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简单吃过了早饭之后,一行人将三辆吉普停在了一处相对比较僻静的低洼处,便重新启程,朝刘东所当年考古队发现的碉楼处行进了。∏∈頂∏∈∏∈∏∈,..
并不是不想驱车前往,关键是这里已经不再适合大型机械行驶,因为大家要沿着一片相对陡峭的山谷绕过去。而那个曾经考古发掘的地方,就位于那些零碎散落的乱石荆棘当中。
青藏高原巍峨雄雄,远看去全都是一幅幅蔚为壮观的震撼画面,可是当你走进它的时候,你才会发现埋葬在这份美好下的困难重重。
这里的雪山终年不化,最高的雪盖峰不知道是几千年还是已经上万年的时间没有融化过了。有人曾毫不掩饰地过:
即使南极洲跟北冰洋都因为温室效应而融化了,但这些海拔五千米以上的高原雪山至少还会残存一半以上。
没人去考证过这句话的真实与否,但这里的终年积雪,永久冰川的存在却是一个没有任何质疑的事实。
而守护冰山与人类活动的先天自然条件,自然是这些长期经历春夏秋冬而崩裂散落的巨石颗粒,滩涂沼泽。
俗话看山跑死马,眼看着地图上不过短短不到两厘米的距离,一行人硬是足足走了大半天,当然,这还是一支长期习惯在户外探险的一帮人。
现在,虎子跟李两个人在最前面给大家探路,后面则是张如铁刘东他们。有了刘东这子早上那番出行前的行动指导,大家之前几天对他做出的诡异行为也终于报以了理解:谁没有自己的难言之隐。
现在,没了一头包袱的刘东正牵着女友苏婉的手,晃晃悠悠行走在靠近碉楼的最后一段路上。
张如铁跟潘娟也是同样配合默契,两人心照不宣间,十指紧紧相扣,一人背着一个足有四五十斤的大背包,甜蜜而不觉得疲惫。
突然,就在刘东只有最后不到两里地的时候,前面探路的李跟虎子两人突然停住了脚步,匆匆跑回了队伍里。跑在最前面的虎子一边跑,一边口中喊道:“前边,前边有情况。”
众人都是一愣,尤其是刘东正跟苏婉着情话,正炫耀着当年当兵时候是如何如何的勇猛,枪法是如何如何的娴熟,这下倒好,虎子这番话打乱了他接着显摆的计划。
“怎么了?有事事。”
张如铁有些不悦,心里暗道:这子之前没有过这么惊惊慌慌的臭毛病啊,怎么今天是干嘛了,咋咋呼呼的。
“前面,前面有道裂缝,我们过不去。”
裂缝?
听到裂缝这两个字,众人脸上无疑是浮现疑惑的眼神,短暂的停顿不到两秒钟,大家的目光就不由自主看到了一个人的脸上。
整个人,自然就是曾经来过这里的刘东。
看到一个个抱着怀疑的目光看着自己,刘东自己也有些感到莫名其妙,他还感觉奇怪呢,怎么一个个都看自己干什么。
“什么裂缝,前面不就是一块洼子吗?”一边着,刘东也没了跟苏婉继续闲聊的兴致,兴冲冲就朝前面那个山包跑了过去,同样的,几个大老爷们儿几乎同时也跟着奔了过去。
迈上了土包,土包上零零散散的碎石一看就是冰雪冻住石块后留下的痕迹。守在原地的特种兵刘见这几个大神闯过来了,急忙给跑在最前面的刘东让出了一个位置。
“我靠,这是什么情况?”张如铁紧挨着刘东,同样惊奇低看到了眼前那一幕:
就在前方不到一百米的位置,一处原本看似低洼的地面,突然像是受到了山体两端无尽的撕扯,一道道面目狰狞的地下裂缝出现在众人面前。
看上去,大有大厦将覆之势。
“这是地震还是山体滑坡?”
盯着那一道道浮现子啊地面的褶子,张如铁心生疑惑道。
“青藏高原位于地中海——喜马拉雅地震带的最边沿,相对地,这里的地壳运动也会相应的比较明显,看这样子,估计这一代刚刚经历过地震的肆掠,我们看到的那些地下裂缝,就是地壳运动留下的最明显标志啊。”
王馆长抱着一本地理杂志,一边翻看着里头的专业术语,一边给众人解释道。
“那现在怎么办?咱们怎么过去?”张如铁盯着王馆长手中的杂质,一边抢过来,一边问着王馆长。
“我?”王馆长指了指自己,随即又看向了刘东。
“刘啊,你不是工程兵出身吗,你肯定对这个比较熟悉,给我们,咱们要不要冒这个险?”
他的所谓冒险,就是不计后果硬闯过不远处那几处地面裂缝过去。刘东当然也知道他这句话的意思,随即便回答道;“我得过去实际查探下地形才能知道怎么做。”
“行,那我跟你过去。”一听这个,张如铁随即发话了,论跟刘东做搭档,他再合适不过了,虽然没有跟他查探过眼前这样的地方,但之前无数次的合作默契,依旧还是驱使着他不断第一个站了出来。
而想到会面临不的风险,刘东随后了不能派太多的人前去,而他也了,这里的地壳活动,最起码也已经发生过去好几个月了,因为他从不远处新生出来的野草就判断了出来。
就这样,除了张如铁跟刘东两个人轻装上阵,往百米开外的裂缝口查探情况,其余人一个个都守在山包上,等着他俩的实际查探地形回来。
而为了做到真正的轻装上阵,两人手上除了两支手电筒,就是一把随身匕首,外加一把手枪,还有两根用来自保的安全绳。
不到两分钟,两人就来到了最近处的裂缝,同样也是这附近最大的一道裂缝口。两人蹑手蹑脚,生怕踩空了脚下的脆弱土地。
刘东在前面心匍匐,张如铁也在后面心匍匐,亦步亦趋;刘东站起来,张如铁也跟着站起来。
当两人终于趴在了裂缝最边沿的时候,一股前所未有的震撼终于也再次出现在了他俩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