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师徒两人,果然是一溜儿的,要不是还指望他俩继续帮忙,王馆长都想直接轰他俩走了。『≤頂『≤『≤『≤,..
懂藏文就了不起了,老子钞票一撒,不是想叫多少就叫多少,你们这德性,真是给你一根葱就给当是蒜了是吧!
虽然这么想着,但场间几个人却没有谁真正好开口嘛这两人,连一向大大咧咧的胖子刘东都捂住自己嘴巴,控制着不让自己爆粗口出来。
为什么,这卷藏文跟苏婉她们几个的生死息息相关,要是惹恼了他俩,万一这俩家伙就此撒腿走了,大家找谁去。
而且,这上边的内容,既然是已经快接近尾声了,大不了就再忍忍吧!
助理话完,张如铁面色通红,屏住呼吸等着徐教授继续话。
终于,老家伙总算是开口了。
只听那一口京片口音带着沉重的磁音慢慢传了开来:
“这是吐蕃王朝后期的一段祭祀文字,上边的是一位大祭司还有两个佛教**师三人一起祭祀的这么一段内容。
上面讲,狮子国使臣来到吐蕃所要吐蕃宫廷里的一样东西,当时的吐蕃国王不答应。于是,狮子国秘密联系了藏区的佛教首领,企图密谋推翻吐蕃政权。
吐蕃王朝在这个时期,已经是外强中干,极强极弱了。一边是藏民对佛教的日益拥护与支持;另一方面,受西夏国的领土蚕食,简直就是腹背受敌。
不过,好在在这群佛教首领之中,有几位拥护吐蕃王朝的大喇叭,连同吐蕃国王自己身边的大国师他们三个人,一起秘密组合了一组咒语。
据这组咒语组合好了之后,狮子国来的奸细叛臣,连同那些想自立反叛的佛宗首领,全都在一夜之间暴毙。”
“这,这么厉害!一夜之间全部暴毙。”张如铁有些不信道。
“祭文里头的内容,真真假假,我看里头,多半是他们自己内部做了一些动作,或者是下毒,要么就是集体暗杀。这吐蕃国王身边的三个人,其实就是这里头的主要功臣。”
“你是,这篇祭文,其实是当时的统治阶级为了麻痹广大人民群众,故意整的这么一出吧!”
徐教授按照以往的科学研究,结合一些历史推论,其实很多历史上所谓玄而又玄的东西,不过都是一些人做了些手脚而已。虽然他承认世界上确实又许多无法解释的现象存在,但今天遇到的,明显的让他觉得,这是权谋,不像是所谓的神秘咒语。
张如铁也了头,基本上也是认同他这个观,但当他转过头来,准备想要试着反驳推敲一下的时候,他发现,他漏了一个很重要的环节没有问。
“对了,最后祭文里头,有没有提到那些人是怎么死的?”张如铁指着还有一团没解开的藏文问道。
“上边,他们静脉干枯,血液凝结不动,手腕处有黑色胎记出现,死状都是两眼睁着。”助理补充道。
“这,这就是咒语的力量啊!”
虎子捶胸捣足道,“上次在香港的时候,我单独跟苏明以及青云五虎碰头的时候,无意间见到了苏明那女人的照片,医院病床上躺着那女人,我看着眼神凹陷,手臂也是干枯得只剩皮包骨头,还有黑色的斑,后来就听他跟你们,他女人也是中了诅咒了。”
“你是,你们见到过跟跟这上面描述内容差不错的情况?”徐教授几乎都快急眼了,竟然有跟祭文上边描述一样的事情发生在当下这个时代。
张如铁自然是把苏明跟他女人在喜马拉雅山脉南麓石窟里染上的诅咒胎记简单跟徐教授了,还简单讲了大家为什么要一直找那个解开诅咒的咒语方法。
这期间,兰心、潘娟、苏婉三人都是走到徐教授面前,把手腕上那道黑色的月牙印给他看,终于算是让徐教授相信了下来。
“不过,”徐教授前前后后知道了个大概,终于也算是明白他们为什么会找他了,这也要孙教授这人够意思。
虽然徐教授比较耿直跟固执,但那身本事倒还真不是盖的。一听大家遇到了这么一个大麻烦,也大致猜出了这帮人不是什么善类了。不过他还是本着发现问题,解决问题的思路,继续往下边追查研究下去。
“这祭文的最后提到,这道诅咒的破解方法,藏在一个叫做木尔错的地方,据那是那个大祭司的出生地。咒语就藏在一片雪山与大湖相间的地方。”
“靠,还没玩没了了,还要我们继续去找啊!”
