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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煦别看平时大大咧咧的样子,今天一来到单位就被不少个同事不是好奇的打量,就是开口调侃或者询问,这会儿又被马凯和林飞歌拉住变着法儿的夸了好半天,居然也表现的有点不大自在起来,不过好在他掩饰得住,大手一挥,打着哈哈对马凯他们说:“好了,你们可别一大早在这儿寻我开心了,是想吓得我以后都不敢再随便刮胡子还是怎么着?去吧,该忙什么忙什么去。”
说完,他就不理马凯的纠缠,招呼着方圆,直奔办公室去了,方圆方才被马凯给挤到了一旁,现在见戴煦招呼自己,连忙打算跟上去,不过却被林飞歌给一把拉住了,她诧异的扭头看看林飞歌,不知道她想干什么。
“方圆,戴煦他这是怎么了?一直都不怎么修边幅的样子,怎么会突然想起来捯饬自己了呢?”林飞歌小声问方圆,“还有,你们俩昨天晚上应该不是又忙通宵了吧?这怎么一大早连上班都一起来啊?”
方圆有些不想理她,原本两个人关系就没有熟到无话不谈的程度,更别说之前还有点裂痕,这么私人的问题,她当然不想也不可能回答林飞歌,于是她只是耸了耸肩,说:“我早上看到他的时候,他就已经是这副打扮了,我也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你这问题要是特别想知道答案,还是问他本人去吧。”
林飞歌嗤嗤笑了两声:“方圆你可越来越坏了,现在还学会有所保留了。”
“你也越来越厉害了,我都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可保留的,你倒是比我自己还了解我自己。”方圆也冲她挤了个笑脸,心里其实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瞧你问的那个傻问题!”马凯知道方圆和林飞歌之前相处的有些不太好,所以有心替方圆大圆场,便对林飞歌说,“你自己动脑子想一想啊,老戴今天收拾的那么利索,看着像是忙了个通宵的样子么?摆明了就不是,方圆肯定是顺路坐了老戴的顺风车呗,这种事儿自己推理都推得出来,你还用问!”
林飞歌略微有点嘲讽的看看马凯,叹了口气:“行了,马凯,你这个智商啊,当初能从学校里头顺利毕业,我觉得其实也挺奇迹的了,你啊,彻底没救了你!你就继续推吧,等你推出个花儿来,黄花菜可都凉了。”
说完,一副对马凯的不争气感到很失望的样子,摇摇头,不理他,一个人走掉了,马凯看看损了自己一番又甩手走了的林飞歌,又看看方圆,莫名其妙的摊开手:“方圆,你说这算什么事儿啊,我招谁惹谁了被她这么一通损。”
方圆给了他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又和马凯打了个招呼,就回办公室去了,到了办公室才发现,戴煦被围观的经历并没有结束,唐弘业正围着他左右的打量呢,就连汤力也在一旁看着戴煦,眼神里带着一点点的好奇。
“说说嘛,咱们哥儿几个也都不是外人,你就介绍一下自己改头换面的心路历程嘛!”唐弘业跟戴煦当然比方才在走廊里、楼梯上遇到的那些人要更熟,所以开起玩笑来也更不拘谨,他吃定了戴煦的性格不是那种小脸子的人,不会随便调侃几句就翻脸不高兴,所以干脆做出一副要采访戴煦的架势。
戴煦被他追问的已经是一脸无奈了,只好清了清嗓子,摆出一脸认真的表情,对唐弘业说:“因为我想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噗——。
