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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东方玄墨回过神来,看到的却是南宫璃沐浴在夕阳余晖下一道单薄的背影,不由得敛了嬉笑的嘴脸,面色沉重地皱起了眉头,喃喃自语:“这丫头……该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话音刚落,自己跟着吓了一跳,仿佛想到了一件极其可怕的事,纠结的浑身发麻。
“不会吧?千万不要啊!哥可受不起啊!”他猛地回头,正对上冷玲儿清秀的脸庞,顿时又给吓了一跳。
“先生,玲儿来接您回府,走吧!”她笑靥如花,语气更是温柔的不寻常。
东方玄墨扼腕长叹。
这是什么情况?这月池国的国风也太开放了吧?怎么是个女人就想**他啊?
看着满地装着金银财宝绫罗绸缎的锦箱,小蔡公公双眼闪着金光,激动的心脏扑通扑通乱跳。
他柔细的嗓音惊羡地说道:“你们看,我早说咱们家爷不是凡人吧?这丞相府的牌匾挂上去还没几天,又要换成安王府了!奇才啊!神仙啊!爷他老人家简直就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超级大神哪!”
必言一出,身后的侍女小厮立刻爆发出一阵欢呼,气势犹如涛涛江水奔腾不息。
小蔡秀发一甩,笑的媚眼如丝,对于这些下属的热烈反应很是满意。
须臾间,忽觉眼前白影一闪,定睛看去时,一名白衣胜雪的娇小身影已立于不远处,明亮锐利的双眸扫了过来。
小蔡一阵恍惚,迷茫地眨眨眼,猫着腰上前打量着这个忽然从天而降的秀丽女子。
没等他开口询问,风间飞翼抱拳莞尔道:“你好!在下风间飞翼,今日前来,想拜访一下东方先生,不知方便不方便?”
抬头瞄了瞄蔚蓝的天空,小蔡粉扑扑的小脸还是有点不知所以然,下意识问:“妞儿,你从天上来的?”
闻言,飞翼讪讪一笑,“哦,不好意思啊!我刚刚在外头敲门没人应我,所以我就自作主张翻墙过来了。”
小蔡一拍玉额,恍然大悟,对着身后一帮下属解释道:“人!大家不要紧张!这妞是人!”他突然嘿嘿一笑,对着飞翼脸色陡变,一声令下,“来啊!把这个私闯民宅的**给咱家拿下!”
远处巡逻的众侍卫闻言,纷纷持剑冲了过来,片刻便将她围了个水泄不通。
情况突变,飞翼微微有些愕然,急忙解释:“大家别冲动!听我说!我真的只是过来拜访一下东方先生,没有别的企图!”
小蔡拨开人群,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到她面前,眉飞色舞地说:“拜访我家先生?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我家先生什么身份吗?是你一个小民说见就能见的吗?你有预约吗?知道每天有多少人翘首盼着我家先生垂青吗?你看看你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我家先生怎么会看上你呢?赶紧死了这条心回家找个男人嫁了抱娃娃吧!”
话到最后,小蔡喘了一口大气,扬言道:“那谁!给咱家端杯水来!”
飞翼噗嗤一笑,第一次遇到这么好玩的人,兴致勃勃。
某侍女匆匆忙忙小跑着端来一杯水,小蔡咕噜咕噜一口气喝了个精光,大手一甩,杯子顿时震地而碎,清了口嗓子,又道:“还愣着作甚?赶紧把这刁民绑了,等先生回来处置!”
听到最后一句,飞翼乐了,与其跟他们大打出手,还不如任由他们绑了,反正东方先生迟早还是要来找她。
这个阴阳怪气的傻公公,竟然还是拐了弯儿帮了她。
温顺地被一帮男人关进了柴房,飞翼一点也不恼,反而饶有兴致地四处打量,随便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阖了眼睛准备抢先打个盹。
大概过了一个多时辰,两个侍卫进来极其粗鲁地把她拖了出去,一路来到大厅,像丢垃圾似的随便往地上一扔,然后分别单膝跪地,异口同声道:“启禀王爷,囚犯已经带到!”
主座上的男人折扇一合,灿笑道:“行了行了,都下去吧!”
“是,王爷!”
飞翼抬头一看,轻松地卸了手上的绳子,起身微笑对他行了个礼:“想必您就是东方先生吧?久仰大名!”
东方玄墨微微一怔,还没来得及开口,身旁的小蔡公公就上前抢先道:“你……你是怎么解开绳子的?”
岂料话刚说完,屁股上就受到了玉骨折扇狠狠一击,小蔡捂臀,委屈地往后退了退。
“这么低级的问题你也好意思问!闪一边儿去!“东方玄墨瞪了他一眼,回头笑睇飞翼,语气颇为温和,“那些家伙没欺负你吧?实在抱歉,我府上这些人都没规没矩的,让姑娘见笑了!”
飞翼淡然一笑,丝毫不以为然:“先生言重了,本来就是我打扰在先,怪不得他们。不知,我可否坐下与先生详谈?”
小蔡听了,差点又要抢了主人的话,连忙把嘴紧急闭住。
“当然可以,姑娘请坐!”他折扇一扬,笑容满面,看上去极其好说话。
飞翼优雅落座,注意到他手里的玉骨折扇,颇有深意地一笑,看来斩柔所言不虚,才子和他还真不是普通的关系。
“不知姑娘前来所谓何事?”东方玄墨细看了她一眼,忽然觉得有些面熟。
飞翼也不绕弯子,直接说明来意:“前来找先生解答疑惑。”
“哦?”微挑眉,东方玄墨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平静而明亮的双眸,似乎意识到了某些事,俊眸一眯,“姑娘想问什么?”
飞翼颔首微微一笑,“不知先生可否记得,两年前在湘北一带曾为在下测过一个字,当时先生只给在下解释了一半。另一半……说实话,自从和他下山后,在下苦寻先生下落,可总是无功而返。时隔这么久,虽然结果可能已经并不重要,不过,今日既然还有机会见到先生,还望先生能够告知一二,也让在下可以心安理得,选择一条正确的道路。”
听其一席话,东方玄墨了然,扬手招来侍女奉上笔墨纸砚,神色严峻道:“还请姑娘将此字再写一遍。”
飞翼提笔沾墨,在宣纸中央写了一个“戏”字,字体娟秀又不失苍劲。她指尖御起一阵微风,纸笺悠悠飞了过去。
东方玄墨随手一拈,看着上面力透纸背的“戏”字,勾唇莞尔:“姑娘,恕东方直言,此戏恐非彼戏吧?”
飞翼展颜,面色波澜不惊,“先生何以见得?”
东方玄墨但笑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