时候,我本想找你来着,可是,却没找到你。”
顾宁感觉某人的眼刀子已经划到了自己的身上。周围的空气迅速冷却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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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悄悄地握住了熙云的手,“那是因为有事就突然回去了。”
这时候,宁烟多多少少也察觉到,眼前的这个人,和十年前他所见到的人不一样了。
是十年前他所看到的就是伪装,还是说,这十多年改变了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