一听这话,最先笑出来的居然是在一旁原本只是看着戴煦,还没有开口去询问的钟翰,他一个没忍住,笑出来之后,摇了摇头,感慨道:“之前听人说什么活得久了什么稀奇事儿都见得到,这话还真是不假,我过去真是苦口婆心的劝啊,让这个家伙能够对自己的仪容稍微重视一点,别成天胡子拉碴的德行,这个家伙从来都当耳旁风,现在看,果然还是什么的力量最伟大,其他都白费啊。”
钟翰的话不算点明,也不算暗指,在场的人都有一种心照不宣的意思,不过谁也没有就着这件事继续调侃,唐弘业笑嘻嘻的表扬了戴煦几句,说他是自己见过的最符合潜力股定义的人,这个风格不错,看起来比之前帅多了,以后应该继续保持,汤力也在一旁插了一句话,尽管就只说了“我觉得挺好”这么五个字,不过他肯在这种事上发表意见,就足以见得戴煦的变化还是给他们带来了很大影响的。很快他们就又各自着手忙起了自己手头的事情,从头到尾,没有人有意无意的去调侃过方圆一句,这倒是让方圆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方才她在一旁,听了钟翰的话,整个人的神经都绷起来了,刑警队的这几个人,都知道自己寄宿在戴煦家里,假如他们存心那这件事出来调侃,自己除了尴尬,还真是没什么办法。
这么看来,这些平时嘻嘻哈哈不拘小节的男同事们,其实还是挺有分寸的。
调侃戴煦的话题终于算是告一段落了,方圆也赶忙收回心思,按照和戴煦的分工,做起了手头的事情,两个人忙到了中午,才总算告一段落,商量了一下,决定先去吃了午饭,然后去找段飞宇的父母亲了解一下段飞宇的具体情况。
根据戴煦他们掌握的信息来看,段飞宇的父母,都是A市一家大型国营企业的职工,这一家人的家庭经济状况只是普普通通而已,要不是段飞宇学习成绩从小到大都比较优秀,恐怕以他们家的条件,也很难把孩子送进那所A市最有名的重点高中,并且还进了流动重点班。段飞宇一家还和他的爷爷奶奶生活在一起,但是段飞宇爷爷奶奶的年纪都已经很大了,想要了解段飞宇的事情,问这二老很显然不会是太好的选择,所以还是要找到段飞宇的父母才比较适合。
这几天,A市遇到了一股寒流,气温下降的十分突兀,早晚走在路上,张开嘴已经可以看到白色的雾气从嘴巴里面散出来。尽管现在是中午时分,空气当中也还是充满了凉意,所以到了午餐时间,他们在公安局附近找了一家面馆,戴煦和方圆一人吃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麻辣牛肉面,热汤热面的吃下去,整个人就都从里到外的变得暖了起来,吃完了饭,两个人就依着之前查到的地址,直奔段飞宇父母工作的那家国营企业,准备看看能不能有机会见一面。
然而,他们却扑了个空,到了那家企业的厂区一打听才知道,原来这家企业因为效益不好,经营不善,正在面临着整改,所以大概在几个月前,厂子里面很多车间一线工人,就都被放了大假,保留着职位,但是没有工资,什么时候复工需要另行通知,在其期间,被放假的工人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单位不干涉。
这下可就不好办了,原本知道段飞宇父母的固定工作地点,想要找人还能容易一点,现在这样,他们既不算下。岗,也不算离职,而是不知道期限的被停工休假了,这样的情况下,像段飞宇父母这种在国营工厂里工作了半辈子的老职工,恐怕很难下决心直接舍弃了国企这边的岗位,到别处去谋生路,他们只有可能想一些别的办法,在停薪放大假的这段时间里,赚点钱维持生活开销。
这种不固定也不稳定的赚钱方式,可就不好估计了,更不好找。
不过这家厂子也并不是全员都放大假被打发回家了,还有一些人被留了下来,在维持着最基本的运转,戴煦和方圆干脆就在厂子里转了转,四处打听打听,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方圆的一个老师曾经说过,出外走访调查的时候,最重要的就是腿脚要勤,嘴巴要勤,多走,多打听,多问,就总能有收货,还别说,方圆这回可是把这句话给实实在在的印证了。
