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语,等等我!”
平生鬼嚎了一声,飞快的冲出了房门,只是碰巧隔壁的房门同样打开了,廉康几人正大大咧咧的走了出来。~頂點說,..
顿时,双方来了一个亲密无间的大碰撞。
平生将廉康撞了一个趔趄,此刻他正在气头上,自然不会去理会对方的感受和心态,破口大骂道:“他娘的,你们走路不长眼睛啊!再有下次,爷定会扒了你们的皮!”
“你什么,有种你再一遍!”
廉康可不是什么善茬,无辜被撞,本就窝着一肚子的邪火。
此刻听平生出言不逊,更是火冒三丈,恨不得将他剥皮拆骨。
当下屈指成爪,其上黑气缭绕,仿若雄鹰扑食般,又疾又猛的,朝着平生的肩膀抓了过去。
“哼,以后再跟你们算账!”
平生可没有时间跟他们瞎扯皮,恨恨的撂下一句狠话,快速的闪身避过了廉康探来的大手,身如雨燕般迅疾轻灵,留下无数的幻影,消失在内。
“想跑,没有那么……”
全身笼罩在黑袍里左慈,伸手按住了廉康的肩膀,道:“算了,这人不能得罪!”
姜离若有所思道:“难道是当初在卢塘寨遇上的那人!”
廉康愤愤道:“不能得罪,你以为他是啊!”
另一个身穿黑袍,面目看起来却有些模糊的身影,轻声道:“左先生知道他的来路?”
“嗯,他在人界的大名,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是出了名的心黑、手狠、皮厚、爱记仇!
且此人不但武艺超群,最让人忌惮的还是他的智慧。往往能够让比他更强的对手,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清楚。
所以,若非必要,千万不要得罪这种人之中的人!”
左慈道:“他刚到山海界就杀了任丘,眼下绝对不敢在帝都内留宿,帝都外都是我们的势力范围。可以先派人去查查他的落脚之处。”
“让让,让让!”
关兴等人终于从房间内跑了出来,只是他们的速度,并没有平生那么快而已。
“咦,老杂毛,你怎么也在这儿!”
关兴同样对左慈没有任何的好感,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便迅速的往外面冲了出去。
“解语,你听我解释!”
平生本来以为可以很快就追上解语的。谁知出了的大门,但见一骑绝尘,远远的将他甩在了后面。
“黑炭,你子够狠,等着,要不好好的收拾你,你还以为爷是好欺负的!”
平生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站在的大门口处。偷偷窃笑的七,而后拔腿便跑。死死的跟在爪黄飞电身后吃灰尘。
“老黄,你快给我停下,要不心回去之后,爷把你给熬成一锅马肉羹!”
平生边跑边骂,在平时他骑着爪黄飞电的时候,从未见过这厮能够跑得这么风骚。这么迅疾的。
今天却跟打了鸡血一样,跑的特别的兴奋,即便是用脚趾头去想,平生也能够猜到这厮幸灾乐祸的心思。
“希律律!”
爪黄飞电昂首长嘶,像是在嘲讽一般。马臀扭动得更加的风骚,马蹄踢踏的更加的有力,扬起更多的尘土。
疾驰之中,这厮还不忘回头往后瞅瞅,想看看平生的狼狈相。
只是刚刚回头,这厮的马眼顿时就瞪圆了,且不顾解语的叱骂,义无反顾的转身往回跑。
“样,不信收拾不了你!”
平生得意的晃动着手中的两颗灵药,淡淡的药香在空中弥漫着,将爪黄飞电馋得口水哗哗直流。
平生心疼的将两颗灵药抛给爪黄飞电,翻身上马,牢牢的抱住了解语,道:“解语,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哼,不是我想的那样,那到底是怎么样的!”
解语晃动着身子,挣扎了两下,奈何平生像块狗皮膏药一样,死死的粘着她,只能放弃无谓的挣扎,嗔怒道:“你的话,我可是一字不差的听在耳朵里!”
平生瞅了瞅西斜的落日,道:“呃,现在天色已经很晚了,咱们先去找一处落脚的地方,一会儿我再详细的跟你解释!”
