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书友新年将至,祝大家新年快乐。新的一年新的进展,在接下来的剧情中精彩的部分有:栾奕会大战大力神,还会在虎牢关前大战吕布,以及三雄战XX,栾奕火烧徐州。个人自认为这些场面写的很好。希望各位书友继续关注。好有个对书友们不太好的消息。自1月1日起,本书即将上架,个人不太知道怎么个收费法,想必不会太多,在此跪求花上少少的钞票继续支持,继续关注。万分感谢!新年快乐。)
栾奕见甄宓一脸失落,沉思片刻,建议道:“如果一州之地不足以满足妹妹,奕建议妹妹不妨考虑考虑代理并州。”
“并州?”甄宓皱了皱眉,“并州苦寒之地,就算抢来代理也赚不到什么钱财。如此,抢来何用?”
“妹妹此言差矣!”栾奕笑着说:“没错,并州百姓确实没什么积蓄来采买琉璃、纸张等物,但妹妹可别忘了,长城之外,沃野何止千里。生活在草原上的戎人首领可是各个富得流油……”
“奕哥儿是说?”见栾奕轻轻颔首,甄宓忧虑道:“可是,朝廷不让与草原中人互相通商啊!”
栾奕嘴角上扬,“墙挡得住人的身却挡不住人的心。只要想,这世上就没有能阻隔贸易的墙。”
“奕哥儿的意思是?”
“走私!”
“何为走私?”
栾奕解释道:“就是违法的贸易!”
甄宓吓了一跳,“啊?这事儿抓住是要杀头的,奴家可不敢干!”
“风险永远是与利益并存的。风险越大利益也就越大。大家都知道并州是苦寒之地,争抢此地独家代理权的人自然也就最少。说不定根本没人竞争,直接扔上五万金就把代理权买来了。随后,再把源源不断的货物运进草原。草原之人多粗鄙,哪里见过栾家工厂制造的精美琉璃和美味甘酿,定然争相采买,届时不赚个盆满钵满才奇怪了。至于风险问题,妹妹请放心。朝廷这边有我呢!尽管去做便是,保准相安无事。届时,只管疏通好边关守将便可!”
甄宓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真的?”
“千真万确!”
栾奕一句“朝廷这边有我呢”听得甄宓感动不已,泪珠直在眼中打转,“奕哥儿,你为何待奴家这样好?”
看到甄宓这幅含情脉脉的样子,栾奕下意识低下了头,吞吞吐吐道:“谁……谁让你叫我哥哥呢!”
“仅是如此吗?”甄宓离开坐席,坐到了栾奕身旁的座位上,将脸贴在栾奕的肩上,近距离打量栾奕刚毅的面庞,将鼻中涌出的香风喷在栾奕的勃颈上。
栾奕不自觉得痉挛了一下,压制住亢奋的内心,呢喃似的说:“要不……要不还能为何?”为了避免尴尬,他快速扭头看了甄宓一眼,只看了一眼又迅速别过头去。刚把头让开,却觉右肩一沉,香气比刚才更加浓郁了。
“奕哥儿,你知道吗?两年多来奴家一直在想你!”
栾奕咽了咽口水,不知该说什么!
“当得知你出征平叛的消息时,奴家很担心,担心的睡不着觉,吃不下饭,还为此大病了一场,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后来听说你打了大胜仗,这才好转。接下来,你大胜的消息一个接着一个,平青州、兖州、豫州……还有,你竟然单枪匹马冲进千军万马,斩敌将夺贼旗,勇武之名天下传颂。奴家高兴坏了,真的!”
栾奕忽然觉察到肩头一片湿润,侧目一看竟是甄宓流的泪水。他轻咳一声,仍不知该如何发言。
“后来,奴家又听人说你被奸人诬陷入了大牢。担忧不已,便求二哥放奴家到京城来探望。二哥没有同意,说就算奴家到了京城也帮不上忙,徒给奕哥儿添堵。二哥还说,我甄家家道中落,沦落为商贾,而奕哥儿身居高位、名扬天下,门不当户不对,劝奴家断了对奕哥儿的这份念想。可念想又不是丝纺的岂是说断就断的?它已在奴家的心里缠成了一团,解都解不开了!”
“再后来!奴家听说奕哥儿获救出狱,欣喜若狂,在家里对月喝了一晚上的酒。醉酒之后顿有所悟,明白这世上没有什么比奕哥儿安然无恙更值得庆祝的事了!不是吗?随后的日子里,奴家一直想到京城来看一看奕哥儿,诉一番心肠。可二哥就是不肯,总说家族身份低贱攀不上奕哥儿这样的高枝。奴家还尝试过偷偷离家来看奕哥儿,却被二哥提早发现抓了回去。将奴家锁在家里一年有余,不许出门。期间,几次三番给奴家联系亲事,均被奴家拒绝。因为奴家心里还装着一个英雄呢!”
听到这儿,连栾奕都不由留下了热泪。
“随着奴家年岁日长。二哥见奴家始终不愿外嫁,怕耽搁了奴家的婚龄,便给了奴家这次机会到京城来见奕哥儿一面,说说心里话,表达一番情谊。照二哥的意思,如果奕哥儿拒绝了奴家,奴家也就死了心,自会回家寻个人聊度众生。”说到这儿,甄宓伸出洁白的柔夷,将栾奕的脸扶到自己这边,四目相对,问道:“奕哥儿,你嫌弃奴家出自商贾之家吗?”
栾奕温柔的逝去甄宓脸上的泪水,道:“当然不会!我栾家不也是商贾门第吗?”
“那奕哥儿喜欢奴家吗?”
