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应该想到啊!沈家在金陵本来就处于弱势,加上当年的事情,就更加成为许多人眼中的盘中餐,只有被待宰的份儿。可是现在,沈家依旧屹立着,这就明,沈家一定有什么底牌!”柳三少在这一代人中是最聪明的一个,不但聪明在智力上,也同样聪明在观察人上面。
在众人谈论不止的时候,柳三少的目光却一直紧紧的盯着沈熬,捕捉着对方的每一分动作!
听了齐应天的话,沈熬只是淡淡道:“那可不一定!”
齐应天眉头顿时蹙起,心中暗自猜想沈熬话语中的真实性。
他口中的“那东西”就是神格,那是一件完全能够令所有人疯狂的东西,若是得到手,那么成就真神,屹立万人之上,主宰亿万生命,那都将不再是梦!
虽然齐应天从来没见过神格长什么样,但与“神”挂钩的东西,想来必定不是凡物,如果那么容易被毁掉,也就不能被称之为“神物”了。
其实这齐应天还真猜对了,神格的确坚硬无比,寻常之物根本无法将其摧毁,就是将其放到上千度的火焰中,也别想将其熔掉,可见神格有多么特别了。
只是神格再怎么,现如今都已经是无主之物了,其威能大减先不,光是承受能力也有所降低,要毁去,还是有办法的。
铛!
铛!
这时,一阵有规律的钟声响起。
众人回过神来,看向钟表,才发现现在居然已经到了1钟了。
时间进入午夜,但所有人的心都难以平静下来。
不过幸运的是,整个大厅里没有孩童存在,不然现在肯定会弥漫无休止的哭声。
沈熬听到了钟声,嘴角终于是露出了一丝笑意。
……
希尔顿大酒店外面。
街道上的车辆依旧是那么的惹眼,今晚这里几乎聚集了整个金陵所有的豪车名驹,一直到1钟了,还不时的有人离近名车旁边拍照留念。
只是奇怪的是,平时一般都会有保安在这里进行看管,凡是有人接近,肯定都会进行驱散的,可是现在却没有一个人过来管这些事。
好在没人敢动这里的任何一辆车,要知道能够开起豪车的人,身份地位可都不简单,如果动了的话,那下场可想而知。
某一条街道上,有两个打扮古怪的人影坐在烧烤摊上。
其中一人全身被黑色衣袍包裹着,抬起头时,脸上无数伤疤略显狰狞,至于另外一人,看起来就只是一名普通中年人。
两人了许多烤串,再要了一整箱啤酒,吃得不亦乐乎。
老板起初发时候还有些害怕,但渐渐的,发现两人就跟普通人一样,该吃吃,该喝喝,也没有做出什么事,反而第一时间还掏出了许多钱给他。
所以老板也就放下心来,只要烤好东西,必定先给他们这桌来上一份儿,无比的殷勤。
“啧啧,想不到世俗的东西还真是不同凡响。”满脸刀疤的男子吃了一串烤鸡翅之后,口中赞叹。
旁边的中年男子一脸无语,随后道:“军哥,你这是平常忙碌,出来后也很难吃上一顿东西,其实这些吃食在世俗是最普通,最常见的,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刀疤男子呵呵笑道:“有时候最普通,最简单的东西,却恰恰是最合口味的。有些人就是装算,其实东西并不好吃,只是名气大一些,他们也会装作一副很享受的模样将其吃完,其实却不知,他们错过了美味,失去了人生一种享受。”
“军哥,你最近心情似乎不错啊。”中年男子张海道。
这两人正是从百山秘境出来的张军和张海两人。
张海喝了口啤酒,道:“随着力量变强,我却是失去了许多普通人的乐趣……”
普通人的乐趣?张海露出苦笑,有了力量却羡慕普通人,殊不知普通人更向往得到力量,他们宁愿失去一切!
正在这时,远处两辆汽车开来。
为首的是一辆红色卡宴,而旁边则跟着一辆加宽型的商务车。
很快,两辆车全部停在了烧烤摊旁边,车门打开,那辆红色卡宴车中,一个头上有疤的黑脸汉子率先下车,然后是另外两名男子出现在黑脸汉子左右,似乎担任着保镖的角色。
随后其他统一黑色西服的男子从另外一辆商务车上下来,气势汹汹的。
“老板,这里今晚我们老大包场了,你赶紧把其他人弄走!”黑衣人中,走出来两人,上前就对烧烤摊的老板吆喝道。
“啊?”老板顿时有些为难起来。
其实不用他为难,这些黑衣人就已经开始动手赶人了。
食客们看到这些人出现,就已经有人开始结账准备离开,毕竟像这些露天烧烤摊之类的地方,是最容易出现打架的,喝醉酒之后,一言不合,就有可能直接动刀子!
更何况这些看起来就不像什么好人的家伙了。
烧烤摊上其实坐着的人当中也有几名是附近都混混老大,不过此刻他们却不敢像平时一样张狂了,只能心里狠狠的,然后夹着尾巴迅速离开。
老板有些欲哭无泪,有些人都还没给钱呢!
不过这时,却已经有人扔过来一沓钱,老板顺势接住,就听到一个声音:“这里我们包了,别让其他人打搅我们吃东西!”
话的却是角落里的张军和张海。
这下子老板整个人凌乱了,不过真的,一般人看到这场面,自然知道该站在哪一方,毕竟一方人多,而另一方却只有两个人。
可是对于老板来,张海和张军这两个人同样很可怕,至于这可怕来自于哪里,老板不知道,只是心底却升起了恐惧感。
“嗯?”不远处的黑脸男子也看到了这一幕,顿时皱眉。
而手下的黑衣人早已经向张军和张海两人走了过去。
在这些黑衣人眼中,张军和张海的行为完全就是对他们的挑衅,他们肯定不会轻易放过的。
不过一走近,所有黑衣人同时心中一凛,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正压迫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