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深半夜的缘故,大祭师连续打了好几次,电话那边的人才接通了电话。
“这么深半夜的,你打我电话做什么?”电话那头的声音里带着责备意味道。
在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之后,大祭师立刻站直了身子,论是面部的表情还是声音,都显的毕恭毕敬。
“尊敬的教主大人,请恕我打扰了您的睡眠,但这件事对我们来说太重要了,所以我不得不打电话给您!”
听见这话,阿图鲁这才明白,原来大祭师把电话打到了他们萨满教那神秘的教主那里。
通常情况之下,萨满教的所有事务全部都由大祭师一个人管理,除了大祭师之外,整个萨满教没有一个人知道萨满教的教主是谁!
甚至很多萨满教的人都在怀疑,大祭师他就是萨满教的教主。
但在这会儿,阿图鲁却可以肯定,在他们萨满教还真的有一个教主存在。
只是这个教主的真实身份,恐怕只有大祭师一个人知道
在这时,听见大祭师说事关重大,教主急忙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大祭师道,“石林村来了三个武当派的人,把我们在石林村的人全部都打趴下了,只有阿图鲁一个人逃了出来!”
大祭师和教主可是很清楚的知道,石林村对萨满教来说意味着什么!
所以听到这话,教主声音里就不像平时那么淡定了。
“我们萨满教在北,武当派在南,武当派怎么把手伸到石林村来了?”教主在电话里沉声问道。
大祭师道,“前几年石林村有个人逃了出去,估计拜在了武当派门下,就在今天带了两个人来把我们在石林村的人全部都打趴下了!”
教主道,“你凭什么那么肯定这三个人全都是武当门下?”
随后大祭师把他对邵辉杰三人身份的推测,给教主详细的说了一遍,尤其是钱在轻功上的造诣,是重点强调了一番。
经过大祭师这样一说,就连教主也基本上肯定,邵辉杰三个人肯定是武当派的门下弟子。
“武当派竟然把手伸到我们萨满教的地盘来了,我会跟武当派的掌门天机子交涉这件事,不过石林村对我们非常重要,绝不能落入别人的手中!你要派人在第一时间把石林村给我抢回来!”
教主略微一沉思,所做出的决定和大祭师没有任何差别,但大祭师却在电话里道,“我已经安排了刘黑塔明天就带人去!不过我还是有点儿不大放心刘黑塔这家伙,所以才打电话给您!”
“你的意思是说,怕刘黑塔对付不了那几个武当派的人?”教主在电话里问道。
大祭师道,“老黑这一次带了不少人去,但他要是把动静折腾的太大了,我怕会惊动穆林县官方的人,索性您给穆林县官方的人打个招呼,让穆林县官方也派些人手,也好让石林村的那些村民们彻底的死心!”
对于大祭师的这一建议,教主甚为满意,大祭师做事从来都不会有纰漏,而这也是教主他之所以把整个萨满教的管理权都交给了大祭师的原因。
“你说的不错,明天一早儿就给穆林县的县长打电话!你叫刘黑塔带人到了穆林县之后,直接找穆林县的县长,他肯定会派人协助的!至于武当派那边,我也会派人去和他们交涉的!”
交代了一声之后,电话那头的教主挂了电话,大祭师这才把手机往沙发上随意一丢,整个人都躺在了沙发上。
之前和那两个女子折腾了大半夜,他这会儿确实感到有些累了。
躺在沙发上之后,大祭师很就睡了过去,对于房间里所传出来的声音,他就好像充耳不闻一样。
但在这时,房间内那两个女子的叫声却越来越大声,越来越凄惨…
直到后来,声音由大变小,由小变,最终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阿图鲁悄悄的把房间的门推开了一条缝,却看见刘黑塔那铁塔一般的身躯正搂着两具浑身上下都鲜血淋淋的身体,睡的正酣。
而那两个女人,显然已经成了两具死尸。
见此情形,阿图鲁对刘黑塔的恐惧顿时就深入到了骨子里面。
阿图鲁他自认也算是个心狠手辣之辈,但让他抱着两个女人的死尸睡的如此坦然,他却是万万都做不到的。
刘黑塔作为大祭师的亲信,果然不是一般人啊!
第二天早上,抱着两具鲜血淋淋的尸体睡的正香的刘黑塔,一大早就被大祭师叫了起来,在给他交代了一番之后,刘黑塔和阿图鲁两个人领命而去。
饱受了摧残而且一个晚上都没有睡好觉的阿图鲁看上去非常的憔悴,但他却可奈何,却不得不跟着刘黑塔再去一次石林村。
没多久之后,有七八辆小面包车从冰城开出,面包车里面坐的人清一色的全部都穿着萨满教的服装,上身白色对襟大褂,下身枣红色长裙。
这些人的手中全部都拿着清一色的长杆大砍刀,一个个都像凶神恶煞一般,浑身杀气腾腾。
从冰城到穆林县大概有两个小时的车程,而在到了穆林县之后,随着刘黑塔亲自去拜访了穆林县的县长,穆林县的警察局竟然也派了几辆警车和几十名警察跟随着刘黑塔一行人一同往石山镇石林村赶去。
从穆林县到石山镇,又走了大概两个小时,然后就到了兴安岭的外围,石林村所在的山脚下。
三十里的山路,这帮人整整花了三个多小时,等到他们赶到石林村的时候,已经接近傍晚时分。
“就是他们三个,就是他们三个!”
还没有到石林村的村头,阿图鲁就看到了像标枪一样站在石林村村头的钱和邵辉杰金雪松三个人,立刻就去激动的大声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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