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总算是能痛快的厮杀一场了,俺都憋的手痒死了!”一侧的鲁达笑道。
“谁不是,这群鸟贼总算是出手了,今夜俺可得好好厮杀一番!”杨再兴道。
“前营韩世忠何在!”刘平道。
“末将在!”韩世忠道。
“嵬名济今夜突击西军,他的中军一定空虚,给你四千骑兵!你去突击嵬名济的中军,捅他嵬名济的屁#¥%@眼!”刘平道。
“侯爷放心!俺老韩绝对把那老鬼的屁!@#眼#@#捅穿!”韩世忠道。
此话一说,引得众将不住哄笑。
刘平笑完正色道:“老韩!破了嵬名济的中军,需要多久?”
“一个时辰足以!”韩世忠道。
“太长了。老韩,我只能给你半个时辰!能不能做到!”刘平严肃道。
“半个时辰!”韩世忠咬咬牙道,“行!半个时辰,侯爷,俺把嵬名济的中军破开!”
“好!!”刘平说道,一转头,对着诸将道:“张俊何在!!”
“末将在!”张俊拱手道。
“给你三千枪军。从西军一策应西军,我担心西军可能会疏于防范。以防万一。”刘平道。停顿了下接着说。
“我要你不惜一切代价,拖住西贼的骑兵!一个时辰!能不能做到!”
“末将尊令!保证完成任务!”张俊行了一个永定军礼一脸坚毅道。
刘平点点头,“林冲何在!”
“末将在!”
“陌刀营这次带了两千人。现在全都交给你。到时候,突入西军的西夏骑兵如果被缠住的话,你们便碾压过去,进了军阵的骑兵,没了冲击马力,就是站在那的活靶子,天亮之前我不想再看到一个骑在马上的西贼!!”刘平一脸杀气道。
“末将遵令!!”林冲一脸平静道,此刻的林冲见惯了各种残酷的血腥厮杀,早已然是心如磐石一般。
“如今西贼应该还没有探查到我永定军已经来到此地,所以正是偷袭的好时机,诸位!今夜便是见胜负的时候!”刘平瞪大了眼睛望着众人道。
“永定无敌!!”
“砰!!!”一众军将冲着刘平齐齐的行了一个永定军军礼。
“砰!”刘平亦是狠狠的锤了自己的胸口一下,回了一个军礼。
“都去准备吧!”刘平道。
“诺!”一众军将纷纷道,俱都出了大帐各自准备去了。
入夜时分,作为此刻秦风军的实际领导者,焦安节还是很安逸的,毕竟上面此刻没有了能压制自己的人,中军帅帐之中,自己想做甚么便做甚么,至于反对自己的人?哼哼,那七八个挂在辕门上的营将脑袋应该可以表示此刻的秦风军应该是很听自己话的,至少,此刻是如此。毕竟这七八个反对自己作战策略的家伙都已经没有再次张口说话的能力。
大帐之中,灯火通明,几个歌姬穿着薄薄的衣衫正卖力的跳动着舞动。焦安节坐在正中的帅案旁,与几个亲近的军将正畅快的饮酒。桌案之上摆放着酒肉吃食,原本的西军大帐之中是不允许携带歌姬的,但是这个规定在焦安节这里也算不得数了。焦安节一脸满足的望着正在卖力跳动的歌姬,怀里搂着一个浓妆艳抹的歌姬正自上下其手。今夜里焦安节把自己的亲信将领召集而来聚在帐中饮酒,也是为了更好的拉拢一下人心。毕竟两军对峙,还是需要给这些亲近的手下人些许放松不是。
再者,今日自己杀了好几个姓种的营将,还不是为了将这种秦风军里的种家的掌权人都剔除出去,当然,起因就是这几位种家的军将对焦安节的拖延之法很不高兴,要联手逼迫焦安节主动出击,好去麟州救种师中。焦安节开始假装好言相劝,之后借故出来营帐,便指挥手下亲军将这七八个营将全部拿下,以忤逆上官之罪全部咔嚓了,为了震慑全军,更是将脑袋挂在了辕门之上。整个中军营中都是一股血腥的味道,整整散了一天的味道,才将这血腥之气散开了些。便是如此,此刻的中军大营的空气中仍旧有一些淡淡的血腥之气。
而今天这个几个亲信也都是都是顶的那几个死了的营将的缺位。毕竟都是以前的副职,如今被火线提干,自然是对焦安节感恩戴德。至少在外人眼里这种排除异己的暴力手段暂时还没有出现像营啸这种不可控的局面,这里面的倒是有些这几位营将的功劳,要不是这几位临时火线提报的亲信军将压弹底下军卒,没准还真得出几个炸了窝的营旗。
“来来!诸位,我们饮了此杯!今日处置那几个犯上之徒,你们几位功之伟巨啊。”焦安节笑呵呵道。
“焦帅缪赞,我等只不过是遵从焦帅指令,一心为焦帅鞍前马后!万死不辞!”一个亲将拍马道。
“哈哈,来来,共饮!!”焦安节呵呵道。
“敬焦帅!”一众亲将纷纷举杯。
一杯饮尽,焦安节心情不错,搂着那怀里的歌姬,大手不住乱摸。
“焦帅,你好坏啊,又欺负奴家啊。”那歌姬依偎在焦安节怀里嗔笑道。
“哈哈!老子想怎么坏,就怎么坏!待会还得更坏!”
