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民!”
“沙民?”
大家都瞪大了眼睛,这些天,这个神奇的怪物老是出现在大家的嘴里,连阿訇易卜拉欣跟铁木尔他们听到,都是一阵惊奇。难道这玩意真有这么厉害。
“对,就是沙民,我给大家只讲了沙民的习性跟身体结构,却没有说它最关键的几点,这也是之前因为大家都还在上海,我担心说出来后,大家有所担忧不敢来了。”
“切,什么话,有我东子跟大胡子不敢去的地方。”
刘东听到王馆长刚刚的说话,气不打一处来,这家伙,不仅一肚子膘,还一肚子坏水,前面是诱拐香港美少女,后面又是诱导大家来新疆。
“刘老弟说的是,我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几位都是大英雄,这我是知道的,既然都来了,那今晚我就把所有的东西,一股脑都给大家说了,这次绝对一次性说完,免得再说我王某人不仗义。”
张如铁有些纳闷,这家伙一会儿一个王麻子,一会儿一个王某人,真把自己当回事呢。暂且先不管你这些,把事情说清楚要紧。
“沙民最厉害之处,其实就两个地方,一个嗅觉,第二个是牙齿。很少有人知道沙民的真正面目,在我所调查了解的上千人中,他们也是模灵两可,我也是通过大量的珍贵笔记,在深圳的一处计算机信息数据处理中心,才还原出真正沙民的原形的。”
他们的嗅觉,可以说是依据沙漠中的空气跟干燥的沙子得以传播,通过干燥的空气,他们的嗅觉达到巅峰,可以隔着上百里的地方闻到新的气息。他们还有一个习性,就是抱团,他们找到一个目标,大量散布沙漠各处的沙民会闻讯聚拢在一起,形成一股恐怖发指的力量。
最重要的一点,每个沙民身上,都长有一口类似虎牙一类的东西,而且据判断,他们还有类似老鼠鳄鱼一样的特性,就是牙齿不断生长,只有不断啃咬东西和摩擦坚硬的物体,才能阻止和磨损牙齿的生长。”
王馆长一口子说完,接着指着咬合口道;“这里,看到没,应该是当时沙民袭击羊群,直接一口咬在羊背上的痕迹,自前胛下口,在喉咙后方二三十厘米的地方,一个撕咬,整只羊被咬起,然后,直接吞吃掉。”
一边说,还一边示范,大家本来已经昏昏欲睡的神经,在这一席谈话间,早就丢到了九霄云外。
“那咱们怎么办?这些沙民这么厉害,不要说是在茫茫沙漠里寻找楼兰妖山,只怕是还没找到,估计就被这帮孙子给偷袭了。
要不,咱们回去吧!”
刘东打起了退堂鼓,一边看着张如铁跟张义满两人道。
“刘老弟,你怎么说话左一出右一出的,刚刚说好的不是什么都不怕的吗。”
王馆长怕这家伙一句话,整个队伍都哗变了,那就遭了,于是赶紧说道,这句话,有些激将法的味道。
“此一时,彼一时。小命要紧,我们大家都还没活够呢!实在不行,咱就老老实实回家呆着吧,光靠那点利息就够活的滋润了。”
想到自己卡上还有一百来万,谁愿意冒这个险,只怕到时候有钱没命花,那就更扯淡了。
“咳咳!”
张义满这时干咳了两声,看样子,是想让刘东住嘴。刘东识趣地不再说话,换成了一阵小嘀咕。
“我也就是说出沙民最恐怖的地方,其实,这些年,沙民基本上可以说是销声匿迹了,从建设兵团每年拓宽种棉面积,又是大量从内地号召农民到天山南北承包农场干大事,就说明啊,眼下,沙民隐患,早就过去了。”
说这话的时候,王馆长也是一阵发虚,之所以扩宽粮食跟棉花的种植面积,又是引进大量的种田能手,是因为国力已经上去了,大家的生活条件越来越好,对粮食跟棉花的需求增加罢了。
几个人都没说话,张如铁反正已经打算好,既来之,则安之,沙民,就是整个塔克拉玛干都布满僵尸,他都不信他个邪。
自古英雄出我辈,张如铁历来信奉的就是这个道理,虽然后面还紧接着一句:一入江湖岁月催。但他显然是把后半句给忽略了。
“东子,人家王馆长跟咱们的合作还不错,眼下,这么多人,又有家伙,还怕什么,大不了到时候,让张如铁跟我多给你挡几个沙民,换你轻松点。放心,没事的。”
张义满安抚道,他是心知肚明,现在都到沙漠边缘了,再想要反悔,根本就来不及了。吃不准,这王馆长这次倾囊而出,早就做了最坏的打算,要是回去,估计王馆长肯定也会买凶杀人,那样就不好了。
王馆长有这么大份产业,又都是一个人打拼起来的,加上隐隐浮现在身上各处的伤疤,肯定不是个善类,这一点,他跟张如铁都是心知肚明的。说服刘东,接着合作下去,不过是不愿把脸撕破罢了。
刘东听到这里,哪里还再有什么话说,他知道张义满叔侄都是一个鼻孔出气,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就这么着吧。这次来的时候,骆驼身上的装备,确实堪比一个加强排,在沙漠里,只怕是真难遇到对手,加上几个人,个个都是好手,倒也真不怕什么。
一番思索之后,刘东圆脸一笑,看着王馆长道:“开个玩笑,开个玩笑,我向来都是听大胡子说的,他都没意见,我能有什么意见,就算我有意见,那也不顶事,不要放在心上。”
听着如同绕口令的刘东发言,王馆长心头总算平复了下来,一把抓住刘东肥肥的手道:“刘老弟,太调皮了,下次课不许这样了。”
他是高兴了,刘东却一个哆嗦,原来王馆长一直暴露在空气中的手,此刻就跟冰棍一般,刘东圆乎乎的胖手这时候热乎乎的,哪里抵得住这股冰冷。王馆长一握上去,立马就听到刘东哎呦一声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