她在不知道问到第几个摆手表示不认识段飞宇父母,或者不知道段飞宇父母放大假之后去了哪里的人之后,还真遇到了一个知情人,这人原本和段飞宇的父亲是同一个车间的,因为一个车间只留下几个人,所以那个人很幸运的被留了下来,听到方圆打听段飞宇父母的下落,他一下子就给出了准确的答复。
“他们俩啊,我知道,每天中午和晚上,他们俩就在有一所什么职业学校门口卖卷饼,晚上得挺老晚,**点才能收摊吧,我家住那附近,所以我总能遇到他们,唉,不容易啊,工厂这边工资不发了,家里还有个正念书需要花钱的孩子,他们两口子也是为了多赚点钱,拼了命了。”那人说着看了看时间,“你们要是找他们有事儿的话啊,这个时间估计他们应该在家里呢,准备菜,烙饼什么的,给晚上再去出摊做准备,你们去他们家里头问问吧,应该能找到人。”
方圆道了谢,打电话给戴煦,两个人之前分头去打听,所以没有走在一起,她在电话里把刚刚得知的情况告诉戴煦,两个人约了在厂房门外碰头,挂了电话,她就直奔厂房大门的方向去了,不过戴煦方才的位置可能比她要近一些,方圆走到那里的时候,他已经等在那儿了,刚过中午,阳光还不错,戴煦估计是嫌厂房门口的阴凉地儿里太冷,索性就站在阳光下面晒一晒,暖一暖,方圆走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他站在门口晒太阳等自己的侧脸,没有了麻麻扎扎的胡茬儿,戴煦的侧脸看起来轮廓更加清晰了,虽然方圆还有点不习惯,但是她也不得不在心里面偷偷的承认,戴煦这么稍微一拾掇,她才发现,其实他的五官长得挺好看的。
戴煦听到有脚步声,扭头一看,是方圆出来了,便冲她招招手,笑着说:“不错嘛,这么快就被你给问出来了,走,咱们俩抓紧时间,还能把段飞宇的父母给堵在家里头,不然要是去晚了,咱们俩就只能去光顾他们家的卷饼生意了。”
方圆点点头,小心翼翼的偷眼看了看戴煦,见他没有什么反应,这才踏实下来,心里有一点偷偷的尴尬,自己方才也真够可以的,居然还端详起人家的相貌五官来了,幸好没有被抓包,不然可就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
两个人上了车,按照之前就掌握的地址,去段飞宇家里找段飞宇父母。
戴煦对他们即将要去的地址倒是并没有太大的概念,毕竟他并不是A市本地人,段飞宇父母的住处也相对有一点偏,平时他们没有什么特殊的目的,几乎不可能会到那附近去,不过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本地人,方圆对那个区域虽然也很陌生,但是多少还是知道一点的,那附近的环境一直不大好,居民大多数都是做小买卖或者其他营生的,收入普遍都不太高,又因为地理位置没有优势,周边没有商区,也不算是交通枢纽地带,所以一直不受开发商的青睐,许多楼房都十分老旧了,也还是无人问津,没有拆迁重建的迹象,方圆曾经有一次坐车经过了那里,再到市中心的时候,恍惚之中有一种跨越了时代的错觉。
由此可见那片区域的环境有多么的破旧。
“段飞宇家的经济状况,有可能比咱们俩之前以为的还要更拮据困难一点,”她扭头看着戴煦,对他说出自己的想法,“而且几个月前,工厂因为效益不好,把段飞宇父母都停薪留职放大假了,在这之后,过了一段时间,段飞宇忽然所谓的请了长假,你不觉得这里面的关系,有点微妙么?首先我不认为段飞宇父母在这种时候,还能有余力送段飞宇去外地借读,其次据我所知,邓老师的那个流动重点班里,家境和柯小文一样,甚至比他更好的,也比比皆是。”
“我明白你的意思,这个等咱们和段飞宇父母聊过之后,听听他们口中的段飞宇是个什么性格,就有答案了。”戴煦点点头,对方圆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