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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千峰泪流满面,想冲上去继续求她,却被狱卒拦在外面,只得留在原地心急火燎地干跺脚。
刑房内,张小北被捆在十字铁架上,一手一个夹棍,准备就绪。
南宫璃悠闲地靠在椅子上,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怒气冲冲的俊脸,玉指优雅一挥,顿时“咯吱”声欢快地乍响。
张小北咬紧麻布,痛的眉头纠成一团,冷汗直冒,死死地盯着她,无奈嘴巴被封住,只能用恶毒的眼神怒瞪她。
十指连心,好痛!张小北恍惚还能听到指骨被压迫碾碎的清脆声响,好像双手被无数的铁钉锥刺,痛到几乎撕心裂肺,生不如死。
南宫璃的冷言冷语像是从地狱传来:“这点痛苦就受不了了?人家傅子俊连三十多套刑具都挺过来了,就这夹棍还是最低级的呢!”突然很想听听他有什么话要说,于是示意身旁的狱卒。
没想到塞在嘴巴里的麻布刚刚被撤走,张小北就叫骂了起来:“死巫婆!有本事自己也来尝尝啊!”
“嘴巴还是这么硬啊?”南宫璃目光一冷,“不要停,给我继续夹!”
“啊——”张小北这回尖叫了起来,痛的浑身都在抽搐,可那张硬嘴还是不服软,大声叫骂,“死巫婆!死巫婆!死巫婆!你没人要生不出孩子一辈子孤家寡人!你不得好死下十八层地狱!”
“真够硬的!”南宫璃气的眉毛根根竖起,下令,“把他那张臭嘴给封起来!”
还没发泄痛快,张小北又只能咬着麻布“呜呜呜”了。
南宫璃被他吵的脑子晕头转向,眼看着再夹下去这小子的十指都要断了,到底也只是想吓唬吓唬他,便下令就此作罢。
夹棍撤离的同时,张小北也已痛的晕了过去。
狱卒将他拖回了牢房,十指触目惊心的伤痕看在唐千峰的眼里,简直令他心惊肉跳。真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他到底是在救他,还是在害他啊?这个长公主,未免也太狠了吧?就算看不上他的面子,可到底飞翼还是她的故友啊!说用刑就用刑,实在是太毒了!
眼睁睁看着他们把牢门关的严严实实,唐千峰吓的双腿直打颤,回头看着南宫璃淡定地步了出去,急忙匆匆赶上。
“长公主……你不是答应放了小北吗?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呢!长公主……你等等我,我求求你了,你把小北放了吧!他受了那么重的伤,会死在牢里的!”除了求她,唐千峰实在别无他法。
可南宫璃走的飞快,根本不理会他,出了天牢,跳上骏马,头也不回地疾驰而去。
唐千峰回头看着戒备森严的天牢,彻底绝望了。
当牢房内再次归于平静,傅子俊小心翼翼地挪了过来,低声唤道:“哎!小北兄弟!你怎么样啊?”
张小北**了一声,艰难地翻了个身,痛苦地睁开眼睛,苦笑道:“还……还死不了……”
傅子俊眼里有丝惊痛,“没想到我们才认识这么短的时间,你就为我挺身而出,太让我感动了!”
张小北对着惨不忍睹的两只手呼了口热气,笑呵呵道:“有缘千里来相会……这说明……我们缘分匪浅……哦……呵呵……”
“呵,你小子果然有意思!”傅子俊大笑,对他的认识又增了一分,“很痛吧?这招我来第一天就尝过了,你瞧我这手,到现在伤还没痊愈呢!”
张小北伸直脖子瞅了一眼他的手,再看看自己血淋淋的双手,不禁失笑:“只怪自己无能,只好任人宰割!要是有一天我也能拥有绝世武功,一定要把那些伤害过我的人,全部打入地狱!”
“呵呵,你以为地狱是你家开的啊?”
“你等着瞧吧!”张小北邪佞一笑,眸中杀气迸发,“总有一天,我要将那个死巫婆挫骨扬灰,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傅子俊索然地笑了笑,“少说大话了,还是想想该怎么安身立命吧!”
想起飞翼,张小北心中一痛,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会出现。
也许她就这么走了,真的不要他了。
正悲伤的将近绝望之际,眼前突然青光一现,一道妖娆身姿顿时现身于牢内。
“爷……”
“灵姬?”张小北连忙爬坐起来,惊喜地看着凭空出现的青衣女子。
傅子俊一阵迷糊,下意识地揉了揉眼睛,天哪!从哪里冒出这么个美貌佳人?
灵姬蹲下身,看着张小北血肉模糊的手,目光触痛,急道:“爷,这是怎么回事?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
张小北尴尬地笑笑,“先别管我了,你不是被那猴头收了吗?怎么会来这里啊?”
灵姬的青眸中闪过阴鸷森冷,“那猴头本来要把我交给他老大,后来我趁他不备,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的!看来这北川城里卧虎藏龙,到处都是高手啊!我法力才恢复了三成,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想着还是先把爷救出去,赶紧离开此地吧!”
“嗯嗯嗯!”张小北兴奋地连连点头,总算是等到救星了,指着呆傻的傅子俊,“这位傅公子是我刚刚结交的朋友,灵姬能不能带他一起离开?”
“当然可以!”
灵姬说罢,长袖一甩,顷刻便席卷起一道青波,刹那间,牢房内已空空如也。唯独隔壁的白发老头,一直端坐在那儿一动不动。
眨眼的功夫,三道身影便落在一片黑乎乎的树林里。
几乎刚一着地,两人便异口同声地惊呼起来:“天哪!我不是在做梦吧?”
站在二人中间的灵姬柔媚一笑,“你们放心,此地距天牢路途遥远,他们追不上来的!”
“灵姬,你太好了!”张小北激动地一把抱住她,欣喜地连手上的伤都不觉得痛了。
傅子俊更是亢奋地四下转悠,喜极而泣地大叫:“我自由了!我自由了!”
“都怪灵姬不好,要是再早一步,爷的手就不会……”看着他伤痕累累的十指,灵姬叹了口气,“还是先找个大夫看一下伤势吧!”
被她这么一提,张小北又感觉到了一股钻心的疼,苦巴巴地问:“这么晚了,到哪儿找大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