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茵一听自然心里不快,脸一沉张嘴就想反驳。▲∴頂▲∴▲∴▲∴,..
不过田芳华见气氛有些闹僵的样子,就已经拉着冯茵道:“啤酒喝多了,肚子胀得厉害,跟我一起去趟洗手间吧。”
冯茵也知道跟高立丘这种人没什么好争的,闻言就跟田芳华一起站了起来,郑向蓉见状也跟着站了起来。
“……我先去趟洗手间,你就在这里别乱动。”冯茵还不往叮嘱陈暮一句,这家伙一没人盯着,就喜欢乱跑,她是想出去透透气,看到高立丘那张脸,她就有些反胃。
出了包厢,郑向蓉对冯茵道:“我冯茵啊,你自己本来就是大学生,跟社会接触得也少,你那个男朋友估计就是你同学吧,看着那么年轻,一都不稳重,我觉得你跟他不合适。高总就不一样了,除了人长得不咋样,但不仅家里有钱,而且社会阅历丰富,跟你刚好互补,我觉得你应该再认真考虑一下。”
冯茵本来就对郑向蓉夫妇的安排非常不满,闻言没好气地道:“你怎么这么势利啊,就算我真跟弟不合适分手了,高立丘这种人我也是绝看不上的。”
见冯茵这样,郑向蓉也忽略了冯茵对陈暮的称呼,脸上挂着不快道:“我怎么就势利了?我这不是为你好吗?这年头拼死拼活还不都是为了钱。”
“行了,行了,你们就别争了,今晚我们就唱歌喝酒,不谈这些。”田芳华没好气地了一句,然后有些踉踉跄跄地朝洗手间快速走去,显然喝得稍微有多。
陈暮本就不喜欢热闹,更别是和一群不认识的人在一块了,冯茵一走,他就感觉没有意思。
要不是冯茵不让他乱跑,他早就不在这儿呆着了。
倒是高立丘还是不忘显摆,一会自己跟警局的王局关系很好,一会儿又跟东郊的飞车党老大金刚喝过酒。
陈暮坐在沙发上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冯茵她们回来,不禁有些奇怪,怎么女人上个厕所需要这么长的时间,正奇怪间,门猛地被推了开来,郑向蓉慌慌张张地冲了进来。
郑向蓉一冲进来也不看她老公马西平,就直接对高立丘叫道:“高总,不好了,田芳华出事了,你快出面帮个忙吧。”她可不希望自己男人掺活到这种事情当中。
虽然高立丘刚才的话吹牛成分很大,不过还是的的确确经历过一些场面的,闻言倒没像马西平他们一样慌张,而是一边起身往外走一边沉声道:“别急蓉,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你好好一下。”
见高立丘那么镇定,郑向蓉这才稍微安心了一些,急忙把事情了一遍。
原来是田芳华酒喝多了,回来时进错包厢。本来这也没什么,可包厢里的那几个男人也有喝高了,见田芳华模样身材都很正,就对她动手动脚,还要罚她唱歌喝酒。
田芳华当然不肯,因为他们手脚不干净,还骂了他们一两句。其中有个男人就扇了她一巴掌,还掏出刀子比划威胁田芳华,今晚要是不唱到他们满意,就要破她的相。
郑向蓉见形势不对,就急忙溜出来报信了。
郑向蓉话讲完,陈暮就已经消失在了这个包厢里。
这姓郑的女人溜了,那茵姐呢?陈暮已经散开精神力,发现出事的地就在隔壁,而茵姐就在那边帮着田芳华。
高立丘听房间里不仅有七八个男人,还有刀子,心里就已经有些发虚,到了包厢门口竟有些犹豫,似乎很害怕的样子。
不过提前过去的陈暮却早就将对方包厢的门给拆了!
没有门了,包厢里的人都纷纷朝陈暮看去,见带头的竟然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不禁都有些愕然,而包厢外的郑向蓉等人没想到陈暮竟然这么有霸气,敢把人家的门给拆了,也都有些发愣地盯着他看。
很快所有人就发现田芳华跟冯茵正被一帮混混给围在液晶屏幕面前,其中有两个混混手中还拿着折刀,甩来甩去地把玩着。
冯茵倒还好,至于田芳华显然吓得不轻,正抱着冯茵,身子瑟瑟发抖,脸色很是苍白,她的脸上还有个巴掌印。
除了那一帮混混,沙发上还坐着个长头发的年轻人和几个穿着暴露的女人。年轻人脸颊上有道伤疤,发丝遮住半边脸,整个人看起来给人阴森森的感觉。
陈暮立刻就护在了冯茵身前。
而冯茵在看到陈暮时,就微微一笑,她知道不论自己在哪儿,不论出什么事情,弟都会像守护神一样出现在她的面前,保护她。
所以她从一开始就没怕。
高立丘显然认识这个年轻人,一见到他脸上立马就堆起了讨好的笑容,上前两步道:“原来是花哥啊!”
见高立丘跟包厢里的人认识,陈暮就没动手,好在冯茵没有受到一伤害,不然陈暮早就把这么些个人全部拍成粉末了!
那个被称为花哥的年轻人本来是翘着二郎腿,一副冷酷拽拽的样子,闻言抬头瞟了高立丘一眼,道:“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高总啊,怎么?兴师动众的是想到我这要人吗?”
高立丘见花哥一副阴阳怪气的,两腿不禁微微哆嗦了一下,脸上的笑容却是更加灿烂,道:“不敢,不敢。不过她们两个都是我的朋友,花哥能不能给我一个面子,放她们一马,今天晚上算我请客。”
“哦,既然高总都这样了,这个面子当然要给。”花哥道。
见花哥这样,高立丘顿时感觉脸上有光,这次如果救了她们,那个冯茵应该就会对自己感激涕淋了吧,不定还会心甘情愿的以身相许,对了,那么田芳华也不差,很有熟女的韵味,如果能一起搞到手。
就在高立丘进入幻想的时候,花哥却又道:“放她们一马可以,不过该唱的歌还是要唱的!”
高立丘脸上的肥肉抖了抖,急忙道:“那是当然,那是当然!”
“当然个屁!”冯茵见最终的结果竟然是这个样子,终于按耐不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