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冰燕疯了也似,对着王申进一顿踢打。
一边看着这突变的申雪以及还在装昏迷的某人都是惊得一脸的呆痴。沈冰燕居然爆发了,竟然动手暴打自己的老板。
沈冰燕这几脚倒是把王申进给踢醒了。
而王申进的保镖呆痴了那么两三秒马上反应了过来,分出一人将沈冰燕给控制住,不让她再打王申进。
幸亏沈冰燕脚上穿的是拖鞋,这踹在王申进脑袋上的几脚并不算重,若她脚上穿的是尖根儿皮靴,估计王申进脑袋上就要多上几个洞了。
看清对着自己叫嚣的是沈冰燕,又从保镖那里得知沈冰燕刚才居然对着自己脑袋踹了几脚,王申进就是大怒。
“反了,反了!特么的臭女人,你竟然敢这样对我,难道你想死不成?!”王申进大步走到被保镖控制住的沈冰燕身边,抬手就要打她。
申雪拖着董飞个拖油瓶逼了过来。
“你敢动她一根手指头,我就踹碎你的蛋蛋!”
沈冰燕大急,对着申雪喊:“申雪,你们倒是走啊,快点走啊!今晚的事跟你们无关,我自己扛了。”
原来,她之所以突然发飙,是为了将申雪从危险境地摘出来。
“呵呵呵!你们三个狗男女,一个也跑不掉,就等着被我的怒火吞没吧!”王申进狞笑起来。
先被申雪揍了四个耳光。
直接被揍晕了。
随后,自己还没醒来,又后院失火。自己的女人居然也背叛了自己,还用脚踹自己的脸。臭骂了自己一通。
这对于王申进来说,真是个奇耻大辱了。
此刻。他心里已暗生杀机。
“给尚飞鹏打电话,让他多带点人过来!”王申进吩咐道。
“是,老板!”一保镖答道,马上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
尚飞鹏?
董飞一愣,这名字好熟,转而他就想起来,不会是东皇一号的那个尚飞鹏吧?那也太巧了吧。
“申雪,你傻了?脑子进水了?发什么呆啊!快点带着董飞滚啊!滚得越远越好!”听得王申进的手下打电话叫人。沈冰燕又焦虑地喊了起来。
申雪几曾遇到过这样场面,心里也很是害怕。
虽然她莫名其妙的获得了一种神秘的力量,居然一下子像是变成个功夫高手一样,出手之际就是摧枯拉朽。
可她心里并没有底。
谁知道这神秘力量什么时候会消失呢。
还有,董飞一直到现在还没醒,也让她很是担忧。如果被困在这里了,那可怎么办?王申进这样的大富豪,不知道会有多少底牌呢。
他现在被惹得暴怒。
又吃了这么大亏。
能善罢甘休才怪呢!
待在这里,实在是危险之极。
还是把沈冰燕从对方手里夺过来。然后大家一起先逃走找个地方避一避吧。
想到这里,申雪前欺两步,向着那控制了沈冰燕的家伙扑过去,想要以雷霆之击将其击倒。将沈冰燕解救出来。
可是,她刚跨出这么两步,就发现了异样。
对方手里握着一把锋利的匕首。
现在。那柄匕首就横在沈冰燕的脖子上,并深深地陷进了她的肌肤之内。再深那么一点,估计就会有血流出来。
“呵呵呵!臭婊子!早知道你想干什么。老子早防备着你呢!”王申进阴森森的笑了起来。
“申雪,你们快走!不要管我!”沈冰燕喊叫着。
横在她脖子上的刀一颤。
几粒血珠滚落下来。
“你们敢离开,我现在就杀了她!”王申进威胁道。
申雪登时被吓了一跳,看得出来,这头恶狼真有可能会让自己的保镖将沈冰燕的喉咙给割断了。
“好,我们不走,你不要让你的人伤害她。”申雪迅速做了让步。她不能拿沈冰燕的生命去赌。
董飞这时候陷入到两难境地。
他觉得自己不能再装下去。
可是,尼玛穿着女人的睡袍,被扮成女人的模样,如果就这么个样子跳出来,实在很丢面子。
如果能瞒过去,他是真心的不想以这副鬼样子示人。
但是,今晚的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想要和平解决,已经是不可能,就是自己暗地里艹纵着申雪的身子大杀四方,也破不了这个局。
这个王申进看来在东河能量不小,能指使得动尚飞鹏的人,怎么着也算一号人物,尚飞鹏只怕也不过是王申进手里一张小牌而已。
走又走不了,难道自己眼睁睁看着对方以势压人,一张张的牌甩出去,欺负两个弱女子吗?
那也太没担待了吧?
所以,他适时的“悠悠醒来”,将靠在申雪身上的身子挺直,装作很迷茫的样子问:“怎么了?”
“啊?!董飞你醒了。”申雪又惊又喜。
带着董飞这个累赘,纵有天降神力,她也施展不开拳脚,正憋气的不行。
“这里发生了什么事?”董飞又故作迷糊的问了一句。
“等一会再跟你说。”申雪看了一眼王申进,她想先把沈冰燕救下来。见这厮站得距自己有三四米远,前头还有名保安保护着。
想要冲过去将其拿下作为人质,进而交换沈冰燕,难度很大。
“待会要是有什么紧急情况,你一定要跟紧了我,记住了。”申雪低声交待着董飞。
“哦?你想干嘛?”
“我要伺机把被那些人挟持住的沈冰燕给抢过来。”从申雪的声音里,董飞听出了她的自信满满。
这让他感到哭笑不得。
自己不过是刚才像操纵牵线木偶似的借用了一下她的身子,她不会是以为她自己现在已经变成高手高高手了吧?
不过,这个时刻她还能记得保护他,倒让董飞很是感动。
此刻,王申进正在亲自给一朋友打电话:“景华,你在哪?”
东河市副市长任景华此刻正在家里书房坐着训斥儿子任志清。原因自然是,自己这不争气的儿子居然瞒着自己跟媳妇办理了离婚手续。
那么贤惠漂亮的一个儿媳妇啊,这小子脑子里想什么呢?仕途早已无望,也不愿为家族产业出一份力,整天在社会上东游西荡的。(未完待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