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的双手还按在对方肩膀上,听见堂叔的那句话,张如铁两手之间突然加大了力道,自己的身体也顺势向前,一个肩肘顺势压了上去。√∟頂點說,..
只听啊的一声从东子口中发出,同时他肩膀跟刘东身体挨着的地方,发出了砰砰两声巨响。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你们这是干嘛啊!大胡子,你给我放开,你放开!”
刘东一米六八的个头被张如铁这一米八几接近一米九的个头死死压着,同时旁边张义满,北佬孙,王馆长也走了过来。远处听到这边发生惨叫的比如兰心潘娟他们,还有李虎子那些,全部都朝这边聚了拢来。
“早觉得你这几天神不守色不对劲了,,到底憋着什么坏屁。”张如铁喘着粗气吼道。
“我……我不知道你什么。”刘东有些心虚道。
正好在这个时候,几个女人也赶过来了,见到刘东双手被张如铁死死扣住,一旁张义满北佬孙两人也是剑拔弩张,一开就是防备着刘东的样子。走在后面的苏婉当即推开潘娟跟虎子,朝前面赶了过来。
“东哥,这是怎么回事儿?叔叔,你们干嘛这样对东子。”苏婉前面半句话是发嗲,后面就有些显得呜咽跟质问了。这个陷入热恋中的女人,一看到自己男人被好哥们擒住,还有几个长辈这样围着,心里头莫名涌出了一种孤立无助感。
“你问他自己!”
张义满吹胡子瞪眼道,显然对刘东这几天的表现,他也是有些看不下去了。
“到底怎么了,东哥,你跟我,看看是不是大家误会什么了?”
苏婉看着刘东,一只手摸着他那张圆脸幽怨道。
“这件事跟你没关系,你不用管我。”这时候,刘东这次话的时候,声音突然不再是之前那般委屈跟没底气,反而有一种被揭穿之后的愤怒。
“怎么?被发现不爽是吧!你子到底有什么瞒着我们,出来吧!出来,你这兔崽子,咱们多少年的交情了,别让我真的翻脸。”
张如铁怒不可遏,心里头有种不出的隐隐作痛,刘东跟他之间,那可是亲手足,如果连这最好的兄弟都有背叛他的事情,那对他而言,无异于是一场致命打击。
不过,任凭张如铁怎么质问,怎么责骂,甚至张如铁还狠踹了他好几脚,这家伙硬是闷声不吭。连苏婉都哭成了一个泪人,其余潘娟兰心蔡柔三个女孩子也过来劝导了他几句。可这子依旧不发一言。
没有办法,张义满叫住了虎子跟李刘总共三个人,把这子给绑了起来,关在了刚刚搭好的帐篷里。
大石板上,一个个脸上乌云密布,士气低沉,尤其是以张如铁潘娟为首的几个人。连一向不抽烟的张如铁也要了一支在嘴上,任凭香烟把自己呛了一个泪流满面。
现在好几个人凑到了一起,王馆长将手中的烟掐灭了后道:“刘这子反常这事儿,大家有没有什么看法?”
“我看这子,八成是藏着什么秘密,也许,他发现了什么东西,不想让我们知道,他想一个人吞了这份独食。”北佬孙道。
“放屁!东子不是那样的人。”张如铁当即反驳道。
“老张,你,你那天晚上看那子为什么一个劲往外跑,他是不是准备离开咱们这个队伍?”作为整个队伍的实际控制人,王馆长问道。
“我估计东子这子应该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想躲开我们。他那晚上,肯定是故意朝那边举行天葬法事的地方跑过去的。他想让那帮人拦住我们,然后他好躲开。”
这话的时候,张义满一边看着王馆长,同时一直盯着旁边的张如铁,他想看看两人是怎么一个回答。张如铁看了看对面投过来的目光,有些沉闷地道:“我看这子,肯定在徐二爷那里获取了什么信息,或者是从地图上,那枚金戒指里发现了有些门道。而他知道这个信息又是不能轻易被外人所熟知的。所以,他才干脆直接想办法偷偷溜走得了。”
一听张如铁这么一,张义满思考了一会儿,觉得倒还真有这么几分道理。因为从东子身上性格来看,这子第一是胆,第二个才是贪财。这也是为什么这子当了两年工程兵以后,本来复原回来可以进到县武装部他舅那个差事,但这子死活都不愿意干的原因。
而之所以跟着张如铁这么大大咧咧干了两年摸金校尉,多半也是因为财富的诱惑,以及张如铁叔侄俩这一身本事了。
想到这些,张义满本来僵硬的脸上倒有些松弛了。现在的他,不在是像之前那样愤怒,相反,他还有些替这子担心了起来。
“这子胆子向来就,本以为跟着我们这几年磨大了些,但还是想不到,胆子这东西,有时候还真是磨砺不出来的。哎,可怜这子了。”
“不对!”
