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健德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两个家伙,眼前一阵恍惚,他心里明白眼前的这两个人是来干什么的。
来者不善,周健德一句话没有,往后退了两步,打开门就要往外面跑。
可刚打开门,一只脚就踹向了周健德。
面对突然起来的一脚,周健德没有躲闪的余地,一脚被踹进了屋子里面。
站在屋子外面的两个墨镜男走了进来,随手把门一关。
“你……你们是什么人?”周健德看着两个墨镜男道。
“少废话,过去。”
墨镜男道,从地上把周健德提了起来,然后拎到沙发前面的二人面前。
“你们想干什么?”周健德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二人问道。
“呵呵?干什么?你呢?”那人冷笑一声,看着周健德道。
“我是警察,告诉你们,最好别乱来。”周健德丝毫没有底气的威胁道。
“警察?吓死我们了。”男子呵呵笑了一声,“周健德,你可以告诉我们,昨晚你是怎么逃出来的吗?”
“我,我趁机逃出来的,怎么了?”周健德看着那人问道。
“没事,今天我们来,就是送你和他们汇合的。”那人笑了笑道。
“你,你们要杀我?”周健德皱着眉头道。
“不错,你知道的事情太多了,而且你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所以,你必须死。”男子把玩着手中的匕首笑了笑。
“你们这是犯法。”周健德挣脱了一下,然后从地上站了起来。
不过可惜,周健德刚起身,后面的两个墨镜男一脚就把周健德踹倒在地。
男子笑了笑,手中多出一瓶药,然后放到了茶几上面,“放心,我们不会让你死的太痛苦,比起陆全生他们,你算是幸运的了,吃了这东西,一切的一切就都结束了,是你吃呢还是我们喂你吃啊?”
周健德看着茶几上的药瓶,仿佛泄了气一般,整个身体就像散架了一般。
“我一心为你们办事,难道就不能给我一条活路?”周健德向对方乞求道。
“呵呵,我也想给你活路啊,可是我的不算,这是上面的命令,我只是奉命行事,所以你有冤屈,就到阎王殿去吧,你必须死,你知道的事情太多了。”那人笑呵呵的道。
周健德闭着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气,伸手慢慢拿过茶几上的药瓶。
“呵呵,自作孽不可活啊,没想到现实如此无情,竟然自己于玩死了自己。”周健德自嘲地看着药瓶苦笑道。
作为一名刑警队长,在别人的眼中,也是很牛比的人物了,可他就是不知足,直到临死才后悔,已经为时太晚了。
“赶快吧,我们和许多事情要做呢。”沙发上的头目道。
周健德拿着药瓶慢慢的打开药瓶,然后瞟了一眼站在他身边的两个带墨镜的男子。
看着瓶子中的药,周健德慢慢拿到嘴边,就在周健德要往嘴中下咽的时候,周健德突然间猛的往两个墨镜男身上一撞,然后自己迅速往后一闪,掏出自己腰间的枪。
因为周健德是刑警队长,所以自己身上随时对会带有配枪,现在这个情况,周健德就只有拼一拼了,他可不想就这样死掉,拼一拼不定还会机会。
“都不许动,再动我就开枪了。”周健德手中持枪,对着沙发上的头目道。
沙发上的头目看着周健德呵呵笑了笑,并没有丝毫的恐慌,“你就一把枪,我们这里四个人,就算你开枪了,你也得死!”
“好吧,就算是死,有人陪葬那也值了,你们都不准动。”周健德挥舞着手枪警告道。
那人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对旁边的两个墨镜男道,“看来还需要我们帮他一下啊!”
两个墨镜男听到头目这句话,两人默契地了头,然后突然闪身,几乎没给周健德任何反抗的机会,瞬间闪到到他的侧面。
周健德还在惊恐当中,手腕传来一阵疼痛,不知不觉中,他手中的枪就脱落在地。
一个墨镜男凶狠地掐住了周健德的脖子,而另外一个人拿着药瓶将药水硬是灌到了周健德的嘴巴里面。
周健德吃下药后,墨镜男才松开了手,周健德立马就瘫软到地上,浑身上下开始抽搐起来。
沙发上的头目起身,看着地上的周健德,对二人道,“处理一下现场,干净。”
“是。”两个墨镜男了头
镜头再回到郑州游泳馆,林幕跟曼萝仍在鸳鸯戏水。
“流氓,你想干吗?”曼萝在浅水区的水里,恶狠狠的瞪了眼林幕,这牲口竟然在水里搞动作,而这种动物,无疑是让人面红耳赤的。
林幕咧嘴一笑,拍了一把曼萝富有弹性的屁股,“教你游泳啊。”
“去死,不用你教,我会游。”曼萝锤了一把林幕,这话显然是想占自己便宜嘛!可恶的林幕,不是捏她的圆屁股就是摸她的修长美-腿,净是搞一些下-流动作。
“会游哥也要教你。”林幕咧嘴一笑,然后就朝曼萝扑了上去。
“啊……坏蛋,我跟你拼了。”
林幕跟曼萝两人大呼叫,在浅水区鸳鸯戏水,简直就是对周围的一群雄性牲口拉仇恨啊!所以现场的所有男人,都在暗地里狠狠地盯着林幕,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恨啊!要是能跟林幕对换一下那该多好啊。
“啊,你看,肥肥来了。”
“哇,真的是肥肥来了,赶快躲一边去吧!”
“快走,走,别被母老虎咬掉了命根子!”
转眼之间,原来在欣赏曼萝的那群雄性牲口,看到朝游泳池走过来的几个胖女人,快速朝泳池另一边退去了,而且无论深水区还是浅水区的人,都识趣地退到了泳池的一角落里去了。
林幕也纳闷,这些牲口都跑那边去干吗?当然林幕也没多想,人走了更好,曼萝就更有时间跟自己学习游泳了。
“喂,你们两个。”浅水区岸边突然传出一阵粗狂的声音,不过这粗狂的声音并不是男生,而是个女生,简直就是女汉子的味道,只围其声,不用看其人,就知道话的人是多象二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