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刚苏柱所代表的青云会自然是已经输了,张如铁一方自然是赢得轻轻松松。《〈《 ..苏柱一行人始终都是阴着一张脸,看上去像是遭遇了这辈子以来最大的耻辱一般。
“苏刚是吧,咱们打也打了,之前也了,现在是该谈谈条件了吧!”张如铁提醒道。
“你吧。”苏刚摆摆手。
“不能答应他们的条件!”苏柱在一旁站起道。
“坐下。”苏刚朝苏柱看道,对方很快坐了下去。
“瞧这位兄弟紧张的,昨天给我虎子兄弟吓着那会儿,怎么不是这个态度啊!”
张如铁也有些愤怒了。
“大哥,要不直接把他们杀了吧,这是多好的一个机会啊》!”虎子走到张如铁跟前,苏柱那嚣张样,让他再次回想起昨晚蔡柔那颤抖的身体。
“好像这主意还不错,东子,你呢?”
“我也觉得挺好,要不,事不宜迟,咱就开始吧!”
一听到张如铁等人这么熟,苏刚一行人也是有些紧张了,特别是身后的八个人,每个人已经做出了防御的姿势。
“你们,你们不能不遵守江湖道义。”苏刚有些颤抖道,他也没显得高对方会是这个态度。
“哈哈,道义这东西,对我们来的确很重要,不过换做你你们赢了,你们不一定会这么吧!”张如铁注视着对面的苏刚道,其实对苏刚,他还是有些佩服的。
单凭临危不乱那股子劲儿,他就觉得对方是有担当的角色。
“条件你们吧,只要是在我们能够接受的范围内,我可以答应你。”苏刚沉默了许久道。
“好,够爽快,阁下其实比你二师兄苏明更适合当继承人选。”张如铁打心底道。
“阁下谬赞了。”
“好,我们的条件就是,接下来几天,请阁下回去转告你师兄,我们这次来香港,只是单纯为做买卖而来。至于其他过节,不妨先放一放。
当然,这个要求可能会有些困难,你们老大估计也不会答应。不过为显示我方谈判的诚意,我这里准备了一份的礼物。”
话完,刘东已经跟其余两名弟从奔驰车上取出了一个密码箱,放在了苏刚面前。
“这里头是一颗夜明珠跟两套青花瓷,还有一套和田玉碎料,还请苏先生带回去转交给你们师父。”
苏刚听到这里,脑袋里突然有些懵住了,对方好大的财气,先是将自己打败,然后是坐下来谈判,最后又是让这些东西收买。
虽然还没打开看到里头的东西,但从对方口中出,自然不会是假话。
“这个……”苏刚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接着道:“我得跟我师兄商量一下。”
“请!”张如铁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由着苏刚到一旁拨电话。
大约过去了三四分钟,苏刚回到原地坐了下来道;“师兄已经同意了你的条件,在联展进行时间,我方将不在对你们采取任何攻击。只是,师兄他也同样了一个条件。”
“吧!”张如铁抬手道。
“他,跟你们这笔账始终要算,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这我知道,还有了?”
“联展结束后,我师兄会设宴招待各位,到时候希望诸位出席。”
“哈哈,好,好好!”张如铁笑着回答道,虽然明明知道是鸿门宴,但也只能先答应下来。
两边交涉下来,最后各自离开,临走的时候,苏刚还提醒了一句,港内不允许见到枪械,尤其是大块头的。这让张如铁一行人不免菊花一紧,看来今后办事,可一定得再考虑清楚了。
……
接下来的一周一切平静,除了偶尔两次许四招在竞拍席上跟其他商家叫板,导致了两件藏品流拍,其他倒也没有别的事情。原打算把临时增加的两箱备货都呈报上去,但后来王馆长跟张如铁商量之后,还是选择放弃了。
商量的结果是:玉器,瓷器全部散人,选择那些香港商会的商人首脑,再就是一些本地道上的大佬,这也是考虑到今后有可能长期需要在香港有生意往来。
其余年代在宋朝以前,特别是一些绝品孤品一类,全部封存打包,再次转机发回上海。
陈少秋作为这次最大受益人,几乎免费拿到了半箱的玉石半成品,还有就是一套宣德青花瓷。王馆长为了讨好他,甚至把准备拍卖的一件玉雕送给了陈少秋。
看到玉雕上的落款题字后,已经泪眼浑浊的陈少秋突然诧异了一声出来。
“什,什么,这是箫家后人的手艺?”看着眼前的玉雕笔筒上的那几个字,陈少秋激动道。
“恩,这位玉雕大师,现在可是轰动四九城的第一名家呢。”王馆长回应道。
“想不到我陈家来港大半个世纪,他萧家却还依旧守在京城,这等手艺,跟我爷爷那时候的萧家不相伯仲啊!”话完,陈少秋取下了手中的那枚墨玉做成的扳指。。
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时,王馆长见到了玉扳指内部的一枚刻印。
“箫鸿蒙!这不是箫九琢他老爹吗?”王馆长惊讶道,这一刻,他终于相信了所谓的传承,竟是真正存在着的。
“对,如果我没错的话,这位叫箫九琢的玉雕大师,我们幼年时还见过呢!”
沧海桑田,往事徐徐勾起,陈少秋脑海中再次回到了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
萧家在京城,自明朝开始,就是玉雕手艺传家;而作为相辅相承的陈家,则是老字号典当行。抗战胜利后,陈家终于还是放弃大陆的生意,全部撤到香港。而单凭手艺传世的萧家因为人丁凋敝,倒也没听到有举家外迁的事情。
陈少秋手上这枚玉扳指,乃是他爷爷手上传下来的,所以当听到箫九琢他老爹正是箫鸿蒙的时候,陈少秋也终于回想起这段往事来。
“这门手艺,看来还是传承下来了,好呀!”
陈少秋盯着玉做的笔筒上那些栩栩如生的画面,再一次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