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然和妮可在灯火通明犹如白昼的迪拜街头溜达了一会后,便去亚特兰蒂斯酒店开了一个最大的套房,至于开这间房的原因无他,就是因为这个的套房里有一个能巨大的餐厅,可以容纳他们所有人一起用餐。
坐在那奢华到让人害怕的套房里,看着餐桌边一张张虽然已有一年不见但却仍然熟悉的脸庞,轩然心中有些感慨,为了表达和抒发这感慨,他主动拿起了酒瓶。
看到他的动作,栋栋、欧耶斯、宁天工、蛭魇、四人露出了比其他人都灿烂无数倍的笑容,因为在今天来逮轩然的这些人中,他们四个无疑是最好酒的!
而且在来的路上栋栋就跟阿南说了,无论轩然失忆与否,他都要灌他一个人事不醒!
看着那些或微笑或大笑的脸庞,轩然直接一口灌掉了一瓶威士忌,甚至都没有给他们说话的机会。
“这瓶算是我赔罪的!我让你们伤心难过了!”说着,轩然有拿起一瓶红酒,直接喝了起来,待红酒喝干后,继续说道:“这瓶算是替沛凌陪葬的,她也让你吗伤心难过了!然后现在容许我去下卫生间,我要小小地吐一下!”
本来轩然前面的话听得欧耶斯和栋栋那叫一个眉开眼笑,因为在喝酒这方面轩然从来就没有这么痛快过,见轩然今天如此之豪迈,他们还以为轩然经历了一次生死后酒量大增了!
可是后面这句话却是让他们清醒了,轩然依旧是那个少喝睡,多喝吐,猛喝便不醒人事的轩然!
轩然连滚带爬地冲去卫生间后,沛凌本想跟过去,可是不了熊怀蕊和南宫心心把他拦住了。见此情况,沛凌只得无奈地笑了笑了,给妮可使了一个眼神,意思大致是:这个机会让给你了!
“沛凌姐姐,刚刚在外面逛街的时候你一直在跟栋栋和阿南说你们原来的事情,我们都没有好好聊聊,栋栋可是一直跟我说起你呢!”熊怀蕊笑着说。
“是啊,是啊!我们刚认识轩然的时候就知道知道你了,可是那时候你不在,我们可是对你很好奇呢!”南宫心心附和道。
“你们好奇我什么?”沛凌不解地问道。
“我们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让轩然念念不忘,甚至连妮可姐姐那样的大美女都拒之千里之外!”南宫心心笑着说。
听了她的话,沛凌笑了笑,说道:“那时候我刚刚出事,轩然很悲伤,应该是没有那种想法吧!后来他走出悲伤时……”
“他自己又出事了!”熊怀蕊抢先说道。
“是哦!你说的很对!”餐厅里蓦然响起了轩然的声音,只不过那声音因为刚刚猛吐了一阵而有写微微地沙哑。
“你还能喝吗?”轩然一座回座位栋栋便发问。
“当然能,就算我说不能你也不会放过我的不是么?”
“算你识相!”
“那就来吧!我一定是不能善终了,可是你们也别想跑了!”轩然持着一副慷慨赴死的样子说道。
随着他这终结性的话语,这场注定谁都不能不醉的酒宴算是彻底拉开了帷幕!
当然,第一轮敬酒所有人的酒杯都是朝向轩然和沛凌的,沛凌又怀有身孕不能喝酒,所以轩然便是那众矢之的。
“你就准备一杯就把我们所有人都打发了么?”刁优然看着轩然坏笑着说。
“嗯?”轩然惊异一声,然后看了看坐在刁优然旁边的蛭魇,见二人举止很亲密,轩然便知道蛭魇这小子将刁优然拿下了,微笑着说道:“小水蛭,把你这败家媳妇管好了,知不知道这里的多少钱一瓶?”
“我媳妇确实败家,可是她不会败自己家!”蛭魇这话的意思很明显,反正这顿不是我们掏钱,我们干嘛不好好喝一顿?再说你能住得起这里,还差这点酒水钱?
“你居然说我败家?是不是该罚酒一杯?”
