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朱姣姣神色犹疑,杨卫平把声音提高一度:“再说毛荣富真让海雅逃脱,就拿他的脑袋抵数,他岂能不小心谨慎?还有,为以防万一,我们得换个地方!”当杀手的“狡兔三窟”,若没有过人的机警和谨慎,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朱姣姣知道毛荣富那幅古画起到作用,只好闭上嘴巴,带领部分骨干随杨卫平转移到另一个地方。
毛荣富把海雅扛到自己的卧室,连门都没关,先用绳子捆住海雅的双手,牢牢系在床头。又用铁链缚住海雅的双脚,分成八字形拴在两边的床栏上。再给海雅喂下解药,看海雅醒转,得意狞笑道:“海雅小姐,你拳脚功夫是比我好,这我承认。但你现在落在我手里,一切都得听我摆布。我今天要让你见识见识我另外一项‘功夫’,看看谁更厉害!”
海雅知道毛荣富要干什么,不禁面色苍白,厉声道:“毛荣富,你今天要是敢碰我,我变成鬼都不会放过你。”
毛荣富哈哈大笑道:“变成鬼么?等我玩够,再把你赏给下面那几个兄弟,至于到时候你变成什么都无所谓。”说完,魔爪一伸,把海雅的衣服“哧啦”撕下来,露出粉白透红的肌肤,欺霜赛雪。海雅是法国女孩儿,身材原本就比东方女孩子丰满,衣服一旦撕开,两只硕大得惊心动魄的“白兔”脱缚而出,“扑棱棱”滚动。平坦的小腹,光滑的肌肤,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修长的**,丰茂的荒原,再加上海雅那张精灵般美丽的面孔,毛荣富的血压顿时飙到三百峰值,呼吸急促,口干舌燥,眼中放出饿狼般绿幽幽的光芒,浑身的血液像是触到火苗的汽油,忽啦一下着起来。“嗷——”毛荣富喉咙里发出一声含混不清的狼嗥,真气鼓荡,直接把身上的衣服崩飞,片片飞散如蝴蝶。他顾不得关门,直接向海雅扑过去。海雅知道难以幸免,羞怒交加,尖叫一声晕死过去。
毛荣富刚扑到海雅身上,突然听到身后响起一个懒洋洋的声音:“毛堂主,如今干这事儿都不关门么?”
仿佛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来,毛荣富浑身的欲火霎时熄灭得干干净净。他从床上滚下来,拉开架式,看到身后站着一个漂亮得不像话的青年,惊恐道:“你是谁?”
那个青年懒洋洋道:“我是谁并不重要,如果你不介意,我就坐在旁边免费观看,可以么?”
毛荣富仔细打量那个青年,脑子里突然想起一个可怕的名字,惊骇道:“你是‘杀手之王’雪妖?”话没说完,身子一滚,扑向床头的手枪。
雪妖岂能让他得逞?身子如惊鸿般掠起,刀光一闪,从毛荣富的喉间划过。“咯……”毛荣富滚跌到地上,双手死死抓向喉间的那道血痕。哪知手指刚触到皮肤,血痕忽然炸开,炽热的血水以扇面喷射出去,溅到五米外的墙壁上。
雪妖一刀下去,再不管毛荣富的死活。随便找出一件衣服披在海雅身上,反手一掌甩在她的脸上,把她拍醒。雪妖前日栽在海雅的手里,这一巴掌也算是小小的报复。海雅睁开眼睛,没看见毛荣富,却发现雪妖站在面前,自己身上又盖着衣服,以为是在梦中,问道:“这是在哪里?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雪妖用刀割断绳子,又抓住捆绑海雅的铁链,猛一用力,生生扯断,冷冷道:“问这么多干嘛?别忘了我们是敌人,你还欠我一条命!”
海雅坐起来,看到毛荣富的尸体,知道是雪妖救了她,飞快穿上衣服,说道:“谢谢你救了我,这条命我会还给你的。”
雪妖根本就没有回头,一边往外走,一边说:“你不用谢我,如果不是傅宸雪让我来,你就是再死十次,我也不会救你……”话音未落,人影消失不见。海雅见状,也抓起毛荣富的手枪跟着跑出去。
雪妖并没有让海雅轻松,在出去时,故意惊动“流月楼”的杀手,等海雅跑出来的时候,正好和“黄月阁”的杀手相遇。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海雅从地狱转一圈又活着回来,心中恨意滔天,下手毫不留情,不到一分钟,有三名杀手死在她的枪下。见围上来的杀手越来越多,海雅不敢恋战,凭借如神的枪法和卓越的身手往外硬闯。好不容易逃出“盖碗居”,海雅胳膊上也中一枪,勉力支撑。这边枪声一响,不到七分钟,g市“特警队”就把“盖碗居”围得密不透风。高歌和杨志鹏随后下令进攻,一场激烈的枪战过后,“黄月阁”在g市的杀手被打死一半,另外一部分骨干则随杨卫平和朱姣姣提前逃之夭夭。
杨卫平见警方来得如此神速,而毛荣富又莫名其妙被人杀死,他越发认定海雅就是傅宸雪的内应,向警方通风报信才导致“黄月阁”损失惨重。杨卫平恼羞成怒,根本不顾警方的追捕,命令“黄月阁”杀手不惜一切代价追杀海雅。杀手在杀手面前是很难隐瞒踪迹的,尤其在“流月楼”,大家接受的训练都是相同的。这一个夜晚,海雅遭到“流月楼”杀手的七次追杀,犹如惊弓之鸟,虽然侥幸逃脱也是伤痕累累。黎明时分,在走投无路之下,她只好跑进“凤刺”保安公司寻求庇护。
接到胡安清的报告,傅宸雪仰天大笑。
昨晚,遇到麻烦的不只是海雅,还有那个访问g市的西尼亚总统德科拉。午夜时分,一声剧烈的爆炸打破德科拉下榻的“海伦”大酒店的寂静,守卫酒店的特警连同破碎的玻璃、燃烧的警车一起飞上天空。从省会过来支援的特警队没想到对方会使用威力强大的火箭弹,全都被炸懵,现场乱成一团。爆炸的余波尚未平息,一队蒙面枪手乘乱冲向酒店,与剩余的特警以及“土星”保安人员发生枪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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