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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翼悲痛地把脸凑了过去,“打吧打吧!我绝不还手!”
南宫璃倒也不留情,手指在她的额上重重一弹,一副压榨农民的地主凶态:“打你还脏了我的手呢!一边儿待着去,懒得理你!”
那厢风间斩柔实在看不下去了,一拍石桌,大有气吞山河之势:“独孤才!少仗着你的公主身份欺负人!我们风间族人可不是好惹的!”
南宫璃悲哀地摇摇头,“就知道对你再好都没用,关键时候还是照样倒戈相向!”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开始争论不休,好像憋了几百年好不容易吵了一次架,竟觉得身心舒畅极了。
也不知道怎么就七拐八弯地聊到了东方玄墨的身上。
“他?”飞翼微惑,笑道,“我还在夜冥国的时候,他的名字就已经如雷贯耳了!就是没想到,他跟才子……”
话到最后,她突然促狭一笑,成功引来了南宫璃刀子般的眼神。
为了避免被她的眼神杀死,飞翼理智地闭了嘴,可斩柔却不以为然,完全无视南宫璃渐渐泛着寒光的脸庞。
“这个东方玄墨可不得了啊!短短一个月之内,不但逼退了夜冥国的军队,还成为了月池国人人歌颂的英雄,现在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大人啊!最重要的是!”斩柔突然狡黠一笑,像公布一个世纪大秘密似的,神秘道,“最重要的是,这个男人如今还扰乱了某人的一池春水,令某人明明朝思暮想,却不敢前去打扰!飞翼你说,他是不是很厉害啊?”
听到“某人”两字时,飞翼条件反射地盯住南宫璃,惊讶的神色近乎灵异:“不会吧?才子,你真的找到了那个千年难得一见的绝世奇男啊?”
斩柔一口酒吞下腹,急忙插嘴,就怕不给她发言的机会:“什么千年难得一见的绝世奇男啊?”
瞥了一眼笑的阴恻恻的南宫璃,飞翼壮着胆子回答:“就是几年前啊!我给她推荐金雷将军的时候,她自己说的,要真有一天遇到个千年难得一见的绝世奇男,管他愿不愿意,直接就地正法!”
斩柔恍然道:“哦!怪不得呢!怪不得这厮看不上人家金雷将军,原来是因为条件太高啊!那估计,金雷将军是没戏了!”
“风间斩柔!”南宫璃攒积已久的怒火终于爆发了,“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斩柔幸灾乐祸地大叫:“干嘛那么激动啊?这男欢女爱聊一聊很正常的嘛!你又不是男人,怕什么?对吧,飞翼。对了,你跟那个无情庄主的事情怎么样啊?也说说呗!”
话音刚落,南宫璃拧着她的耳朵,威胁道:“要不要我把你写给人家五师兄的情诗背出来给大伙儿听听啊?”
“情……什么情诗?我什么时候写情诗了?”斩柔充愣,死不承认。
飞翼在一旁浅笑不语,看着她们毫不避讳地打打闹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老了,已不像从前那样无所畏惧。至少现在,她依然还在忐忑着戏子的生与死。
曾经没有他的日子,她从不以为时间是最好的良药,一心只想把他寻回身边,因为她始终相信,楼兰的那场梦,不会仅仅只是一场梦。
眼见夜幕降临,张小北徘徊在茅房外,无聊地直踱步。
“我说老唐,你怎么一到这儿就往这么臭的地方钻呢?害的我连飞翼的故人长什么样都没看见。”关键是他的酒瘾上来了,实在是难受啊。
蹲在茅坑上的唐千峰捂着肚子,大脸憋的通红,艰难说道:“人家水土不服嘛!你小子连句安慰的话都没有!”
没想到张小北想了这么一招:“要不这样,你先拉着,我呢,给你找点吃的。一会儿你拉完了准肚子饿,正好可以垫上。”
还没等唐千峰喊个“不”字,这家伙已经撒腿溜了,急的他扯着嗓门直嚷嚷:“小北!你别走啊!你还没给我擦屁股的……”
张小北哪里还听得见他的哀呼,早跑的不见踪影了。
一路拈花惹草踢石子,张小北百无聊赖地晃在园子里,左瞧瞧,右看看,早把说要给唐千峰找吃的事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走着走着,来到一处偏僻的屋前,本来他也没打算逗留,没想到里面居然闪现出奇怪的光芒,这光芒五彩缤纷,煞是好看,一时把他吸引了过去。
戳了纸窗往里看去时,张小北立刻惊的瞪大眼,脚下不小心踢到了一个石子,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一阵怒风卷了进去,甫一抬头,登时瞠目结舌。
只见四只怪异的脑袋凑了过来,从左到右依次是满脸狐媚浓妆艳抹的女子、肥头大耳满嘴油光的猪头、尖嘴瘦腮眼神贼眯的猴子和五官粗犷目光凶恶的猛狼。
张小北只觉得一口气压在胸口上,实在难受的紧,于是努力做了一个深呼吸,镇定地站了起来,冲着四妖挑眉,表示客气地一笑。
四妖有些懵。
“哎!小子,你不怕我们吗?你看清楚,我们可都是妖哦?”胡小瑶摆了个妖娆的姿态,对着他妩媚地转了一圈,媚眼大放电光。
“妖?”张小北又笑了,“长这么丑,不是妖才怪!”
胡小瑶一听,立马鼓起了腮帮子,“臭小子!你说谁长的丑?”
侯粗连忙上前打圆场,指着满脸无辜的朱细道:“人家说的是老猪,又没说你,别吓坏了人家小朋友!”
谁料,张小北指着侯粗的鼻子就叫:“说的就是你!瘦不拉几的,丑死了!人家猪哥哥到底丰满,看着就胃口大开!”
“呔!”侯粗气的龇牙咧嘴,可碍着身后卧榻上的老大,又不好发作。眼看着朱细乐滋滋起来,他只好哑巴吃黄连,丑就丑吧!
不过对于这个突然出现在这里的毛头小子,蒙太郎可没那么好耐心,劈头就问:“哪里来的野小子?竟然敢在外面偷窥?活腻了吧?”
张小北可不是被吓大的,袍子一扬,肆无忌惮地往椅子上一坐,有意无意地摩挲着腰间的软鞭,邪佞笑道:“小爷我可是有名字的,不要随便乱叫,小心爷的鞭子不长眼,扫的你分不清东南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