听到张义满叔侄俩那架势,似乎在为刘东开脱,王馆长的脸上,似乎又有些不自在起来。他跟着张如铁刚才的推测接着联想到,突然有一件事涌上心头来。
“张,问下你,这东子当兵的事情,平时跟你聊的多吗?比如,他在当兵这两年经历过哪些事情?”
“这?”张如铁有些尴尬,王馆长的意思,让他有些不好回答,“东子是工程兵,也是军中枪法比较好的,他当兵这事情,具体不好吧,毕竟有些是属于军事机密什么的,我也不会问,他也不会吧!”
“也就是,他没怎么提他当兵的事情?”王馆长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听到张如铁这么一,他接着问道。
“恩,这子别看平时大大咧咧的,跟我在中专混迹那一年多时间,虽然了当兵时候发生的趣事,不过具体时间,或者有关他做工程兵跟狙击手的事情,他还真没提到过。”
“他在西藏当工程兵?工程兵、工程兵……”
王馆长有些重复地嘟哝着工程兵的事情,之前在他脑海里浮现出来的那个疑惑再次浮现了出来。这时的他,脑袋恨不得是一个高速运行的电脑,一边不断捏着他的手指,一边盘算着怎么提出下一个问题。
“不知道那么知不知道,前几年在藏区发生了这么一件事?
有一处格萨尔王时期的古遗迹被发掘,听就是一支修公路的工程兵在雪山边上发现的,那个地方,据就在唐古拉山口一代。”
“你是,东子他当年当工程兵,很有可能就是发现那个格萨尔王时期古遗迹的连队的?”
见到王馆长这么一,张如铁立刻就联想到了,随即他再次问道,“那个新闻是哪一年的?”
“9年秋天的新闻,算起来四五年前吧!”王馆长回答的毫不含糊,因为那张报纸,至今还存在他的办公室档案架上。
见到张如铁跟张义满两人的眼神,王馆长再接着问道:“9年的时候,这子是不是还在当兵?”
“9年,我算算,那一年,我十八岁,刚好初中最后一年,东子那子没念完初中就去当兵了。对,我想起来了,那年那子过年还请假回家探亲了,第二年就退伍回来了。”
张如铁完,一旁的张义满接着补充道:“时间上是吻合的,看来这子,真的是有什么瞒着我们了。”
“走,”王馆长话还没听完,便起身拉着两人朝帐篷边走了过去,“看来他多半是知道那座古遗存的事了,就算他没参加过,他应该也知道个大致梗概,毕竟当时整个服役的兵员也就那么多。”
一听这个,几个人同时不免再次多看了一眼王馆长,一个个心头都是暗道:好你个王麻子,连一个军区有多少当兵的你都知道,不得了啊!
不过,王馆长估计也发现他有些漏嘴了,忙搪塞道:“我就是随口听我新疆那个主管招收新兵的夏师长的,他95年之前,一直主管着藏区的招新工作。”
原来是这么回事。
当走到帐篷门口的时候,张如铁突然来了这么一句道:“那咱们这还进去?”因为潜意识里面,这似乎有关到相关机密了,只不过张如铁这子没的这么直接罢了。
“我们只问我们该问的,不是我们需要的信息,问他干嘛?”话完,王馆长直接推开帐篷门外的布帘,一个躬身就钻了进去。
虎子跟李还有刘还在盯着刘东,这子倒没做什么挣扎,而是任凭手被绑着坐在支起来的气垫床上,看上去没有什么表情,不喜不怒。
几个人一起走了过去,那边虎子见到王馆长,连忙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朝王馆长喊了声:“王总好!”后边的李刘也同时跟着喊了起来。
“嗯,给他松松绑,我有话问他!”王馆长道。
于是,个头五大三粗的李给刘东松开了绑在身上的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