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薇一听,急忙道:“黑白叔叔,不要!”
那黑白无常见少主有令,本想出手,但一想那凌寒又是贾薇的意中人,贾薇又不让动手,一时间便不敢出招,只是放出灵压直冲凌寒。
沈潮冷哼了一声道:“叫我徒儿小贼,岂不是叫我老贼?”说罢,一挥手,一股灵压迎向黑白无常二人的灵压!竟是将那二人的灵压一击而散!黑白无常本是畅血初级修为,而沈潮一击便将二人的灵压击溃,并且将三人笼罩在自己的灵压之下。
黑白无常顿感压力,就连贾仁也是感觉到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恐惧感。黑白无常心知肚明,沈潮的修为要远高于二人,恐怕已经是畅血圆满修为,二人远不是敌手。
但黑白无常害怕沈潮对贾仁不利,虽然明知不敌,但护主心切,急忙挡在了贾仁的身前,一边运气抵抗,一边虎视眈眈的盯着沈潮!
沈潮灵压一收,而后看着贾仁冷冷道:“念你只是后生晚辈,我不便出手!就饶过你一次,但若是今后再对我的弟子说三道四,造谣生事,我可就不客气!”沈潮说罢,一挥手,一道真气直射向贾仁手中的宝剑!
那贾仁看着沈潮那如利剑一般的眼神,感受着无可匹敌的灵压,早已吓得魂飞魄散,见沈潮挥手,更是心惊胆寒,浑身顿时满是冷汗。
沈潮只是出手警示,并没有动杀心,只是想用这股真气射到贾仁的剑锋之上,将他手中的宝剑震落。
哪知,只听“叮”的一声响,那真气的确命中了那宝剑,但却没有将宝剑震落,只是发出了一声脆响。
沈潮不禁一惊,心道:这小子竟有如此高的内功修为!
“沈师兄何必如此动气!小孩子不知礼数,回去我定会好好教训他!”只见一个衣冠楚楚,相貌堂堂的中年男子从那贾仁的身后转出。
“庄主!”黑白无常见了,急忙拱手施礼。
“父亲!”贾薇一见,忙喊道。
“爹!您怎么来了?”贾仁见父亲为自己解围,又惊又喜。
凌寒一见,心中暗想:这便是薇妹的父亲!不由得便仔细打量了一下。只见那来人雄躯凛凛,七尺以上身材,阔面棱棱,三十七八年纪,阔唇微扬,好似春风暖暖,双目微竖,犹如明星熠熠,与自己的师尊沈潮竟是一时瑜亮,难分伯仲。
“原来是贾庄主驾临,沈某失礼了!”沈潮见那贾庄主到了,做了一揖道。
“沈师兄别来无恙?小弟早就想去拜访沈师兄,只是近来俗事缠身,不曾抽出空来,还请沈师兄莫怪!”那贾庄主深鞠一躬道。
“贾庄主说的却是哪里的话,你我兄弟贵在知心,何必在乎那些繁文缛节!”沈潮道。
“君子之交淡如水!沈师兄见教的是!”贾庄主笑道。
“今日之事,并非沈某非得出手,只是……”沈潮见贾仁的长辈到场,便想解释一句。
“沈师兄,今日之事都是犬子的不是,在此,贾倾城在此给沈师兄与神兵堂的诸位朋友赔罪了,还望诸位能够原谅!”贾庄主真名贾倾城,年轻时候,的确有那掷果盈车之貌,即便是今日看来,风采依旧不减当年,不然,也不可能生出贾薇这么标致的女儿。
沈潮见贾倾城赔礼,便客气道:“令郎所言之事,沈某定会查明,但请诸位给沈某三个月的时间,若是小徒真的是那“不死域”的奸细,沈某定不会姑息养奸,若小徒不是那“不死域”的奸细……”
“倾城自会带着犬子负荆请罪,还高足一个清白!”贾倾城道。
“好!”沈潮道了一声,之后对铁大道:“铁掌门,我与小徒还有要事,恐怕得回庄上,至于小徒能否做神兵堂掌门堂主一事,再从长计议!寒儿!我们先走吧!”说罢一挥手,朝着辕门之处走去。
凌寒见状,急忙跟随着沈潮而去,猛然想起什么,便将那“阎罗令”交给铁大道:“铁兄,好生养伤!我先走了!”