不管解语的不情愿,平生策马到了一家客栈前,利索的将解语抱了下来,对着客栈的掌柜道:“一间上等的客房!”
“要有双床的!”
解语补充道:“我可不想跟这家伙挤在一张床上!”
掌柜的瞅了瞅平生和解语,犹豫道:“……客官,要不开两间上房吧!”
平生道:“是不是只收一间的房钱!”
“呃,一间双床的上房,有,有,两位请跟我来!”
关兴等人终于追了上来,气喘吁吁道:“等等,还要五间上房!”
“好嘞,诸位请跟我来!”
掌柜的闻言,老脸顿时笑得跟一朵皱巴巴的菊花似的。
进了房间,解语气呼呼的坐在床榻上,嘟着嘴道:“吧,你想怎么解释!坐回去,这张床是我,不许你坐上来!”
平生讪讪的坐回另一张床榻上,无辜道:“我的那些话,其实都只是场面话。男人嘛,谁不要面子,谁不会吹吹牛,你可千万不能当真啊!”
“我不信!”
解语放下了床帏,躺在床上生闷气道:“你们去了那么久,还叫了三个姑娘,谁知道你们在房间里都干了什么呀!”
“天地良心,我可什么都没干,一切都是关兴那个死胖子干的,跟我没有半根毛的关系!不信的话,明天你可以去问问二胖和三花。”
平生也躺在了床榻上,本来他并不想放下床帏的,奈何夜里的蚊子特别的多,叮的他受不了。
“你总是这样,不好的事情,就全部推倒二胖和三花身上,我才不信你呢!二胖和三花都是你的狗腿子,肯定会帮着你话的!”
解语虽是仍有薄怒,可是听平生这么一解释,心情不由的舒坦了许多。
“你怎么不话了!心虚了吧!被我中了吧!”
解语迟迟听不到平生的回复,不由的起身朝着对面的床榻走去,刚刚掀开床帏,却见平生睡得跟死猪似的,不由怒从中来。
“你,你……”
解语气呼呼的指着平生,而后四处环顾,终于让他看到了房间里摆着的一把剪刀,当下利索的放下床帏,怒哼哼的拿起剪刀,在平生的床帏上剪开了一道口子。
“今晚让蚊子把你的血给吸干好了!”
“……”
事实上平生并未睡,只是他很清楚解语正在气头上,的再多也没用,只会越描越黑,打算等过了今晚,让她消消气以后,明天再好好的跟她解释。
怎知等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也只能咬着牙认了。
悲壮的露出胳膊,让那嗡嗡直叫的蚊子叮咬,好保住英俊帅气的脸庞,今夜不会被蚊子毁容。
过了片刻,平生听到床边又有了动静,偷偷的睁眼看去,只见解语正拿着一根针线在帮他缝床帏,当下感动的那叫一个热泪盈眶,只觉媳妇还是自家的好,终究是舍不得自己受罪。
“好不容易跑进去那么多的蚊子,要是再让它们跑出来,那不是白费力气了吗!”
平生的感动还未退去,听到解语这么一句话,只觉胸口像是挨了一刀似的,口中差喷出鲜血来。
“反了你!”
平生一把掀开床帏,蛮横的将解语抱上了床,任凭她如何挣扎,就是不让她走。
“你这个淫贼,放开我!”
“别动,解语,我有件传家宝要送给你哦!”
“什么传家宝,我才不信呢!”
“那,就是这个!”
平生从脖间解下了富贵长命锁,撩开了解语的长发,细心的帮她戴上:“这是我爹传给我,以后要传给我儿子的!”
“谁要帮你生儿子了,我才不要呢!”
解语甜甜的笑了笑,摸着怀中的那块富贵长命锁,只觉有股无比温暖,无比祥和的气息,从中往外溢出,淌入她的体内。
“这还真是个传家宝,戴着好舒服呀!”
平生的大手,在解语身上上下摸索着,嘿嘿淫笑道:“还有更舒服的呢!”
“不许你使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