随着刁优然的话音,轩然利落地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不过刁优然确实又说话了。
“这一杯是你口无遮拦的罚的,之后你在喝我们敬的酒的时候要对我们每个人说一句话,而且不能重复!”
“行!”轩然看着刁优然咬牙切齿地说。
“首先,我先敬所有人一杯吧!”说着,轩然的眼神扫过每个人的脸庞,这一刻,他的眼睛有些湿润了,不过他却不能让眼泪留下来,赶紧继续说道:“因为是你们,让我有了好大的一个家庭,你们都是我的家人!”说完,轩然喝下了沛凌刚刚给他倒的酒。
待所有人都将手中的酒喝光后,轩然转向欧耶斯说道:“欧,你的老师还活着!”说完,他不顾欧耶斯的吃惊眼神,一杯下肚。
“王洋!愿你早日觉醒!”一杯。
“栋栋!看你脸色不太好,应该吃点东西补一补了!”一杯。
“熊怀蕊,早生贵子哦!要不栋栋就要累死了!”说完,轩然来不及看熊怀蕊微红的脸,直接喝了酒后看向南宫心心。
“心心,看中那个青年才俊了跟我说,他要是不同意,帮你揍他!”
“不老轩然哥哥操心,追我的人可多了呢!”说着,南宫心心与轩然一同喝了一杯。
“阿南,你生的是儿子么?”轩然问。
“是!”阿南微笑着回答。
“哦!”轩然有些失望地喝下了酒后,对邹依说道:“邹依,再生个女儿吧,到时候嫁给我儿子!”
“你怎么知道沛凌怀的一定是儿子?妮可那个可是女儿!”邹依问道。
“当然是儿子,我说是儿子就是儿子!”说完,轩然再次喝了一杯。
看着轩然一杯接一杯的喝,妮可也皱眉了,便在意识中给沛凌传话道:“你慢点倒,倒少点,他这样能行么?”
沛凌看他一眼回话道:“你就没有问道一股子浓烈的酒气弥漫在空气中?”
“问道了啊!”妮可回答。
“那还怕什么?酒精都顺着他的汗排出来了!”
听到沛凌的话,妮可看了看轩然,果然,那汗水淌的叫一个淋漓,比洗桑拿还邪乎。
在妮可和沛凌交流的同时,轩然对宁天工说道:“你报仇的时候,虽然我没有亲自去,但是我让以诺那老家伙去了,你可不要说我没有履行诺言!”
宁天工点点头后,笑着说:“我知道你是个言出必践的人,可是你这样耍赖是不是有点不地道?”
“我怎么耍赖了?”轩然茫然地问。
“我们知道你能控制你身体的代谢,而且你现在的样子就像是洗了个酒精澡一样,你以为我们会看不出来?”
“Fuck you!”轩然愤愤地骂了一句后,说道:“我不耍花招了行了吧?”
“行,原谅你了,喝了吧!”说着,宁天工与轩然一同喝了一杯。
然后轩然便开始继续他的敬酒致辞环节,“可可,你不用谢我!”
“谁要谢你?就是因为你我居然嫁给我的杀父仇人!”夏可可笑着说。
“亲爱的,你不是以后不提这事了么?再说我都不买凶杀你父亲那人做掉了,你就别再说了好不?”
在宁天工的哀求下,夏可可瞪了他一眼后,微笑着陪着轩然喝了酒。
“蛭魇,想想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可是被你那些触手吓了魂飞魄散呢!”
“是!对你的怎么打都不死我也很是吃惊!”两个人默契地碰杯喝酒后,轩然对刁优然道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非在圈内找?优然,你该不会是看上蛭魇那奇葩的异能了吧?”
“他那异能都吓死人了,我一点都不喜欢!”
“他那异能自有妙用哦!哈哈……”伴着淫/荡的笑声,轩然喝尽了杯中的酒。
刁优然也不是什么未经人事的小女孩了,自然知道轩然的话所指合意,狠狠地剜他一眼,不过酒还是喝了。
“三位美女,你们也别总单着了,遇到好的就嫁了吧!”轩然对安婉丝,韩思婉,蔺妙说道。
“不用你操心,大骗子!”蔺妙丝笑着说。
“我怎么就是大骗子了?”
