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无疑是枯燥无味的,但这些对于杨易来说那都不算是事儿,听课没意思?那就直接趴在桌子上睡觉,迷迷糊糊睡了好几节课的时间,一眨眼到了美女辅导员刘静怡的课了。
杨易依旧嘴角流着哈喇子睡得昏天黑地,好心的林竹竹想把他叫醒,可是拍了半天,后者没有半点儿反应。
在讲台上慷慨激昂的刘静怡一低头,正好看到杨易枕着胳膊趴在桌子上,美女辅导员一阵气恼,这就是你说的为华夏之崛起而读书吗?这就是你说的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吗?
她停下课,冲着班里的同学打了个噤声的手势,脚步轻缓的向着杨易走去。
林竹竹心头一跳,完了,杨易呀杨易,这下我可帮不了你了。
谢渊和季斌等人心头一阵坏笑,哈哈,太好了,辅导员终于要开始收拾他了。
刘静怡缓步走到了杨易的跟前,重重的拍了拍桌子想把杨易唤醒,可谁知,杨易听到了声音后皱了皱眉嘟囔道:“别吵别吵,让我再睡会儿!”
睡你个大头鬼!
当着这么多学生的面,刘静怡怎么可能听之任之,二话没说,一把揪住了杨易的耳朵,狠狠地拽了一把:“你给我起来!”
“啊……”杨易一阵惨叫,双手在面前胡乱的扒拉,一不小心好似碰到了什么东西,他一把攥住,狠狠地捏了一把,将耳朵的疼痛发泄出去。
于是乎,经济学二班出现了有史以来最近爆的画面,向来很有威严的美女辅导员刘静怡竟然被袭胸了,而且还是她的学生,而且而且……袭胸就袭胸吧,那袭胸的同学还狠狠地捏了一把,念叨道:“咦?这什么东西?怎么这么软?”
杨易睁开眼后,正好对上了刘静怡那几乎喷出火来的目光,他心头一跳,顺着自己的手臂看去,顿时吓得魂儿飞天外,他的双手牢牢地抓在美女辅导员刘静怡胸前的那对丰满上,而且捏的都变形了!
杨易死的心都有了,勉强的挤出了一丝微笑道:“老师,你好呀……”
好你妹夫,老娘被你抓着**能好到哪去?
刘静怡心里恨不得将杨易艹翻,但沉默了半晌,还是什么都没说,吭哧道:“你把手放开……”
“啊?哦哦哦……”杨易微微一愣,急忙松开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抓辅导员的胸,这下可算是真的牛逼大发了。
本来已经做好了承受暴风雨的杨易,耳边忽然传来了刘静怡平静的声音。
“下课!”
下、下课?
班里的同学瞬间傻眼了,说好的美女辅导员大发雷霆,野蛮收拾流氓的情节怎么没有了?
杨易小心翼翼的抬起头,正好看到刘静怡转过教室门口的背影,这……就这么走了?这不是刘静怡的性格呀!
他没敢松口气,晓得这次是彻底把美女辅导员给得罪了,等着吧,以后的日子肯定过不下去了。
谢渊和季斌很不满,本以为能看到杨易被打的满头是包,没想到辅导员一声不吭的走了,这……岂不是杨易赚大了?
班里不知道多少男生把刘静怡当成了梦中的女神,成熟性感,风格多变,这对于青春期的少男来说诱惑力无疑是巨大的。
可现在女神被袭胸了,而且还没发火,不少男生似乎得到了启发一样,要不……改天咱也试试这种方法?能占到女神的便宜,就算是挨揍也值了呀。
刘静怡一走,班里先是寂静了一会儿,随后不知道是谁起了头,瞬间炸开了锅,一个个全都兴奋的开始议论起刚才的事情。
这个说美女辅导员以后肯定会报复杨易,那个说辅导员喜欢上杨易了,总之五花八门的八卦满天飞。
而当事人杨易却颓废的一屁股跌坐在了椅子上,苦笑不已。
林竹竹看了他一眼,嬉笑道:“喂,你赚大了,怎么样怎么样?辅导员的……那啥摸着舒服吗?”
“舒服你妹!”杨易对着林竹竹一通臭骂,“你也来调侃,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么坏的?”
“呃……哪有,我就是好奇嘛,到底舒不舒服呀?”林竹竹嘻嘻笑道,美眸中闪烁着狡黠之色。
“摸你自己的不就知道了吗?你也是女人,你也长了!”杨易没好气道。
林竹竹撇了撇嘴,嗔道:“呸,不要脸……”
“还好意思说我不要脸,我还没说你呢,老师来了你怎么不叫我一声?这下我肯定死定了!”杨易叫苦不迭,可以想象以后艰苦的日子了。
“呃……我叫你了,可是没叫醒,然后……然后辅导员就走过来了,再后来,你都知道了……”林竹竹很是无辜道。
谁让你睡觉那么死的?还怪我了。
“罢了罢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大不了老子负责!”杨易这一声几乎是吼出来了。
话音刚落,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响起了回答:“你做梦!”
“卧槽,谁?谁说的?”杨易气个半死,他大爷的,老子哪里不好了?哪里配不上辅导员了?
就在这时,杨易口袋里的手机一阵震动,他掏出来一看,竟然是赵安雨和华萱发来的。
前者就说了两个字:“流氓!”
后者则和林竹竹的问题如出一辙:“手感怎么样?”
杨易回答了华萱的问题,很是简介道:“比你的强!”
一句话憋得萝莉妹纸说不出话来,杨易一脸坏笑的看向华萱,犹如心有灵犀一般,华萱抬起头冲着他比划了一个中指。
刚想再给华萱回个信息气气她呢,杨易眼前一闪,一道身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看清楚了来人是大班长谢渊,杨易心知,找事的来了,袭胸辅导员,这下可以让谢渊这个当班长的大做文章了。
和谢渊不对付,这还要从前不久说起,因为看到赵安雨和杨易亲密的交谈,谢渊警告杨易不让他靠近赵安雨,结果杨易不答应,两人形同陌路。
“杨易同学,你出来一下,我有事情和你谈谈!”谢渊依旧死性不改,总是喜欢用命令式的口吻和人说话。
好像天底下所有人都该顺着他似的,良好的家庭条件促使他的性格强横。
“有什么事情不能这里说吗?干嘛非要出去?”杨易懒散的靠在后面的桌子上,似笑非笑的看着谢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