“焦帅,末将敬您一杯!”一个亲将谄媚的举起酒杯道。
“好!”焦安节亦是举起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我等蒙焦帅抬爱,如今都已经是各营的统管,此等大恩,我等无以为报,再敬您一杯!”几个亲将纷纷起身敬酒。
“哈哈,跟着某,定然让你等日后都有好处。放心,亏待不了诸位。”焦安节笑道。
“敬焦帅!”几个亲将纷纷道。
“干!”焦安节畅快道。
一个偏将起身道:“焦帅,如今西贼还在对面僵持,若是真是有什么状况,我等当如何?”
“放心,那西贼所求,不过是些粮草而已,便是将麟州割让给了西贼又当如何?我等当军吃饷的,不用管那么多。反正西贼年年都会犯边,到时候,汴梁的大头巾们自会与西贼和谈的。左右不过多给些岁币的事情。别看眼下还在对峙,不过是筹码不够。我看再有个几日,西贼也就退了。”焦安节一脸无所谓道。
“焦帅所言极是,只是麟州那边?”那军将道。
“麟州被围,便是神仙也难救了,我等也是没法子了,小种相公若然真的有不测,也是合该命中有此劫难,我等也爱莫能助了。”焦安节一脸假惺惺道,说白了,就是拖延,不想救援,不过这话却是还得遮掩一下。
“焦帅,各营的人马还是颇有微词。说您有些······。”那军将迟疑道。
“说!”焦安节眼睛一噔道。
“说您是畏战不前。有意拖延。”那军将低声道。
“哼!放屁!”焦安节狠狠的将酒杯摔在桌案上。大骂道“这群撮鸟胡说八道!某这是不想与西贼正面冲突,还不是为了保存咱西军血脉,左右不过是些目光短浅之人!日后再有妄自议论者,抓到一个,就地正法!”焦安节如同被踩到痛处了一般,大叫道。握着那歌姬胸前软@#¥@¥肉的大手的力道猛地增加了好几倍,让怀里的歌姬一阵蹙眉。却是不敢露出丝毫不悦。
“哎呀····大帅,您都弄疼我了。怜惜些奴吧。”那歌姬求饶道。
“嘿嘿!小骚蹄子,大爷我待会好好整治整治你!”焦安节道|
那军将见焦安节有些发怒急忙道:“焦帅虎威,末将会严加看管,再有胡言论语的,就地正法,以儆效尤!”
“恩!”焦安节点点头,转脸一笑,对着帐中军将道“来,诸位,饮满此杯!”
“为焦帅贺!”几个亲将急忙举杯起身奉承道。
忽然,一个亲卫急急忙忙的走进来,来到焦安节身侧道:“将主,泾源军的吴阶差人送来消息,说西贼可能今夜会袭营,他说让将主你多加防范!”
“哼!笑话!他吴阶从哪里得到的消息,还西贼袭营。真是以为在糊弄小孩子么!告诉他们的人。就说让他们顾好自己便是了,少多管闲事,秦风军我说了算!!”焦安节打了一个酒嗝道。
“可是···那信使说消息很准,西贼今天夜里会···。”
“啰嗦!在多说这些话,小心本帅砍了你的狗头!滚!”焦安节一把将手中的酒杯重重的摔在地上,大怒道。
那亲卫一脸苍白,急忙告罪退下了。
“焦帅,何必与这等人置气,再说了,那吴阶可是好意而已,焦帅不要太过严苛啊。”一个亲将道。
“哼!今夜外围风大,如此时节,若是是大队人马出击,早有动静显现,再者,外放的斥候亦是不少,怎么没有消息说西贼今夜袭营。哼,大惊小怪,再则那吴阶是个什么东西,某永定军,还用他来教么?”焦安节有些醉醺醺道。
“焦帅所言极是,吴阶等人算是东西,也配与我家焦帅相比。只是焦帅如今西贼虎视眈眈,不可不防啊,是不是多派些巡夜军将去探查一番。”一个军将笑着劝道。
“不必!不必!都是西贼诓人的把戏而已,要是真要偷袭,前几日早就应该偷袭了,还会等到今日吗!!!”焦安节满不在乎的,在他眼里似乎这些西贼根本不会偷袭。
“就是,大帅神机妙算,岂是我等所能比拟的!日后便是咱西军的顶梁支柱石,没准到时候汴梁的官家也得让焦帅入主个枢密啥的,我等也可以附骥尾,跟随焦帅鞍前马后,来来,我们大伙再敬焦帅一个!!”一个亲将起身举着酒杯谄媚道。
“敬焦帅!”
“敬焦帅!”
一众军将纷纷起身举杯。
“诸军,痛饮耳!!”焦安节哈哈道。
“今夜不醉不归,晚上你们可以每人领走一个歌姬暖床!”焦安节哈哈道。
“谢焦帅恩赐!!”一众亲将各个露出色狼之相。
丝竹靡靡之声在大帐之中传出,一直传到各处的营帐边。
酒至酣出,一众军士都是纷纷说胡话的说胡话,搂着歌姬的搂歌姬。肆意享乐,直至深夜才各自散去。
此刻,夜色越发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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