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无语道:“怎么话呢?哥现在怎么也是身价好多亿,真正的年少多金,钻石王老五。∷頂∷∷∷,..多少漂亮姑娘争着抢着想要扑过来呢。”
陆蛮挥舞着拳头威胁道:“哼哼!她们敢!”
沈姿墨看着两人,笑的有苦涩,淡淡道:“你们去吧,我就不过去跟她添堵了。”
陆蛮劝道:“墨姐走吧,一起去逛逛散散心。”
沈姿墨低着头没话。
叶寒拍了拍陆蛮的腰,使了个眼‘色’道:“还不赶快去订机票?”
陆蛮会意的着头跑了出去。
叶寒轻轻关上房‘门’,坐在‘床’边。
这天上午,一对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男的风流不羁,‘女’的暗生情愫,整整一个时,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事后林笑笑一度悱恻叶寒这贱人霸王硬上弓糟蹋了沈姿墨,迫使沈姿墨不得不夫唱‘妇’随顺从他答应去纽约。
不过最终事情还是这么定了下来。
陆蛮定了三天后的机票。以叶寒的人脉,护照很容易就办了下来。把青竹‘交’给刘诗诗恶补演技,锦绣娱乐有林笑笑打理。
林海风雨暂歇,有神秘特工这个身份忽悠着,雷豹和秦降龙不敢轻举妄动。拜托刘谦恭和孙富贵和孙仁耀等人照看着,再加上商雀和赵破虏暗中保护,众‘女’安全绝对没有问题。
叶寒带着沈姿墨和陆蛮这对姐妹‘花’,极其拉风的坐上国际航班,直奔纽约而去。
沈家,沈氏集团在林海的代言人。
凌宇正在沈姿墨姑姑家做客。他递给姑姑两个古‘色’古香的盒子,恭敬道:“姑妈,我知道你喜欢‘玉’器,这个盒子里有一块上了年头的暖‘玉’佛祖,我让南华寺的高人开了光。另一个盒子是唐朝传下来的《苦笋帖》,姨夫曾经称赞过,前几天我无意发现。虽然只是拓本,但是也算仿的很有意蕴,希望姨夫能喜欢。”
“你这孩子,从就会讨好人。”姑姑拉着凌宇的手:“不过讨好姑妈和你姑父可没用。你和墨的事虽然得到她妈妈的支持,但是你还要加把劲。姑妈看好你,有些人啊,就算再能折腾,也注定是池子里的鱼虾,成不了气候的。”
纽约华人街,叶寒透过出租车的窗户向外看,以为行走在国内的街道上。甚至有些建筑的风格比国内都要有华夏的韵味和氛围。
高楼大厦中间夹杂着一些古‘色’古香的店铺。木刻的店招牌,守‘门’的石狮子,大红灯笼高高挂,贴着‘门’神对联。
来来往往的行人十有九个都是华人,有些还穿着唐装旗袍。如果不是大鼻子蓝眼睛的洋面孔多一,实在看不出半国外的气息。
穿过一处偏僻的青石胡同,沈姿墨和陆蛮带着叶寒上了一栋普通的居民楼。电梯停在五层,陆蛮摁响50的‘门’铃。
里面响起一个很温柔慈善的声音:“谁啊?”
陆蛮鬼笑着咳嗽两声,捏着鼻子道:“请问是卓晓云菩萨吗?我们是东土大唐来的僧人,特来求取真经,还望菩萨成全。”
房‘门’缓缓打开,卓晓云看到几人满脸错愕欣喜。
叶寒细细打量着这个为陆霸王生了一个绝美‘女’儿的‘妇’人。个子不高,略显娇,年龄差不多五十岁了,岁月已经在她脸上刻画出淡淡的沧桑。不过即便如此,也不难看出,年轻的时候这‘妇’人一定很漂亮,举手投足之间带着淡泊素雅的出尘味。
卓晓云很开心,跟沈姿墨显然也是很熟,拉着她和陆蛮的手:“来也不提前一声,妈好去接你们。”
陆蛮挽着卓晓云的胳膊撒娇:“‘女’儿们不是想给你个惊喜么。”完她见卓晓云望着叶寒,又含羞带怯的介绍道:“妈,他就是叶寒。”
卓晓云眉头微微皱着,叶寒的突然到访对她来惊吓算不上,但也绝对算不上惊喜。她收敛起笑容,依旧慈祥,平静的眼神后面却藏着拒人千里之外、生人勿进的气场。
“进来再聊吧。”她把几人让进屋,缓缓关上‘门’。
房间不大,看格局应该是两室一厅。客厅中装修的像是禅房。
靠墙中间有一张香案,香案上供着一尊观世音菩萨。菩萨面前正有香火燃着,香炉两侧摆着水果。客厅中没有沙发,没有茶几,只摆着几个蒲团和一张矮桌子。
桌子上有一本经书,有一个木鱼。回头看卓晓云,一身朴素,虽然没有剃度出家,但是手上挂着一串念珠,俨然一副诚心诵经礼佛的居士。
卓晓云合上经书,把木鱼放在香炉旁,对几人:“坐吧。”
蒲团只有三个,三人一人一个坐好,剩下叶寒杵着成了多余的。
卓晓云没有半招呼他的意思,这分明就是一来就给了个下马威。沈姿墨和陆蛮都觉得有尴尬,叶寒反而很淡定,不骄不躁的站在一旁。
卓晓云缓缓道:“我吃了半辈子斋,念了半辈子佛,明白很多事啊到头来不过是过眼云烟,原谅或者记恨都着了相。四大皆空那是菩萨的境界,我没敢奢望,因为这辈子啊就算再青灯古卷,心里也有撇不下的牵挂。这牵挂就是我的这个‘女’儿。夭倔强,认准的路就一条道走到黑,跌的头破血流也不愿意回头。她们两个这种‘性’格不好,容易被人欺负。这十几年来,我除了念经替陆河图赎罪,唯一上心的事就是跪在菩萨面前祈祷,希望她有个好归宿,不要像我这样。”
叶寒没话,一脸平静的听着。
陆蛮拉着卓晓云的手,嘟着嘴撒娇道:“妈……”
卓晓云拍了拍她的手,抬头和善的笑着对叶寒:“我没见过你,不过雅的舅妈和耗子倒是没少念叨你。她舅妈你浮夸张扬,现在看来,倒是耗子的对。”
苏夭问道:“妈,我表弟什么?”
卓晓云和善的望着叶寒:“耗子满口称赞,他不得了,天底下陆河图第一,他就第二了。”
苏夭得意的笑着道:“还算那子了实话。我觉得叶子比我爹爹都厉害,至少也和他一样。”
“和他一样……和他一样……”卓晓云喃喃几句,笑道:“呵呵,都是草根出身,都是不择手段,果然和他一样啊。”
沈姿墨神‘色’一变,望着没心没肺傻笑的夭使眼‘色’。她心里清楚,卓阿姨现在纵使不恨陆河图,也绝对对以往的事耿耿于怀。
陆河图是她这辈子的心魔。多少年前,她对着那个一穷二白长相普通的男人爱的死心塌地,跟爹娘赌气,甚至抛弃所有对抗了全世界,义无反顾的跟了他。十几年穷困潦倒她没喊一声苦,任劳任怨生养一个‘女’儿。等到苦尽甘来的时候却被陆河图过河拆桥一脚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