刘东跺了跺脚,有些疲惫道:“现在已经是六月底了,眼看着一年已经过去整整半年了,要是咱们还要这么下去,去那个雪山与大湖之间叫木尔错的地方,鬼知道要找到猴年马月啊!”
刘东的倒是实话,别大家不知道木尔错是什么地方,就算是知道,直接过去就能找到,那也至少需要一个月来回吧!
还有,如果真是这么顺风顺水,找到了木尔错藏有那个神秘大祭司的地方,连那要找的咒语也找到了。但是,谁能保证还有没有别的新的咒语需要找到。
搞到最后,别整的跟动画片一样,需要集齐七颗龙珠,才能召唤神龙,那我的妈妈呀,那就别指望能够破解诅咒了。
“照目前祭文上的内容来看,这是唯一的破解方法,其余再也没有别的方法了。”
“恩,我知道了。”张如铁有些沮丧,转身朝门口走去,刘东也跟着走在后边往外走了。
接下来,陆陆续续好几个人往院子里聚,只留下王馆长,陈兰心还有一个张义满跟另外吴帅总共四个人。
见人走的少了,助理在吴帅面前开口问了一声道:“师弟,你们怎么会沾上这么怪的东西,你们是做什么的?”
之前孙教授给了吴帅信息,让他去找徐教授,为了唬住他们,当时吴帅跟孙教授的口径一致,都他们是收藏公司,经营正经买卖,找到了一张前朝经卷,想重金请他们给看看。
本来当时徐教授没答应,但后来孙教授把吴帅北华毕业的学历证书拍了出来,一下就收买了那名助理。
这徐教授的助理,其实就是他的资深弟子,在打出同是华夏尖学校毕业的名号后,助理果然主动上钩,也动了徐教授。
而现在,助理发现这里头好像并不是那样,他有些恼了。
徐教授一把拉住自己的助理,然后走上跟前,打量着张义满跟王馆长两人道:“你们,一个是退隐多年的摸金校尉文物贩子,一个是拿着一身道门玄术专干发丘摸金勾当的人,有今天这样遭遇,其实一也不奇怪!”
咝!
推你屁屁的,原来你什么都知道,简直,简直就跟你之前那副不识人间烟火完全不符嘛。
“你是怎么知道的?”
张义满王馆长两人同时问道,两人头上都是冷汗直冒,这家伙,真是太危险了。
“是胡他们告诉我的,他摸金行当里头,这两年出了几个南派高手,后来还把你们的身份特征,在香港展览会上一鸣惊人的信息都给我了。”
“胡?好像我们没有认识这么一个人啊,道上也没听过啊。”
王馆长自认为这个圈子但凡是有名号,没名号的,他多多少少都认识几个。但一听起个胡,他还真是犯懵了。
“胡八一,你们不是一直想找他们吗?我就是胡八一的内门师父。”
“胡八一,北派摸金校尉的翘楚,人烛鬼吹灯,把这套规矩执行的井井有条的那位,跟大金牙他们有过交集的那位。”
“正是他!”
搞了半天,原来这徐教授还是北派摸金校尉胡八一的内门师父,怪不得知道这么多。
“那徐教授,你跟您的这位助理之前……”
张义满有些不下去了。
“你是,从一进门就一板一眼,不苟言笑,一副以老学究身份出现的形象是吧!其实,这都是我师徒俩装的。”
推你屁屁的,装的这么像。
“当时不是呜呜泱泱一大帮人嘛?为了掩人耳目,这也是不得已为之啊!”
这句话的时候,徐教授一改开始的牛逼哄哄,转而是卑躬屈膝在张义满身前声道,十足的市井叼滑之相。
“你这也太能装了吧!还有你,你你一个博士生,学什么不好,学人家玩深沉,过来,把头伸过来。”
助理本能往后一缩,不过张义满哪里管他这个,直接快步追了上去,啵的一声直接敲在了助理圆乎乎的大脑袋上。
助理一声惨叫,只有连连退后讨扰的命,徐教授在一旁看的心疼,却也不再好意思什么的。
装逼,是要付出代价的。打不了你老的,我弄你一个年轻的,奶奶的,真把我们南派摸金校尉这么不放在眼里啊。
一想到胡八一是他徒弟,张义满跟王馆长就有些郁闷起来。
敢情搞不好,这是不是孙教授在故意编排大家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