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公寓楼里。
“你,你们不要打我?”方林咽了口唾沫,有些害怕的道。
“嘿嘿,现在是可是法制社会,我们都是文明人,动手打人可不是我们的性格,我们从来都是以德服人。”下巴留着胡须的阿城连连摇头,并一脸笑意地道:“你这细皮嫩肉胳膊腿儿的,我也舍不得下手呀!”
“你只舍得下鸟!”已经走到楼梯边上的牛老大又招了招手,道:“动作快,磨蹭个什么劲?”
“这就好!”阿城拉着方林向楼梯走去,方林并未反抗。
他才刚来金陵,根本就不敢惹事,也害怕惹事,所以凡事可以大事化,事化无,不论让他干什么,他都会答应的。
“教训一下就行了,别弄出人命了。”牛老大又喊了一声,听着像是嘱咐,实际上不过是吓吓方林罢了。
当然,为两杯水闹出人命,就是黑社会也不带这么玩的。
一口气上了三楼,牛老大轻车熟路地到了一间客房门口,从口袋里取出了一张门卡。
嘟嘟!
房门打开,从里面传来了一阵呵斥声。
“不接客?信不信老子把你的床照传到网上去,让你们学校的同学都看看你的骚样?”
“别给脸不要脸!”
“老子的耐心是有限的!等牛老大回来,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牛老大微微皱眉,直接推门而入。
“进去吧,白白。”阿城对方林推了一把。
方林倒不介意阿城推搡自己,可阿城对自己的称呼,却是让他有种想吐的感觉。
砰!
房门又被关上,然后被阿城反锁。
这是套房,有一间客厅和两间卧室,自然还有一个洗手间。
此刻客厅里有六个人,四个是女生,她们都打扮得花枝招展,衣服单薄,并排坐在一张沙发上,另外两个是光着上半身的男人,身上也有龙飞虎扑的刺青。
两个男人之前是怒气冲冲地站在那四个女生面前,见牛老大进来,连忙迎上,一脸谄媚的笑容。
“牛老大回来了。”
“牛老大好。”屋里的两个男人头哈腰地打招呼。
而那四位女生齐刷刷地站了起来,看了牛老大一眼后,又不约而同地低下了头。
“幺,怎么了,刚才在门外听你们大呼叫的。”牛老大将自己的皮包随意丢在玻璃桌上,表情平静地问道。
“她们四个居然不干了!”一个个头明显不到一米七的精瘦男人,气愤地道。
“不干了也不是不行,不过公司有公司的规矩,想要离开公司可是要付出一定代价的。”牛老大瞟了那四位女生一眼,问道:“每人十万,从此你们就与公司互不相干了。”
“十万?”四位女生都是面带难色,她们都是刚刚“从业”不久,当时只为弄闲钱花花,根本不在知道要离开还得给公司交钱,更不知道这笔钱还不是数目。
这一行是来钱快,可中间公司要抽成很多,再加上她们花销很大,又入行不久,自然不可能攒够十万块钱。
所谓的公司,只不过是的好听罢了,实际上是怎么回事儿,大家都心知肚明。
“怎么,拿不出钱吗?那晚上就继续开工吧。”牛老大着,便是推开了一个卧室的房门,又转身道:“今儿我心情好,代表公司原谅你们一次,陪我几个兄弟玩一把,让他们都泻泻火,不然的话……”
牛老大到这里,突然将手中一把飞刀狠狠地刺入了墙壁上悬挂着的飞镖圆盘上,发出了“砰”的一声响音。而且飞刀是正中红心,更是只剩下刀柄在外面露着,整个刀身全部没入其中,可见准头和力量都不差。
那四位女生被牛老大这一手吓得战战兢兢,脸色发白,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而方林看到这一幕也被吓了一跳,身子有些发颤。
牛老大随后拉着那位貌似清纯的女生进了卧室,并随手将卧室房门关上。
“都还愣着干什么,没听牛老大刚才的吗,赶紧脱吧!”
唤作幺的矮个男人,双手在胸前搓了搓,露出一脸猥琐的笑容。
那几个女生先是犹豫了会儿,当幺将那飞镖圆盘上的飞刀拔出来并在她们眼前晃了晃后,她们才动手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了下来。
这是什么情况?
当那四个妞全部光溜溜地站在客厅里,方林完全蒙了。
“刚好一人一个。”幺一脸坏笑地道。
“错了,我们是三个。”阿城指着方林,“这子可不是我们的人。”
“对了,我差忘记了,城哥好这一口,那我和刚就都能玩双飞了。”幺一副很兴奋的样子,言语之际,已经扑了上去。
和阿城一起刚刚回来的那位被称为刚的男人,也没有客气和磨蹭。
两个浑身刺青的男人,和四个娇滴滴的女人,就在这客厅里“激战”起来。
方林也算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了,不过看到眼前这么直接,这么惊心动魄的场面,还是难免有些目瞪口呆。
刚开始那四个女生还欲拒还迎,渐渐的她们就变得那啥起来,随后声音更是响彻整个公寓……
“嘿嘿,走吧,咱们到里面谈谈人生,顺便让我帮你检查检查身体。”阿城将另外一间卧室的房门打开,一把将方林推了进去。
可能是不想再看客厅里的污秽**的场面,方林完全没有抗拒。
“子,如果不想有皮肉之苦,不想断胳膊断腿儿,最好配合。”阿城将房门关上后,一脸威胁地道。
“你,你想干什么?”方林捏着衣服,一脸惊吓的模样,他似乎能猜到对方的意思,虽然他没少做过那种事情了,但真的让他再做,心里上还是有很大抵触的。
“想干什么?当然是想‘干’你了!”阿城先大笑了一声,随即,脸色一冷,竟是从腰间抽出了一把匕首,道:“赶紧脱吧,别逼我弄花了你的脸。”
看着方林那白嫩的皮肤,阿城有急不可耐了,他的下面已经支起了帐篷,有发白的舌头还在舔着自己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