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角站着三个人,那个人的去路刚好被拦了下来。
“那个女人刚刚杀了人呢。”安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就好像是看着别人吃糖自己却什么也没有的孩子一般。看着苏耀轻轻地了一句。
“这个不是关键,那个女人似乎认识雨之臣。”苏耀真对自己旁边的那个男孩子无语,他的爷爷难道只教给他怎么去杀人吗?真是头疼。
“本来就是啊。”真木舔了一下嘴唇,没想到这里居然这么不安全啊。三个人着就拦住了那个女人的去路。
“。。。。又来了三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女人轻轻一笑,把自己的佩刀放回到刀鞘里面,只是普通市民的话根本就用不着出手。
不过前面那三个人怎么看都像是来找茬的啊。
“不知死活的人是你才对吧。”苏耀看那女的一身黑衣,不是军队的也不是普通的市民,而且刚刚还要对雨之臣下手。看来目的和自己很像呢。要雨之臣有什么东西指的人惦记的话恐怕就是那雨之碎片了吧。
真是,每次都有这么一些人挡在自己的面前。他皱了皱眉。看来自己这个行业的竞争还是挺激烈的嘛。
安闻声而动,拿着自己的刀子就冲了上去,每次都是他第一个出手,他就好像一个战斗狂一样,渴望着鲜血的味道,还有刺激的味道,苏耀看他上去也没有阻拦,安这个人太死板,除了战斗很少有东西可以给他带来快乐。这样的人虽有恐怖,但是更多的比较可怜吧,难怪他对自己的爷爷那么的薄情,就算到最后亲手杀了他也没有多一句什么。
女人看对方迎过来的是一个根本不起眼的鬼,但是身手看得出来很了得她实在有不想在这里浪费体力,干脆就给他们一个面子,三十六计走位上策,一转身就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可恶!!”安扑了个空,看着那个女人消失,不免有懊恼。
“狡猾的女人。”真木看着前面那无尽的黑暗,要是再不恐怕那个女人下一个对手就是他们的目标人物了。
早晚会再遇上。
“喂。”蔷薇在空中几个越跳就跨过了十几幢大楼,整个城市在她的脚下显得那么的渺。她喜欢穿着一身可爱的裙子,戴着一把和雨城的氛围格格不入的碎花伞。整个人就显得明媚的多了。此刻她耳边的传呼机却突然响了起来,不用就知道是月打来的。
“通知老大。计划有变,我们得早下手了。”月轻轻地了一声,然后收了线。
“啧。都没与告诉人家是怎么一回事就挂了。讨厌。”蔷薇刚想要埋怨什么。看看脚下,不管怎么都先要把这句话告诉老大吧。不然挨骂的就是自己了,她皱皱眉,把伞一收,整个人就朝着脚下的地面坠去。
老大,老大会什么呢。。。真是期待啊,早离开这个破地方啊!!
整个事情慢慢的朝着坐落在雨城中心的那幢最高大的建筑发展过去。那里正是最高的行政中心,雨之臣就驻守在里面,平常除了必要的迎接其他重要人员他几乎是闭门不出的,毕竟外面乱糟糟的,盯着自己的虫子实在是太多,一出去他就感觉自己像是一个臭鸡蛋,这种感觉叫他十分讨厌,与其这样子还不如一直呆在自己的屋子里面发霉腐烂好了。反正现在整个雨城都是他的,他能有什么害怕的呢?
所以就算是那位大人的手下来了他也没有出门去迎接,反正对他来什么样都没关系。
威莫千里迢迢的赶到雨城,不仅没有追寻到自己主人的踪影,还闻到了一股异样的味道。最近城里面的士兵老是莫名其妙的遇害,就在他到这里来的前一天晚上就死了四五个。看来雨城的形式真是不容乐观,而且据不仅仅是自己,还有地下那一批人也来到了这个地方。
雨之臣大人,您真的是一个香饽饽呢。他整了整自己的军帽还有军服。确定一切得体之后就敲响了自己面前那扇门。
“进来吧。”雨之臣的声音还是和之前一样阴沉沉的几乎没有变化,要是可能的话恐怕他自己都要变成乌云飞到空中去降雨了。
真是一个叫人讨厌的家伙。胆子的难道连自己的办公室都走不出去了吗?
开了门,雨之臣用双手支着自己的下巴坐在办公桌后面,他身后就是雨城的一半景色。
站的越高自然好,虽视野开阔了,但是也就看不清楚地面上的一些东西了。有时候就是因为这样子才会摔得惨败。
“四境总统领随从威莫在此报道。”威莫立正行了个军礼。
雨之臣依旧默默地看着他,似乎想要看透彻他身体里的每一个部件,或者脑海里面的每一个想法。目光那么的阴沉,看得威莫浑身不舒服。
“威上尉到这里来有什么事情吗?”雨之臣看了好一会才开口。
“在下是奉着主人的命令到雨城来驻守一段时间。”威莫开门见山的出了来意。
“那么你的主人呢?为什么不跟着他自己一个人擅作主张到了这里?”雨之臣似乎不想这么轻易的放过他,对于他的理由一信任感都没有。
“将军事务繁忙只好派了在下先到这里。”威莫依旧没有留露出一丝不耐烦,早就知道这个大人脾气古怪刁钻,今天看来果真如此。这种人往往最容易成为别人憎恨的对象。
“那个鬼的架子可真大。”雨之臣古怪的笑了两声,没有继续问下去。“上尉您千里迢迢的赶过来也是辛苦了,下去让我的手下安排下吧。”
“谢谢。”威莫总算是松了一口气,鞠了个躬就转身朝门口走去。
等办公室的门合上之后,雨之臣的脸上一下子就变得扭曲起来,那个鬼,是在看自己吗?”一扬手,桌子上的茶杯立马掉到了地上,碎成了几瓣,茶水溅了一地。这里是自己的地盘,那个家伙难道是想要插手自己的权利吗?!可恶!想到这里他就难免急火攻心。恨不得立马把那个家伙撕成几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