栾奕看着那双氤氲着泪水的眼睛,又咽一口唾沫,“其实……”
话刚出口,嘴唇却被甄宓堵住,“不要说!奴家不敢听,不敢听!”说着,甄宓双肩猛抖,大哭起来。“不管奕哥儿是否喜欢奴家,奴家都不会回冀州去了!”
什么?栾奕胸口砰的一声,心脏如同琉璃般碎裂开来。若是栾奕说喜欢甄宓,不回冀州可以理解,代表留在洛阳给他做妾。如果说不喜欢,不回冀州又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要自杀殉情?
他连忙握住甄宓堵在嘴边的柔夷,焦急道:“妹妹,宓儿,我也喜欢你。其实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喜欢上你了!”
“真的?”
“千真万确!”
甄宓破涕为笑,趴在了栾奕的肩上。栾奕爱抚着甄宓的秀发,轻嗅着她身上的芬芳。
栾奕体内一直在高速分泌的雄性荷尔蒙又增添了份量,他开始触摸甄宓的后背,后腰乃至后臀。甄宓颤抖着身子迎合着栾奕的动作,腆起脸来,直视栾奕的眸子,将唇贴在了栾奕温婉的唇上。贝齿相依,双唇联动,两人从椅子上站起身来,靠在墙上疯狂激吻。
栾奕一双大手在甄宓身上往复摩挲,甄宓一对柔夷在栾奕跨间来回缭绕。
层层衣衫一步步褪去,栾奕大手一划,满桌饭菜散落一地,偌大个八仙桌空了出来。他小心翼翼将甄宓抱上八仙桌,并随后压了上去。
甄宓咯咯笑个不停,用魅惑十足的声音小声说:“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竟是在桌子上!”
栾奕亦是笑个不停。
今夜无语。
与甄宓同房的感觉与蔡琰、貂蝉又有不同。与蔡琰同房时,都是栾奕处于主导地位,其模式有点像是嫖客进房,娇滴滴的蔡琰半曲半就,有点曲意迎合的意思。而跟貂蝉共枕时则截然相反,貂蝉又太过疯狂,疯狂到栾奕甚至一度以为自己在被人弓虽女干,被貂蝉好一阵蹂躏。
相比这二者,甄宓就正常了许多,从最初的疼痛、酸涩,到后来懂得享受,温婉迎合,每一个娇呼声都仿佛动力的催化剂。二人配合默契的享受着床第间的美妙,一直忙活到第二天天明,若非栾福敲门催促,栾奕还得再要一轮。
“少爷!快到辰时了,今日还得招标呢!”
栾奕亲吻一下熟睡中甄宓的额头,穿好外衣,又用甄宓残破的衣服盖住她螺露的肌肤,这才推门而出。
他看一眼满脸尴尬的栾福,道:“昨晚的事绝对不能告诉两位少夫人!到时候,我自会跟他们说。”
栾福憋着笑,“喏!”
“笑个屁啊!”栾奕亦是尴尬万分,“回头,找个丫鬟弄两件衣服来送进去。另外,在起凤阁给甄小姐开间房!”
“少爷!是开单人间还是双人间?”起凤阁里的房间分单人间和双人间,其结构与后世酒店一样。单人间里双人床,双人间里单人床!
栾奕知道栾福这小子这是用这事儿拿自己开涮。又气又笑,抬腿对着栾福的屁股就是一脚。栾奕知道自己力大,所以这一脚压根没用什么力气,可栾福却装出一副疼痛难耐的模样,呲牙咧嘴,“哎呦呦”惨叫个不停。
栾奕大乐,“你小子!几天不打上房揭瓦,看我忙完招标的事怎么收拾你。”
说完扭头就走。
“少爷,你还没说要单人间还是双人间呢!”
栾奕回头瞪他一眼,“还用我说吗?”
栾福噗嗤,笑出声来。
又修理栾福一顿,栾奕坐着马车返回栾宅,想赶在招标之前换身以上。进院之时正好遇见貂蝉在院中浇花,见栾奕回家笑着迎了上来。问候道:“栾郎,昨日去哪了?怎地没有回家啊?”
“哦!昨天啊!昨天各地商贾云集洛阳,有士绅请我吃酒,一直吃到深夜,醉的不成人样,便留在起凤阁睡了一晚。”
“这样!”貂蝉点了点头,看一眼栾奕身上的衣衫,笑着说:“忙活一晚,栾郎累了吧!要不要洗个澡?”
栾奕摆了摆手,“洗澡就算了,辰时四刻还有要事处理,我换身衣服这就离去。”他不经意间发现貂蝉那双勾人的双眸红彤彤的,便问:“蝉儿,眼睛怎地如此红,可是昨天没休息好?”
貂蝉微露贝齿,笑着解释说:“谢栾郎关心,蝉儿睡的好着!许是刚才花粉溅到了眼里,这才发红。”
“哦!”栾奕捧着貂蝉的面颊看向那双妖异的眼睛,“充血并不厉害,应该无甚大碍。若是痒了蝉儿切莫揉搓,忍一忍就会好的!”
“谢栾郎!”
“行了。时间紧迫,我得换衣服去了!”
“蝉儿帮你!”栾奕貂蝉牵着手回到房中,在貂蝉帮助下,重新换上一身白袍。
“对了蝉儿。”栾奕咽一口唾沫,道:“接下来几天起凤阁那边都会很忙,这几日奕恐怕都没法回家来睡!”
“哦!”貂蝉深色一暗,随即换上惯有的甜美微笑,“栾郎尽管去 忙便是。家里有蔡姐姐和蝉儿操持,定然不会出问题。”
“那便好!”栾奕轻吻一下貂蝉的额梢,带着栾福大步离去。在他离去的时候,却没有发现貂蝉俊俏的五官因愤怒扭曲在了一起。嘴中念念有词,“有百合花香的女人!肯定不是蔡琰,那又会是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