凌寒说罢,又抽出那柄合璧的神剑,来到了贾薇的身前道:“贾姑娘,这柄神兵本来就是你的,现在还给你!”说罢,就将那柄神剑交给贾薇。
贾薇眼圈一红,用力的将那柄短剑一拔,又变成了两柄短剑,贾薇将那柄“干将碧狮剑”又递给了凌寒道:“寒哥,这柄短剑我已经赠送给你了,怎么还能往回要呢?你还拿去吧!”说罢,一转身,便朝着门口跑去。
“薇妹!”凌寒见那贾薇跑远,心里一酸,却不知说什么好。只能朝着那贾倾城深鞠了一躬,然后朝着沈潮追去。
“等等我!”天宝见凌寒离去,急忙追了上去,身后自然少不了那白朗。
墨大少见凌寒走了,朝着露琼问道:“姐姐,你不回沈庄么?”
露琼此时正在想凌寒已回沈庄,而自己却要与车马二位神医学艺,不能像现在一样朝夕相处,心中不免有些神伤,听见
弟弟问自己,便惆怅道:“我不能回去,还要与师父在一起!”
墨大少道:“那非云先下山了,改天定去拜会姐姐!”说罢,也拜别铁大,带着阿甲,阿乙,阿炳还有那一直面无表情的阴郁男子,一齐下山。
车马神医郭有瑜等也提出辞程,铁大本想挽留,但马神医道:“铁兄弟你这“金刚臂”还没有恢复,近几日还得到五味府上,我们改日再聚!”说罢便带着众人下山。
贾倾城与铁大也是旧识,恭贺了几句,便带着贾仁等人匆匆离去。
而那全冠白见铁大又重掌神兵堂想到以后,还得来打交道,便前来恭贺,铁大因其是廖城主的妻弟,也不敢得罪,只是好言相应。
各门派见大事已了,便都纷纷告辞。
最后演武场内只剩下了神兵堂的弟子,与那两座依旧炉火熊熊的“朱雀烘炉”。
铁大见众人都散去,便高声道:“如今神兵堂已经重新聚合,本想让凌兄弟出任掌门,但中间竟出现了一些波折,但我铁心了解凌兄弟的为人,他定不是那“不死域”的奸细,我神兵门的弟子,更不能以讹传讹,毁谤凌兄弟的声誉!你们可记清了!”
“我等谨记!”众弟子都施礼道。
“好!神兵门合门上下目前最重要的事,那便是查出谁是暗害我金铜徒儿的凶手!以血还血,以牙还牙,我神兵门的弟子不能如此的枉死!”铁大恨恨的道。
众弟子一听涉及门中弟子的血案,无不咬牙切齿,同仇敌忾。
雷刚道:“铁师兄,这等残害我门弟子的人若是查出,我雷刚第一个不会饶他!金铜师侄定不能枉死!”
铁大见雷刚如此说,却是有些放心,原来铁大也是怀疑是剑庐对对自己的弟子下手,但见雷刚如此自若,却不像是假装。
铁大又看了一眼雷铁,那雷铁眼神有些闪烁,见铁大似是有话说,急忙解释道:“铁师兄,既然我又回归神兵堂,便实话实说,前几日我是派人收买隋师侄,只是那隋师侄性情刚烈,不肯归顺,还将我那说客臭骂了一顿,我心想,也不差那一个堂口,便没再强求!我雷铁虽然会耍些阴谋,但残害同门的事却是不会做!”
铁大见雷铁如是说,便道:“雷师弟,铁心相信你不会做那等事,只是不知你认不认得这个事物?”
铁大说罢,从怀里掏出了一样东西,放在了雷铁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