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被看穿心思的恼怒?都不是。里维斯只是觉得自己太过幼稚了,秋林格这样的人竟然能够看穿他的心思,他不服气,凭什么?
凭什么秋林格这样的大块头,很明显就是身大无脑的家伙就能够看穿他的心思呢?
里维斯走进了死胡同钻了牛角尖好一会儿才是绕了一条路走出来——或许这是梁天成跟他说了。
这样一想释怀多了。里维斯说道,“对了,梁教官那边的事情他有没有跟你说什么时候去做?”
“你是说对付山峰集团的事情?”秋林格明知故问。
“是的。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出发?”里维斯盯着秋林格问道。
“没有。”
秋林格摇了摇头,说道:“他的事情我不会过问,过问了也未见会告诉我什么。你不也是一样吗,来问我你怎么不去问他呢?”
“我问了。”里维斯很想强调的说“我真的问了”,不过最后不是一样没有结果吗,所以强调这些只能证明自己的虚荣心。
秋林格知道里维斯一定是问了,也一定是没得到答案。他想笑,梁天成说他不适合做罗布特家族的族长。现在看来,里维斯一样不适合做黑手团的老大。
五十步笑百步?秋林格不懂华夏国的这些谚语,他只知道,里维斯确实也不适合,不然就不会显得这么不安烦躁了。
现在的里维斯,这跟他当初坐在罗布特家族曾经内瓦尔坐过的摇椅上的时候,不是一样忐忑不安吗?
真是天大的玩笑,两个本来没有能力坐上一个高峰位置的人,竟然都坐在了这个位置。然而,直到坐上了这个位置之后才发现原来这个位置不适合他们,很不适合。
秋林格丢给了里维斯一本《圣经》说道,“没事的时候可以看看,静心。”
“我不信奉这些。”里维斯摇了摇头。
“那你可以看金刚经,也是不错的,或者阿弥陀佛经?”秋林格说道。
“我觉得你越来越像是一个传教士了。”里维斯笑道,“我是一个无神论者。”
“这个神不神没关系。我只是想让你静心。”秋林格突然觉得跟里维斯没法沟通了,难道看《圣经》就要信奉上帝吗?
“我的心很静。”再次被看穿了心思的里维斯又钻牛角尖了,为什么,秋林格现在能看穿自己的心思?
里维斯将目光放在了那本《圣经》上,或许就是因为这本书,让秋林格心智成长了,拥有了一双火眼金睛?
最终他拿起了那本书,夹在了腋下,说道:“我看看这本书有什么独特的地方,值得你推荐。”
秋林格笑了,笑的很开心,看来里维斯真被自己看透彻了,他确实心不静。里维斯讨厌秋林格的笑容,这笑容让他觉得就如同没穿衣服一样站在秋林格面前,他起身离开头也不回。
梁天成本打算回山峰团然后去山峰集团打探一下消息。不过,旖旎收到留一条消息,他们两人就去了另外一个地方。
花脸出事儿了。
旖旎脱离组织的事情,组织上面的人要进行追杀,不过连续派出去的两个杀手都是有去无回。
他们都被花脸所杀。组织指导这件事雷霆大发,将花脸绑在了十字架上面,要进行焚烧。
对,就是焚烧了他。然而在焚烧之前,他们要花脸当做诱饵把旖旎引诱回来。花脸是抓邓垦的人,这对梁天成是有过帮助的,虽然梁天成并不需要花脸的帮助,但话虽然这样说事儿绝对不能这样去做。
对于,旖旎、花脸所在的组织,梁天成没有任何的好感。当初月光出走,组织的人就进行不断的追杀。
这件事梁天成耿耿于怀,今日有机会将这个组织端掉,他绝对不会让这个组织苟延残喘。
组织没有真正的名字,只是叫组织。这么多年来只有一个老妖婆在掌管着组织。旖旎说,“别人都叫这个女人是女皇。我到认为这个女人非常令人厌恶。”
“为什么你会厌恶她,她可是将你抚养长大的。”梁天成说道。
“因为她丑,丑的跟老妖怪一样,我每次见到她都害怕。后来我不害怕了只是厌恶但在她面前我已然将深深的厌恶伪装成了害怕。”
旖旎说道,“我跟她同在一张桌子上吃过一次饭。那次饭后我吐了一晚上。”
“你喝多了?”梁天成笑道。
“我被她丑吐了。”旖旎也笑,说道,“她很羡慕我长得漂亮,所以对我格外的好。”
“都怎么对你好?”
“她说要养着我,等着我失去利用价值了,就将我的皮肤换在她的脸上。”旖旎水灵灵的大眼睛望着天空说道,“所以我努力让自己的皮肤变的更好,让她更嫉妒我。”
“这是什么概念?”梁天成不理解的问道。
“我想让她自行惭秽,自卑到自杀的程度。”旖旎摇了摇头说道,“可是我错了,我失败了。她那么丑,还会要脸吗?”
冷笑话,这绝对是一个冷笑话,梁天成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到了《白雪公主之魔镜魔镜》的故事了。
梁天成不知道该笑不该笑,这个笑话根本没有笑点,不笑是不是打击了旖旎脆弱的心灵了呢?
哭笑不得。对,应该就是这样!梁天成现在就是这个状态。
组织的根据地很隐蔽,梁天成曾经就查过这个组织,不过却没有一点消息,甚至问过月光。
不过月光说她离开了那个组织,不想讨论与其相关的任何话题。其实,梁天成知道,月光是不想背叛。
这无关其他,只是心里的一小点心思作祟,毕竟她出自那个组织。不知道,月光暗地里叫没叫过女皇,或者老妖婆呢?
梁天成笑了,笑的很开心。旖旎很不理解,笑话都讲完几个小时了,他才后知后觉吗?
当然,旖旎永远不会理解,梁天成跟月光之间的感情,那种似乎在回忆里面很少出现在梁天成面前的女人,却是让他记忆最深刻的女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