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认真的想了想道:“嗯,也不会太胖,你一米六多,最多能胖到七十公斤吧。嗯……也可能是八十公斤。放心!我不会嫌弃你的。咱们明天开始吃哈!”
“八十公斤?一百六十斤?那我岂不是要吃成圆的?漂亮衣服不能穿,腰细‘腿’都没了?”陆蛮苦着脸:“叶子哥哥,我逗你玩的。那晚根本没那啥,人家还是黄‘花’大闺‘女’呢,怎么可能怀上宝宝呢。嘿嘿,那个土方子咱们以后再用啊。”
叶寒坏笑道:“真没怀上?你可不能骗我啊。”
陆蛮摇着头摆着手,一脸可怜模样:“真没有,我不敢骗你了叶子哥哥。”
旁边的青竹一反刚才的忧伤委屈,削了个苹果,开心的递给叶寒。
沈姿墨回归正题,问道:“叶子,咱们还是把律师换了吧。”
陆蛮也道:“对对!一定得换,还铁嘴常胜呢,我看他就是结巴常败。”
林笑笑翘着二郎‘腿’没好气道:“换什么啊?我看你们家叶子哥哥是一心打算输呢。”
叶寒白了她一眼,:“哥还就是一心想输,咋滴?你咬我啊?”
林笑笑又是一脚踹过来,被叶寒躲了过去,她嗔怒道:“输输输!判个终身监禁才好呢?就你这样一个讨人厌的贱人,关起来也是为民除害。”
叶寒不屑的冷哼一声,狠狠的啃着苹果。
沈姿墨微微蹙着眉头,沉思半响道:“叶寒,我绝对不会让你进监狱。我八年没联系家里人,但那个人毕竟还是我爸,怎样也会帮我一次。我给他打打电话,让他在背后通融通融。”
“墨姐别!”叶寒连忙阻拦。
叶寒没打算求谁,况且这也不是过不去的坎。如果赵破虏那边一切顺利,这次定然要让林海那帮二世祖官老爷们心里颤抖几下。
他不敢再开玩笑,很认真的道:“墨,无论什么时候,你们都要相信我。我没事,这次就绝对没事。常胜虽然比想象中的差了一,不过并不影响大局。松贪财判不了我,罗大富也告不倒我。”
沈姿墨安静的望着他,打量了好半天问道:“真的?”
叶寒了头。
陆蛮没心没肺的:“墨姐,怕什么?官司输了也没事,抓起来了也没事,我给陆河图打电话一哭二闹三上吊,我就不信他敢不救人。”
四月二号,在孙富贵孙仁耀等一批二世祖唆使下,有钱能使鬼推磨,一大批水军开始在网络上为叶寒洗白。
一大批类似于这样的帖子出现。
曾经舍身救人的神医,如今惨遭富二代诬陷,无钱聘请好律师,惨遭法律黑手。
穷diao丝惹上人命官司,当今的法律是富人的保护伞?
穷人与富翁之间较量,金钱与法律两者的权衡,穷人输了官司,法律输了良心。
………………
各方报纸谁对谁错的不多,所有的眼光全部转向奇葩律师常胜。铁嘴常胜着实火了一把,虽然大多数人都是鄙视。
上午,叶寒等人准时来到法院。‘门’口碰到了常胜。
常胜得知叶寒不更换律师,并且又给了他一万块钱后,感‘激’的痛哭流涕,差跪在地上感恩戴德。
大早上见到叶寒,他慌慌张张的整了整汉‘奸’中分头,右手拍着‘胸’脯,左手打着ok手势,保证道:“老……老……老板,你……你……你放心,我想……想了一夜,准备的……妥妥当当……方……方文山……无论要做……什么,都……都在我的预……料之中。你……你就等……等着看我……表现吧。”
叶寒呵呵两声,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鼓励。
远处松贪财的车刚好开进来。叶寒迎了上去,帮他打开车‘门’,笑道:“早啊,审判长。”
松贪财神‘色’倨傲,不看他也不理他,把车‘门’关上,昂首阔步朝法院走去。路过常胜身边神‘色’有诧异,停下来转身问到:“不换律师了?”
叶寒:“不换了,反正都一样。”
松贪财想了想,道:“也是,反正终身监禁是跑不掉的,还不如省力气。我这人啊,有时候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明知道法律是把利剑,还是偏偏要凑上去。”
叶寒眯着眼睛笑道:“审判长的太好了,法律是吧利剑啊,这把利剑就在我的、你的头上悬着呢。不知道审判长有没有感觉到杀气呢?”
松贪财冷笑两声,没再理叶寒,转身离开,走出五六米头也不回道:“这把剑悬在你头,可没有悬在我头,它在我手心握着的,咱们法‘庭’见吧。”
权势是权势者无法无天的通行证。
人人平等喊了几百年,到头来终究是一句空话。这世上哪有什么真正的平等?
