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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猥琐可不止我一个。”林幕撇撇嘴,小心翼翼的将香囊贴身塞到衣服里,才努努嘴,道:“那边几个家伙,跟我血拼了好久呢!”
“……”对于这种二皮脸,苏菲实在不知如何评价,摇摇头,丢下无聊两字,便向外走去。等两人回到车上时,天色已暗了下来,本想在市里吃点东西,却不想王妈打来了电话,一番嘀咕后,苏菲抹不开面子,只得点头应承下来。
“你不会真想回去吃饭吧?”
林幕皱下眉头,道:“那老太太阴沉沉的,一看就不是好东西,还有那个娘娘腔,满肚子憋的坏水,小心他俩往饭菜里下点药,把你生米煮成了熟饭!”
“我就发现了,你这嘴巴里就说不住一句好话。”苏菲挂掉电话,没好气道。
“良药苦口,忠言逆耳!”
“我看你是小肚鸡肠。”苏菲轻啐口,道:“王妈不就是说过你一句肾虚么,至于记恨到现在不?还有无缺,那孩子除了行为举止奇葩点,心地却是很纯洁善良,不像某人,满脑子肮脏思想,整天就琢磨着干坏事儿。”
“啧!”林幕砸吧下嘴唇,正要说话,前方一棵大树就突然倒了下来,不偏不倚的横在了道路中央!
林幕抬头看看天,也没打雷啊,这树怎么就突然倒下来了呢?向前走两步,正要细细查看一番,一阵脚步声便从林中传来,只见十几个五大三粗,手提片刀的绿林好汉,如神兵天降,龙行虎步而出,眨眼间就将林幕和布加迪车团团围住。
“我草特么,打劫啊!”林幕惊呼一声,表情呆滞。
“不,不,不!就只是打劫,怎么能宣泄出老子心中的愤怒呢?”人群中走出一熟人儿,四肢若麻杆纤瘦,脸带狞笑,嘴叼烟卷,肩头抗了把吊炸天的散弹枪,不是在拍卖会有过冲突的韦公子,却又还能有谁。
“那你还要咋地?”林幕翻翻白眼儿。
自觉大势已定的韦公子心情显然很好,他压根儿没理林幕这个破司机,屈指一弹,便手中的烟蒂打在了车窗上,火星四射,映出了苏菲苍白无血的脸颊:“出来吧,苏大总裁!都到这个地步了,躲在里面还有什么意思呢?”
“你想干什么?”
深吸了一口气,美女总裁强作镇定的走下车,心中却忍不住暗暗叫苦。
这帮家伙显然是有备而来,不仅堵住了大路,就连手机的信号都被屏蔽了,她刚才在车里打了好几通电话,结果却都是无法接通。现在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除了林幕,自己这方在无帮手。好吧,林幕的武力值的确很变态,可是那句话怎么说来的,功夫再高也怕菜刀,何况人家手里还握了把散弹枪……
“这还用问干吗?当然是干你喽。”
韦公子嘿嘿淫笑的向前一步,满脸陶醉的吸了口气,“好香啊,不愧是商界女神,莞城第一美人儿,连身上的味道都这么迷人……”
“变态!”苏菲恼羞成怒的轻啐一口,却是受不了他色迷迷的目光,轻挪脚步,下意识的躲到了林幕身后。
“呵,到是忘了还有你个跑龙套子没处理掉。”韦公子挑挑眉毛,手腕一抬,将枪口顺势戳在林幕胸膛,戏谑道:“拍卖会上你不是很吊么,现在怎么蔫吧了,说话啊?”
“呃,你想让我说啥?”
“废话,当然是求饶了。”韦公子挺不高兴。这破司机从头到尾表现的也太不给力了,你丫不痛哭流涕,跪地求饶,怎么能体现出老子教父的风范儿?说不得,他只能耐着性子,敦敦善诱道:“说不准你服个软,老子心情就会美妙很多,到时候高抬下贵手,放你走人,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嘛!”
“咦,这么简单。”
林幕怔了怔神,似乎有些心动,道:“我开口服个软,你就把我俩都放了?”
“不不不,我说的是你,不是她!”
韦公子阴笑道:“今天老子就是冲苏总裁来的,她不把兄弟们伺候舒服,休想离开这里。至于你,小子,命只有一条,英雄救美也要分个场合,我看你也是有点身份的主儿,身上揣着大把票子,到哪还愁玩不到女人?”
“听起来,似乎很有道理啊!”
林幕佯装思索的抓抓头发,身后的女总裁却是俏脸没了血色,连忙抱住他胳膊,可怜巴巴的忽闪着漂亮的大眼睛。
林幕脸上越发愁苦,似乎是陷入天人交战中,可细细看去,却能发现这厮嘴角勾起的坏坏笑意。
“你,你又骗人。”
果然在这个世界上最了解林幕的人,还是云海大厦的美女总裁苏菲。
当察觉到他胳膊肘,很猥琐的贴着自己胸部,来回摩擦不停时,苏菲就想明白了事情的关键,这混账,摆明是趁机揩油沾便宜呐!又羞又气,想也不想便伸出葱白的小手,拧住他腰间软肉,恨恨的来了个三百六十五度大回旋。
“哎呀!”阴谋败露,林幕痛的龇牙咧嘴,也没好意思再贴上去。
“没办法,美女不想我走,看来哥也只能留下来。”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
韦公子冷哼声,他当然没有放过林幕的打算,他就是想戏弄侮辱一下这个土包子司机,然后再在对方绝望痛苦的美妙哀嚎声中,将他刀卸八块,以报复在拍卖会上被啪啪抽脸的奇耻大辱。而作为一个优秀的官二代,韦公子认为自己的表现很完美,很符合江湖流程,只是丫个破司机的表现实在太不给力……
“想死还不容易,老子现在就成全你。”
眼睛中闪出一丝狰狞,韦公子正准备扣动扳机,将林幕身上打几个窟窿,最后叫他在自己面前跪舔!
不过很可惜,就在他扣动板机之际,突然一声令人牙酸的咔咔声,便突然从耳畔响起,他神色一愣,下意识的低头往去,却见自己驰骋江湖的傍身利器,不知何时竟被一只大手抓住,又揉又搓,不过三俩呼吸间,枪管就卷成了油炸麻花,扭曲成了一块废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