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和你们说了。”穆悦曦嗔怪的说了声,起身走了了别处,只是那微红的脸颊以及眼角升起的笑意泄露了她的全部心思。
此时赛马又开始了,她的心上人一身白色软甲,身姿修长俊朗,姿势干净帅气……
夫婿……
穆悦曦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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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吟卿是因为摔了一跤,又受了惊吓才会晕倒了过去,莫太医给她扎了两针,简单的处理了一下脸上的擦痕。
她醒来时微微一睁开眼就看见了负手而立,背对着她的穆弋酌,她忙又闭上了双眼,而这一幕全部都落在了伺候在一旁月夕的眼中。
月夕起身在穆弋酌身边福了福身子,看了苏吟卿一眼,穆弋酌转过身望着她,便看见了她微微颤抖着的睫毛。
穆弋酌眼中划过寒光,摆手示意月夕退下,他起身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而正在装睡的苏吟卿明显的感觉到了有一道锐利的视线正在打量着她,她知道是穆弋酌,可是她不敢睁眼。
昨晚上她才气走了她,今天她又在场上弄出了这么一出,她可没有指望穆弋酌会认为一切都是偶然,所以,她不敢睁眼。
她可挡不住帝王之怒。
谁料,她的唇上突然一热,接着就感觉一张温热的唇贴在她的唇上,身侧也躺上了人,半压着她,接着他的唇舌就探了进来……
“……”衣冠禽兽啊,她都昏迷了,这个男人怎么还这么流氓呢!
眼看着他的手掌已经握住她的腰身,她的前襟也已经被他拉开,苏吟卿忙睁开眼睛,呜了一声……而剩下的反抗则继续被男人吞入了腹中。
男人毫不留情的肆虐着,大掌所到之处,微微都用了力,苏吟卿忽然发觉,这个男人这一次是来真的!
“皇上……”她心慌了,往后避了避,却逃不过男人的手心,男人大手困住她的身子,让她没有一丝后退的余地。
渐渐的,穆弋酌已经不满足于这样的接触,她的衣服在他的身下三下就拉开了。
“穆弋酌……”苏吟卿尖叫着,握手成拳,挥了过去,穆弋酌冷笑了一下,按住她的手,毫不犹豫的压下腰身……
啊!
巨大的疼痛让苏吟卿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冷汗布满全身,男人闷哼了声,紧紧抱着她……
叠帐翻飞,等到结束时,苏吟卿的双眼已染上了恨意,浑身没有一丝的力气。
穆弋酌看着她片刻,起身穿好衣服,站在床边,看着埋在被子里的她,双拳握了握,一字一句的说道,“薛晴,你给朕记清楚了,你是朕的女人,你的人是朕的,你的这条命也属于朕。”
你是朕的人,朕不喜欢看到你的别的男人太过亲近,你的命是朕的,所以你不能随意拿生命来开玩笑。
穆弋酌深深的看了她两眼,深吸一口气,转身走了出去,走到门口时,他冲着门口守着的月夕吩咐道,“给晴夫人带一身新的衣服来,把她原先的衣服都给朕收起来。”
她身上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太多,既然防不胜防,所幸先全给她收了。
方才的动静,月夕自然也都听见了,这会儿目光不自觉的闪了下,忙福身说道,“是!”
待穆弋酌走了后,她忙拿着一身干净的衣服走进了殿内,床上一片狼藉,被褥中的女子毫无生气的躺在了那里,脸色苍白,眼睛隐在头发下,看不清她的眼睛,但那裸露在外面的雪白肌肤下,此时添了许多暧昧的痕迹,月夕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她微微别过眼,小声问道,“夫人,要不要奴婢准备热水沐浴?”
她问了两遍,苏吟卿都没有说话,她无声的叹了口气,将衣服放在一边,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她不敢去别的地方,便守在了门口,房间里一直很安静,过了几盏茶的功夫之后,房间里突然就传出了一阵噼里啪啦,似乎是瓷器被打碎了的清脆响声。
月夕吓了一跳,忙推门走了出去,就见晴夫人穿着她拿进去的衣服,动作干脆凌厉的砸着房间里放着的上好的花瓶,书架,桌子,椅子能砸的就这么一会儿全部都被砸的稀巴烂。
“夫人……”月夕刚说了一句,一个价值不菲的景德白瓷雕塑花瓶啪的一声碎在了她的脚下,再抬头时,对上的便是晴夫人通红的眼眶和阴冷的眸光,月夕到嘴的话瞬间咽了下去,不敢再多说一句。
这边一有动静,便有太监去禀明了穆弋酌,正坐在宝座上眸色深邃的穆弋酌,乍一听苏吟卿将他的寝殿给砸了,额边的青筋爆了爆,站起身寒着脸走了过去。
来禀报的江海缩了缩脖子,略显紧张的跟在身后。
等到穆弋酌走进寝殿时,寝殿已经是一片狼藉,月夕等一众宫女跪在一边,求饶着,而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头发凌乱着,抱着花瓶一个又一个砸着发泄着。
“滚出去!”冷冷的一声,让月夕等人如释重负,忙“滚”了出去。
苏吟卿自听见他的声音后身子僵了僵,也不管,自顾自的将握在手里的花瓶砸了下去。
啪——
清脆的一声,响起在了这个低气压的房间里,苏吟卿刚承欢身子本就不适,砸了这么一会儿,早就眼睛昏花了,这么一用力,身子晃了晃,才勉强稳住身子。
穆弋酌俊美的面庞上蒙上一层冷冽的寒光,一步一步的逼近她,握着她的肩膀一推,她便被抵在了墙上。
因为身子的不适,苏吟卿的脸色因为不适皱紧了眉头,穆弋酌低冷的声音不含一丝的温度,“薛晴,你信不信,朕现在就要了你的命?”
苏吟卿咬紧牙关,瞪着他,眼中毫不示弱。
穆弋酌怒声道,“朕早就告诉过你,不要恃宠而骄,朕先前不碰你,是不是让你忘了你是朕的女人?”
“若你还记不起来,朕不介意再来一次,让你一次性记个清楚。”
穆弋酌字字冷酷,犹如从地狱传来的一样,不带有一丝的温度,薄唇靠近她的耳畔,凉薄且冷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