有关系的人飚车撞死人能嚣张的喊一声我爸是刚刚,穷苦diao丝评论一下黑十字会都有可能跨省追捕。
别抱怨制度,别埋怨当官的,纵使换了我们当权,也一样会为亲朋好友谋福利。高尚的人很少了,在这种变态的社会里仅剩下的几个也都在冷眼旁观,冷眼看着这世界到底能沦落成什么德行。
世上已经无所谓正义邪恶,心里有‘欲’望,众生皆是邪魔。
罗图豪是邪魔,罗大富是邪魔,松贪财是邪魔,叶寒也是邪魔。
叶寒盯着松贪财嚣张离开的背影,嘴角挂着冷笑一句话都没。
法‘庭’里,原告被告如两军作战,叶寒一方却兵败如山倒。罗大富坐在轮椅上,眉开眼笑的与松贪财以及陪审团众位法律的化身暗送“秋‘波’”。
那把利剑果然握在松贪财手里。
常胜一声声结巴道:“我……我……我反对!”
松贪财木锤一敲,总是懒洋洋的回答四个字:“反对无效。”
短短一个时,审判已经接近尾声,松贪财清了清嗓子,居高临下望着叶寒,高傲道:“根据刑法条,经陪审团商议,一致认定,被告叶寒故意杀人罪名成立,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判处无期徒刑,终身监禁。”
旁听席上众人哗然,有人为叶寒鸣不平,有人恶心律师常胜,有人感慨罪有应得……
沈姿墨等四个‘女’人纷纷大呼不公平。叶寒反而极其淡定的坐着,笑眯眯的望着对面不远处轮椅上的罗大富。
罗大富很亢奋,老脸‘激’动的通红,同样盯着叶寒,面目狰狞,了几个字,在一片‘混’‘乱’噪杂下叶寒没有听到,或许他根本就没有发出声音。不过看口型,叶寒心里清楚,这几个字是:“去死吧!”
叶寒选择了上诉。不过上诉似乎是个笑话,明眼人一看就能知道结果。罗大富是下了大功夫,独生子去世让他没了最后的盼头,报仇是活着唯一的目的。不惜价钱请来最厉害的律师方文山,以罗氏集团的股份相送松贪财换取绝对的支持。
而叶寒呢?实话现在的叶寒如果行动起来能量也不。不秦降龙和刘谦恭,至少二世祖孙富贵和军区孙家会鼎立相助。
可是叶寒偏偏中了邪似的,没有半动作,请了个奇葩结巴律师。用林笑笑的话,这压根就是活的不耐烦想找死啊。
晚上,腾龙酒店总统套房里,林笑笑没好气的道:“这下爽了?终身监禁外加剥夺政治权利终生,这么个判法怎么也有结巴律师一半的功劳啊。我看也甭上诉了,不定铁嘴常胜再搀和一下,直接判个秋后处斩呢。”
叶寒舒坦的靠在沙发上,看着新闻联播美好世界,悠闲的不行。
沈姿墨蹙着眉头问:“上诉的时候,还要常胜做你的辩护律师?”
叶寒摇了摇头淡淡道:“嗯,准备换一个。”
林笑笑白了他一眼,“哎呦!这会儿知道换了?”
沈姿墨问:“换谁啊?”
叶寒笑着道:“方文山。”
“谁?”沈姿墨一惊,不可思议的问:“方文山?”
叶寒了头,无辜的问道:“对啊,咋了?”
沈姿墨着急道:“方文山不是罗大富的辩护律师吗?就算咱们出钱多,恐怕也他也不会来,他同一个爹妈的弟弟方文海是罗氏集团的首席律师顾问,跟了罗大富十多年,真真正正的心腹手下。让方文山做你的辩护律师,你……你就不怕他把你卖了吗?叶子,你到底怎么想的?”
叶寒安慰道:“姿墨你放心,我跟方文山有‘交’情。这次绝对能出其不意,奇兵制胜。”
陆蛮瞪着眼睛问:“你什么时候和方文海有‘交’情了?什么‘交’情啊?”
叶寒眯着眼睛,嘿嘿笑了两声:“要命的‘交’情。”
林笑笑道:“我看是要你命的‘交’情吧。你那张嘴不吹牛会死啊?前天让结巴做辩护律师的时候你就让大家放心,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现在糗了吧。我啊,你但凡有时间,还不如去跟那些法官们喝喝酒聊聊天,在这看什么新闻联播就能看个无罪释放?你接收赌场也有好几个月了,怎么着能进账破亿。关键时刻钱该扔就扔,该砸就砸,你倒好,葛朗台啊!是要准备抱着钱死吗,哼,真是蠢,就没见过你这么蠢的人,我们蛮真是瞎了眼,跟了你这个负心汉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