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可真走了!”
苏柱打量着张如铁跟虎子刘东三个人,这里头最能打的就这几位,所以他得随时防备着。≥≥≥≥,︾.☆.co±m
“走是没问题,不过路上为了安全,你们把这个带上吧,或许能够有用。”
张义满完,便朝每个人手上塞了两叠符纸,搞得符纸不需要花钱花精力似的。
“感谢!”
换做是以前,苏刚肯定对此不屑一顾的,可自打上次在风家屯那次精力,见到张义满用符纸围成的一道结界,他终于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是多多少少有一部分东西是不能用自然科学解释的清的。
而一想到张义满路上注意安全那句话,他原本想走的心又有些开始忐忑了。
“怎么了,师兄,抓紧走吧,留下来,估计得跟他们一起送死,咱们只要能活着出去,到时候大不了挨师兄师父他们一顿臭骂而已,总比把命搭在这里强吧!”
想到被困在桦树山个,那成千上万的黄皮子前来侵袭,苏柱就是一阵鸡皮疙瘩乱起,他可不希望白白去送死。
“哎!”
苏刚叹了口气,拿起两只狼腿绑在工兵铲上,跟着苏柱就朝着山梁方向走了过去。
看到他俩远去的背影,王馆长心里真有些火了。
“你,你怎么能让他们走呢!留下来多好,看吧,现在又少了两个人手,你他们要留下来,咱们万一真遇上什么危险,也能拿他们缸不是。”
“难道你就不怕他们趁火打劫?”张如铁意味深长看着王馆长跟其他人道。“这两个家伙白了,就是过来跟我们一起抢经卷,还有准备收拾苏婉苏七的,只是现在时机还未成熟罢了,你,谁愿意整天盯着这么两个随时都有危险的两个人,万一真要把枪口对准我们自己人,你谁来负这个责?”
“对,走的好,我早就看不惯他们俩了,要还不走,我估计我迟早也要结果他们。”
刘东捏了半天枪管,现在手心都捏出汗了,现在他一边揩干手上的汗渍,一边对张如铁道。
“可这样的话,咱们跟青云会的梁子,可就真的结下了!”
王馆长不甘心道。
“早就已经结上了好吧!你没见我们这次在香港这么不顺利,还有整天被这两只臭虫盯着,大家难道不难受。”
张如铁索性一下将苏刚苏柱两人的坏处了出来,免得日后再有什么不爽的,找不到机会了。
王馆长又是叹了几口气,只以后要去香港,真有些麻烦了,青云会在大陆的势力,看来回头之后,也要让吴帅他们处理一下了。总不能在自家门口,就让别人阴了吧!
其实做古玩收藏这行,有谁底子是一干二净的,而能够做到王馆长这种在大陆久负盛名,屹立魔都二十年不倒,还把其他各城市的分公司开的如火如荼的,白道黑|道上的关系不过硬怎么行。
而上面当局也为了维护市场的稳定性,只要他们不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就行了。能够维持现状,保持相互制衡,一直是各地地方政府工作的重中之重,要不然维持稳定一直是各地政府的宣传口号呢。
对付什么样的人,就要用什么样的办法,生意场上是这样。把生意做大,即使是再光明正大的生意,也怕别人惦记,没有一定的背景跟实力,如何能把业务做起来。
张如铁以前一直以为谁的拳头硬,谁的本事大就能一往无前,但通过跟王馆长接触这么长时间,总算从他身上看到了许多不一样的地方。今后要想真正达到像王馆长的高度,成就自己所要打造的商业王国,没有他这游刃有余的人际关系手段,以及一帮自己的死忠手下,肯定是不行的。
……
接下来又是半天的研究分析,期间兰心一直在绘制图纸,做着笔记,试图让大家的想法能够呈现在一张纸上,好让大家都能明白接下来的处境。而张义满交给苏刚他们两人的符纸,也是希望能够帮助他们两个顺利走出去。
张如铁跟兰心交换了看法,认为那串血珠十有**就是元朝那位国师留下来的东西。而根据元史以及部分地方志上的历史文献来看,后来那国师并没有魂归故里,安葬在青藏高原上,而是被秘密安葬在了蒙元帝国的领土上。