“先骗我们你是该隐,然后又假死,你说你不是大骗子是什么?”韩思婉说道。
“好啦!咱们喝酒吧,不过轩然你得喝三杯哦!”安婉丝笑着说。
听到安婉丝的话,轩然的脸上现出了苦笑,说道:“还是你比较狠!”
酒已经喝了一大圈,最后轩然看向了就坐在他身边的妮可,有些乞求地说道:“妮可,我就不跟你喝了吧?”
没有多余的话语,妮可直接把一整瓶放到了轩然面前!看着那整整地一瓶,轩然点燃了烟压了压惊,待心绪平静后,拿起瓶子灌了起来!
终于,当酒瓶里的最后一滴酒流进了肚子里后,轩然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目的地没有别的地方,自然还是卫生间。
看着轩然一步三晃的走出了餐厅,栋栋轻吐一口青烟,说道:“我这辈子都没见他这么喝过酒!”
“同上!”阿南附和一句。
“那你们是准备就这么放过他了?”欧耶斯的脸上挂着狡黠的笑容,说道。
“当然不能!”
…………
古朴华贵的书房里陈设一切如旧,唯一一点与之前不同的是,此时站在窗前拉小提琴的变成林小蔓,应着那有些哀伤的琴声,菲林脸上的表情也尽是哀愁之色。
就在前不久,他的月辉下被人捣毁了,虽然他现在已经让迪恩去组建心的情报部门,但是迪恩在这方面并不专业,很难能做的像月辉下那样好。
敲门声响了几下后,维克多走进了进来,随着他的到来,琴声停止了。
“亲王,迪恩传来了消息。”
菲林想林小蔓招招手,示意她做到他的怀里,然后说道:“盛宴又干嘛了?”
“妮可和欧耶斯带着一群人去了迪拜,目的暂时不明。”
“这算是什么狗屁消息?难道还不让人家旅游了?”
维克多撇撇嘴,心里想着:“如果你是他们,现在你有心情旅游么?”不过他嘴上却不能这么说,依然用那一直都没有什么情感的语调说道:“就怕他们不是去旅游的!”
菲林蹙眉沉思片刻,期间还小小地喝了一口林小蔓喂到他嘴边的红酒,“你觉的他们到哪儿去干嘛?”
“沈轩然!”维克多不假思索地给了菲林一个最不想听到的答案。
“沈轩然,已经死了!”菲林冷眼看着维克多,咬字极其清晰地说道。
“亲王,我认为他没死。而且,他貌似也没那么容易死。”
菲林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到:“还有别的么?”
“我刚刚处决了二百六十七个不听话的,现在那些新转化的士兵都很有纪律。”
“嗯,很好!尽快送到共进会去,我需要他们发挥最大的战斗力。”
维克多沉吟片刻后,说道:“亲王,那些血族化的异能人的战斗力并不怎么样,这就说明没有自主意识会影响士兵的战斗力。”
“维克多,你害怕你妮可么?”
“她开启返租状态时的气势威压很强!”维克多想了想后回答。
“嗯!”菲林轻吟一声,看着手指上的血皇之戒说道:“她在返祖状态时的威严连我都会感到恐惧,而且她的威严比我的教父都要强上很多,你知道这说明什么吗?”
“这说明她比我高等很多,甚至比我的教父都要高等很多!在她的威严中,我尚且不能镇定自若,你还指望那些新转化的小家伙会无视那恐惧么?”
“我可不想在战场上看到这样一个场景,妮可大吼一声,然后我的那些士兵就齐齐地匍匐在地,高喊女皇什么的!”
听完菲林的话,维克多点了点头,说道:“我明白了!”
“去吧,事情安排好后回来陪我和一杯。”
“是!”维克多领命后转身离开了书房。
“我们不睡觉么?人家都有些困了!”林小蔓的双臂缠绕这菲林的脖子,脸上现着抚媚勾人的表情。
菲林看着她,嘴角抽动一下,似在笑更似在嘲讽,“妮可什么时候能现出如此的媚态呢?那一天也许不远了吧?对,一定不远了!”菲林在心中告诉自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