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阳城,琉璃剑宗支属宗门。
这里仅仅是琉璃剑宗的势力范围之一,像琉璃剑宗这种大宗门,至少能波及五座城池。
方圆数千米的巨大院落,几乎被夷为平地,叶问天一脚踏住郑连山的脖子,将他踩在地上。
"说,琉璃剑宗的本宗在哪里?"叶问天寒生道。
"在,在青莽山,出了青阳城,往北走三百里就是,大侠饶命,饶命啊!"郑连山前一刻还很嚣张,要将叶问天斩于剑下,现在却狼狈如狗,恨不得摇尾乞怜。
"我问你,对无双剑宗的压榨,城中酒楼的腐肉暴利,你知不知情?"叶问天动用灵魂之力,一声暴喝,"说!"
郑连山本想说谎,被灵魂之力震慑,登时瑟缩着点了点头:"知,知道,大侠饶命啊,我保证再也不敢了!"
"不敢?晚了!"叶问天脚下猛然用力,咔嚓脆响,郑连山脖子一歪咽了气。
踢开尸体,擦了擦鞋底,叶问天寒着脸冲天而起,直奔三百里外的青莽山飞去,以他的速度而言,区区三百里转瞬极致,根本耽误不了多少时间。
青莽山,绵延三千里,满目苍翠林木葱茏,灵力气息和生命气息都非常浓郁,是非常好的修炼场所,难怪琉璃剑宗会在这里建立宗门。
飞过茫茫森林,叶问天终于在山峦中看到了一片建筑,山门口是绵延而下的石阶,牌匾上写着四个大字"琉璃山庄"。
"到了。"叶问天并不降落,而是直接大摇大摆从空中飞了进去,立刻引起了守门弟子的警觉,连忙敲击铜钟发出警告。
大殿之中,宗主郑海岳和几位长老正在议事。
"唔,最近青阳城那边上缴的资金明显增多,多给他们几个进入内门的名额,以示奖励。"郑海岳道。
"嘿嘿,多亏了无双剑宗这只肥羊,本以为他们穷的叮当响,谁料竟然还有家底,上个月上缴了二十万金币,啧啧,足足抵得上青阳城往年收入的三倍。"一位长老笑得满脸是牙。
"无双剑宗当年毕竟是十宗之一,有些家底很正常,争取全都榨出来,给连山传讯,让他这个月从无双剑宗至少弄出五十万。对了,争取榨出秘宝,十宗秘宝可不是黄金能够衡量的!"郑海岳眼中满是贪婪,笑得有些狰狞。
突然,山外有警钟传来,频率非常急促。
郑海岳面色微变,拂袖道:"去看看,谁这么大胆子敢闯我琉璃剑宗!"
话音未落,屋顶轰然崩碎,一道身影落在大殿之中,正是叶问天。
"不用找了,我就在这里。"叶问天负手而立,噙着冷笑盯着郑海岳,刚才的谈话,他都全都收入耳中。
"大胆何人!"宗主郑海岳和几位长老全都豁然站起,究竟是谁,竟有如此大的胆子,敢在琉璃剑宗撒野,嫌命长了吗?
叶问天冷笑道:"竖起耳朵听好了,从今天起,把手从青阳城收回来,再敢欺压无双剑宗,我就让琉璃剑宗除名!"
听了叶问天的话,郑海岳和三位长老尽皆大怒,他们都是灵帝强者,岂会被外人威胁?更何况,叶问天看起来年纪轻轻,凭什么喝令他们?
"小子找死!"
"擅闯我宗,还敢如此猖狂,今天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今天你休想活着出去!"
郑海岳居高临下冷笑道:"不管你是谁,从哪来,背后有谁撑腰,但惹到琉璃剑宗头上,你就死定了,杀了他!"
一声令下,三位长老同时扑了上来,手握五彩琉璃宝剑,剑芒冲霄升起上百米,五色剑光在大殿上空升腾,看上去蔚为壮观。
灵帝气息完全外放,形成强大威压,从三个方向朝叶问天轰隆隆压了过来,他们相信,仅凭威压,就能让叶问天跪下!
叶问天如山岳礁石巍巍不动,甚至连衣角都没有掀起,眼中满是不屑:"两个八十级,一个八十三级,区区三个普通初级灵帝,也敢在我面前放肆?滚!"
血焰狂卷,狂暴的气势勃然爆发,混合着神武灵的威压洪流般汹涌扩散,狠狠撞在三位长老身上。
叶问天的实力本来就极强,再加上神武灵压制一切武灵,三位长老登时闷哼倒退,感觉手中琉璃剑颤抖不已,似乎随时都会消散。
三人心中骇然,再望向叶问天的目光已然不同,难道叶问天是容颜不衰的至尊强者?
郑海岳也露出惊骇之色,不敢相信刚才的一幕,三位灵帝长老,竟然被叶问天的气势反挫震退,这怎么可能?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怪物?
叶问天可不管那么多,猛然拧腰挥拳,血气蛟龙再次暴走,庞大的身躯直扑一位长老,龙头狠狠撞在他的胸口,撞碎大殿冲飞千米,落入森林之中不知死活。
轰然巨响,所有年轻弟子都骇然抬头,只见碎木石块漫天翻飞,整个大殿成环形彻底爆碎。
无数碎石碎木落下,尘埃铺天盖地,血焰滚滚将废墟包裹,叶问天傲立于血焰中央,面带冷笑,睥睨众生。
"血如蛟龙!!!"郑海岳艰难的吐出这四个字,面色难看到了极点。
对普通宗门而言,血气之力是最大的弱点,面对修炼过血气的灵帝,普通灵帝几乎毫无还手之力,而且血气境界越高,差距越大,当达到血如蛟龙之后,差距已经无可比拟。
"还算有点见识,嗯?"叶问天还没说完,忽然警觉,身后的一位长老竟然想要偷袭,琉璃剑的剑锋,几乎挨到自己后心。
"找死!"叶问天勃然大怒,帝具龙牙刀豁然出鞘,黑茫茫的刀气暴涨千米,如横贯天地的长虹,携灭杀一切的大威力横扫而过。
轰隆隆...
无数建筑被夷为平地,小半个宗门都被扫平,千米外一座山头断裂划下,巨震中激起滔天烟尘。
那名试图偷袭的长老,手中琉璃剑已然被斩断,想要低头,却发现视线陡然旋转,接着他看到了自己的身躯,头颅咕噜噜滚落在地,视线就此定格。
(中午展开新情节)(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