呼伦贝尔草原以东,自古以来一直是匈奴乃至后来的蒙古族人的优良牧场,再往东边这片大兴安岭,同样是在他们的统治之下。
在元朝最鼎盛时期,整个蒙元帝国的版图曾经一度横框亚洲和欧洲,比现代的俄罗斯至少都要大出两百还多。所以在大兴安岭深处,安葬着那位国师的遗体,实在也算不上是什么稀罕事。
也难怪当初大家为什么一直要执意去找孙教授,让他帮着寻找到所谓的线索。原来对于这些已经渐渐遗忘在历史深处的信息,也只有他们那些真正精通历史跟考古的老学究才真正搞的清楚。
如果没有孙教授的那本地图,估计大家也只能在一望无际的原始森林跟茫茫草原上大海捞针了。
张如铁本来想继续依据他爷爷留下来那本《易经心注》上留下来的寻龙穴术去寻找线索,但是到了密林森出,他才知道他这种想法的局限性。
东北不比西南,水文地理以及气候环境都跟南方不一样。很显然,易经心注是一套针对南派摸金校尉量身定做的工具书。而要找到北派寻龙倒斗,看山穴的真正精髓,必须得跟北方摸金校尉联系上。
而张如铁他们这次形色匆忙,本来都已经通过孙教授了解到了北方摸金校尉的领军人事物胡八一跟王胖子他们,但是时间实在是太过匆忙了。
从香港一回来,根本就没有时间再回北京,而且听,人家胡八一他们这两年也渐渐少有行动,都已经开始逐渐把重心往太平洋彼岸迁移了。所以就算他们想找对方,人家还不一定在北京。
这个时候,张如铁也只能咬牙硬上了。
好在到了野猪林这一代,地势起伏已经很明显,跟老家西南倒有那么一拼,尤其是东南西北已经看的清清楚楚,流水深潭,还有风气走向他都明白了。那么接下来其他事情,应该不算难办了吧!
此时,午后三,阳光已经开始西斜,没有了高大乔木的遮挡,阳光将大家照的暖洋洋的,甚至不远处的深潭里头,都能看到水汽在不断上涌,显然是被阳光蒸发的。
在紧挨深潭的山梁边,阳光打在瀑布上,凝结起来的水汽在阳光的照射下,一轮浅浅的彩虹浮现而出,给人一种恍如隔世之感。而王馆长在这个时候,竟然大叫了一声:
“佛光!佛光,那是佛光。”
“哪来的佛光啊!”
张如铁正打算焚香探路,寻龙穴,突然被王馆长这么一声嚷嚷,心脏都要被他吓出来了。
“我在这拜祖师爷,你瞎嚷嚷什么啊,信不信我让祖师爷出来揍你一顿啊!”
“我没骗你们,刚刚我看到潭边,好像有一道佛主的身影从潭底往天上飞去,现在,现在没了。”
“不就是佛光吗?没什么稀奇,想我在我们黔东舞阳老家佛光山上,我告诉你,只要雨后天晴,你经常能够有幸见到佛光,古诗中不是有一句‘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吗,的就是我们老家见到那种现象。”
“真的?”王馆长将信将疑道。
“我能骗你,我们黔东舞阳老家,云台山上,佛光山上,哪里不是佛寺林立,香火鼎盛,见的多了,还有道宫,各路神仙供奉,简直多了去了。”
“行,回头有时间,你一定要带我去你们那逛逛。”
“没问题,不过,你现在先别打扰我,我看这里已经有些不寻常,就让我请示下祖师爷,然后看看这里有什么名堂吧!”
“恩,我不打扰你,你爱怎么弄就怎么弄。”
王馆长见张如铁答应以后有机会带他领略西南佛光,他那叫一个高兴啊。作为一个佛教信徒,能够见到佛光,那可是三生有幸的事情啊。整个华夏也没几处能够见到佛光的地方,所以这对他来,能够有幸见到一次,那真的是太高兴了。
张如铁不再跟他啰嗦,三炷香被他取了出来,着,凌空一拜,口中敬语奉上,一对黑驴蹄子放在地上,摸金符握在手中,然后是三拜九叩,整个过程庄严,肃穆!
把那本已经差不多快翻烂了的已经心注取了出来,又仔细翻找一遍之后,张如铁开始仔细端详起四面八方的风水走向来。
“龙脊,虎背,阴风,下穴,风走东西向,南北辨阴阳,七分为木,一分为水,一分土,一分金,整个这就是一个天然宝穴啊!”
张如铁看着四周的风水走向,心中暗自吃惊道:“莫非那蒙元国师,真的就葬在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