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与天如此爽快的答应下来,众人的心头也是不由大喜。如今能够在得自己的能量范围内,小小的算计一下那正权的势力,在得众人的心头,也算是帮得峰老出了一口恶气。“那就麻烦你了,真的很是感激啊!”再次的对着与天鞠了一躬,众人齐声说道。
“呵呵,各位真的很是见外了!我与天从得外出修炼一途,始终都是峰老所带帮得峰老出这口恶气,也是合情合理的!”呵呵一笑,与天对着众人摆了摆手。待得众人坐定后,便是转移着话题,出口问道。“既然你们的万杰大赛是三方的势力,均是有着参与。那么我想在得其上表现出众之人,是有着不小的好处的吧?!”
“嗯,是有不少的好处。”点了点头,那扇尚便是回道。“其上的好处,是极多的。但是有着两点,却是使得无数人为之疯狂啊!其一,但凡大赛的前五人,均是可以进入在得我之前跟你提起过,那缇元湖中修炼一日。我们的天界,空间的能量,较之你们的地界,以及冥界,能够浓郁那般数倍,其主要的原因,正是因得我们天界有着缇元湖的存在!而能够使得整个的天界空间,能量均是受的流溢而浓郁着的,那么其中的能量,我想你也是明白的。而能够在其中修炼一天,啧啧…”话未说完,扇尚便是停下。嘿嘿一笑,眼神转至与天的脸上。
“哦?!”听得扇尚的话,与天的眉头不禁微皱。自己虽未见过那缇元湖,但是其中的能量,与天也是能够想象到的。“嘿嘿,那其二呢?!”话锋一转,与天紧跟着问道。
“其二么,则是只有那万杰大赛的冠军,方才有着资格享受的!”呵呵一笑,那扇尚接着说道。“我们天界的高层人员,其中大多均是由得圣战之际,跟在天帝大人身后,浴血奋战而得。而想想那些年幼之人,要想在得这般安定的形势下,有着不低的官职,却是难上加难。因此在得万杰大赛之上,只要能够得到冠军,便是有着资格,挑战我们天界的任何一个高层。而只要打败他,那么他的官职,便是可以被得那冠军得到!”
“这都可以?!”听得扇尚的话,与天的心头不由一愣。显然对于这样的事情,也是从未见闻。“你是说,可以挑战任何的一人?!”面露质疑之色,与天再次的确认道。
“哈哈,正是,其中也是包括着那天帝大人!”看得与天那质疑的神情,一旁的增猛呵呵的笑道。“只是天帝大人身怀怒之雷素,可不是那般容易挑战的啊!只是在得之前,由于那万杰大赛的冠军均是被得正权的人所得,而他们的矛头又是指向我们,因此我们的人手,也是接连的被挑战着!只是不知这次,又会是谁了啊!”暗叹一声,在座众人的脸色之上,也是浮现出了一丝的无奈。
“呵呵,我知道了!”得到确认,心头打定主意,与天便是点了点头。“时间也是差不多了,至于那万杰大赛,我与天是一定会参加的!峰老如今伤势刚有好转,是需要能量稳固的。各位先回去吧,接下来,就等着我在那万杰大赛的表现吧!”
“那我们先走了!”听得与天的话,众人均是站起身形,对着与天拱了拱手,接连的走了出去。虽然对于与天,众人并不算得了解。但是想得如此受的峰老的重视,想必也是值得信任的人。
“啧啧,真是一次难得的机会啊!正权,你欠峰老的,我会帮他老人家讨回的!”看得众人均是散去,与天的脸色之上,也是浮现出了一丝的冷笑。虽是极其的淡薄,但却是极其的浓郁,阴狠。使人望去,心头不由的有着一道阴风,无声拂过。
理了理思绪,与天便是推开房门。轻步的走到内房,轻轻的打开着,那之前平躺的床上的峰老,已是不知何时坐起,倚靠在床头之上。而看的房门打开,看见与天的身形,脸上也是挂着一丝的笑意。“呵呵,你小子,终于来了啊!”拍了拍自己床沿的一侧,峰老呵呵的笑道。
“峰老,您醒啦!”呵呵一笑,与天便是快步的走了过去。紧靠着峰老坐下,看得那明明分别不久,却是感觉苍老许多的峰老,与天的心头,也是不由的一阵酸楚。值得庆幸的是,经得刚才那般的竭力治疗,峰老那原本煞白到了极致的脸色之上,也是渐有道道的红晕,缓缓的蔓延着。
“小天啊,这次真的是太感谢你了,救了我这把老骨头啊!”抓住与天的手掌,峰老暗叹一声,喃喃的念叨着。想想自己原本已是必死无疑,如今却是能够侥幸活下来,与天的功劳,自然是首屈一指的。
听得峰老的话,本欲嘲笑一番,但是看得峰老眼神深处的孤寂之意,也是忍了下来。“呵呵,峰老您真是太见外了!我的本领,都是您教的!一路走来,不知您为我牺牲了多少呢!倘若不是您,我现在说不定还是那个在得小镇之上,只会卖冰饮呢!”想起之前的事情,与天呵呵的笑道。
“呵呵,也是啊!”听得与天的话,峰老的脸上也是露出了一丝的笑意。只是猛然之间,由得自己与与天的关系,又是想起了自己和得宁权之事。“唉,为什么我正峰待人已是如此的和善,即使过去了那么多年,天界仍旧会有着这么多人关心我!而和的亲生兄弟之间,却是要用的谋害的手段,相互残杀呢?!”暗叹一声,峰老苦笑着摇了摇头。
“峰老,这般说来,谋害您的,是那正权?!”听得峰老的话,与天的心头也是不由一惊。虽然已是猜测出了其中的大概,但是经得峰老亲口说出,心头也是着实的一惊着。
并没有回话,峰老只是痛苦的闭上眼睛,倚靠在床头的护栏上,沉重的点了点头。而得那眼角处,竟是悄然的流溢出了那酸楚的泪珠。“难得的兄弟一场,难道真的不敌那虚幻的职位吗?!为何我的次次忍让,不仅不会让得他醒悟,反倒是一次次的变本加厉呢?!此次的这番,我也是想的要彻底的做个了断,但是每每念及兄弟的情分,我真的不忍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