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菲还真不知道怎么评价林幕了。『頂『『『,..手黑,嘴贱,不仅色胆包天,而且行径极其猥琐,基本上,他已经集成了一个地痞流氓在巅峰时刻的全部“特色”加“优”。
但就是这么一个傻比,却偏偏能出奇不意,力挽狂澜,直到现在苏菲都不敢相信,一向脑袋一根筋的林幕,居然能和罗伯特财团的董事侃侃而谈,三下五除二,就敲定了一个能让苏氏伟业起死回生的大项目。
难道,是我看他了?
就在这时,林幕话了,“咦,姑凉,瞧你面若桃花,眸淌秋水,眉梢一抹闷骚,凝而不散,莫不是已春心荡漾,对在下有了非分之想?”
苏菲嘴角一抽,心中的那念头瞬间不翼而飞。
“滚蛋!”
“别介,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女人到了你这岁数,有需要是很正常的嘛!”
“你怎么不去死。”如果不是担心走光,苏菲真想抬脚踢在那张猥琐的脸上。
什么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啊?真是瞎了你的钛合金狗眼了,老娘今年还不到三十好不好,哼,你还敢这么,我的一生都是被你害了……
美女总裁着就要开启河东狮吼的模式,吓得林幕赶快闭上了嘴巴,的确,苏大美女二十七八没有嫁人,算起来还真是被林幕给耽误了啊!
“停车!”摸了摸气得粉红的脸颊,大总裁没好气的推开了车门。
“呃,还没到家呢!你这是要干吗?”
“我饿了,要吃宵夜。”
“宵夜?”林幕瞪大眼睛,“你没毛病吧,这都几了,哪儿还有餐厅开门?”
“蠢货!没有餐厅就不会去别的地方?我看那儿就不错。”
林幕顺势望去,脸色顿时古怪起来。那是莞城有名的夜市街,烧烤,麻辣烫,各色吃,可谓花样繁多,种类齐全。味道当然是不错的,但环境就有些那个了,人声嘈杂,烟气弥漫,到处都是光着膀子,吆五喝六的大老爷们儿。一袭名贵礼服的苏菲,真心不适合出现在这种地方,至少,林幕是这么认为的。
“老板,两把羊肉串,两把豆角……要超辣的,再来听冰镇可乐,喂,你喝啤酒不。”
“喝……喂,你眼睛往哪看呢?还不快去上东西,妈的!再看信不信老子削了你丫的!”
“你黑涩会啊!”看着仓皇离去的老板,苏菲没好气道:“好端端的凶人家干吗?”
“拜托,你警惕性也太低了吧!那老色狼上来就猛瞧你胸口,口水都快流到裤腿儿上了,凶他怎么了,我没抽他就不错了。”
林幕起身,将西装外套披在苏菲身上,神色还在忿忿不平呢!
“没那么夸张……呃,系扣子干吗,想热死我啊。”
“热总比走光强吧,怎么着也不能让那帮傻比占了便宜。”
“少来!让你占便宜就行?”
苏菲拍开林幕的手,心中又好气又好笑。明明自己就不是个好东西,却还偏偏把别人也形容的那般不堪,这二比,还真是有够奇葩的。
“我跟他们不一样。”林幕饱经沧桑的长叹一声,正要开口装比,却被苏菲冷笑打断,“没错!他们充其量是有心没胆的流氓,而你,却是那种敢动手脚的大色狼。”
“天呐,枉我忠心耿耿,任劳任怨,为了你的安全殚精竭虑,夜不能寐,可你,居然把我看成色狼。”林幕一把抓住苏菲的手,神态悲戚,眼神哀伤道:“菲菲,你这是让英雄流血又流泪啊!”
“别叫的那么亲热,我跟你不熟!”苏菲用力抽回手,没好气道。
“唉,用的着时,挽住人胳膊一口一个‘林幕’,叫得一个亲热啊,用不着了立马变脸,把人甩进冷宫,我,过河拆桥也不带这么快的吧?”林幕幽怨道。
“还冷宫,你当自己是妃子呢。”
苏菲没忍住,一口可乐喷的林幕满脸都是。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快擦擦……哈哈……”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林幕那仿若深闺怨妇般极致幽怨的表情,她就忍不住笑出声来。
“不用!”林幕摆摆手,两眼直勾勾的盯着苏菲,直到她止住笑容,神色有些不自然时,才嘿嘿一笑,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边的饮料,“甜丝丝的,还有股如兰似麝的幽幽香味,擦掉了多浪费啊,我还是留着慢慢口味吧!”
“你真恶心。”苏菲脸色一红,不由别开头去,轻啐道:“还不快去洗脸。”
“样,还跟我逗!”
林幕心中狂喜,又口花花的调戏了两句,直到苏菲恼羞成怒,作势欲打,才嬉皮笑脸的起身跑了出去。
找来一些清水,洗了把脸,林幕突然感到有些尿急,左右打量一番,便寻个巷钻了进去。往里走了约莫几十米,灯光明显暗淡下来,见四下无人,林幕解开皮带就准备放水。但就在这时,一阵呕吐的声音,却突然从前面的拐角处传来。
“有人?”林幕菊花一紧,连忙提起裤子向前走去。他本是想要再寻个僻静角落,解决一下生理问题,但在经过拐角,下意识的向里一瞥后,却不由止住了脚步。
这是一个身材苗条的女孩儿,上身一件休闲夹克,下身一条黑色皮短裙,两条****雪白修长,她一手扶墙,一手撩开垂落的长发,神色略显痛苦的轻蹙起眉头。如果是别的女人,醉酒呕吐,多半是狼狈不堪,但五官精致巧,皮肤白皙如玉的她,看起来却是惹人怜惜,那种扑面而来的楚楚动人,我见犹怜,让林幕肾上腺激素大量分泌,一股欲亲近感油然而生啊!
“妹……”向前踏出一步,他正要开口话,事情就又有了变化。
只见那女孩儿晕晕乎乎的沿墙走了两步,勉强站稳身形后,竟是撩起短裙,伸手将橙色的纯棉内裤,褪到腿弯处,蹲了下来。
林幕用力吞了口唾沫,心跳加速,血脉喷张。
哗哗的水流声响起,女孩儿嘴里也不知嘟囔着什么,很快,她方便完毕,用纸巾擦了擦下身,长出口气,精神似乎好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