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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臂一扬,他掌下顿时袭卷凌厉的强风,转眼便将其中一名女子拎到跟前,单手猛地捏住她胸前的丰盈,残佞冷笑。
美人放荡地扭动着**的躯体,讨好地迎和着他,低低**,恨不得将自己揉进他的骨子里。
重重幔帐内突然传来一阵女子娇喘,和着猛烈的节奏,传了出来:“啊……尊上……啊……您再用力……用力……啊唔……尊上……嗯……”
白麒麟本是雌雄合体,听到这么刺激的声音,登时欲火焚烧,用力**着掌下的女子,谑笑道:“你们尊上可真会享受!不如,也让本尊尝个鲜?”
没等到他滚烫的热吻落下来,身后的魔将已经在禀报:“尊上!白麒麟到!”
紫眸闪过一抹阴鸷,白麒麟倏地一脚踢在美人的两腿间,光溜溜的身体立刻被甩飞出去,倒在地上,小腹血流不止。
魔将目不斜视,笔直地朝那奄奄一息的女子走过去,冷冷吩咐下属:“来呀!将这不懂规矩的贱人扔进万鬼极渊!”
刚刚还**膨胀的女人立刻吓的花容失色,鬼哭狼嚎地被拖了出去,场面惨不忍睹。
但白麒麟也只是微微皱了皱眉,整理了一下衣襟,若无其事地走进幔帐深处。一层层的粉幔自动掀开,两边匍匐的**女子也相继退到一边,白麒麟神情慵懒,一直漫步来到一张庞大的六角龙床前。
床上的游戏还没结束,刑诺赤着上身从美人双腿间探出头来,鬼魅一笑:“白兄,你来啦!上来一起玩儿啊!”
白麒麟轻蔑一笑,扫了一眼被压在他身下的粉红**,“罢了!此等尤物,还是留给尊上慢慢品味吧!完事了叫我一声!”说着背过身去,负手而立,俊颜丝毫没有不耐烦的之色。
然而,身后却立时传来一声暴喝,紧接着,一个粉红色的**滚了下来,趴在地上颤抖不止。
刑诺粗鲁地踩了她一脚,她腰间的骨骼立刻脆生生断裂。无视美人痛苦哀嚎,早已忘了先前把她当做宝贝似的呵护缠绵,他披了衣服起身,径直走向白麒麟,广袖一挥,大殿立刻幻变成一片青幽草原,远处雪山飘渺,白云淡淡。
一望无际的草原上,只剩下他二人的身影。
刑诺伸了个懒腰,状似惬意地深吸了一口气,“我说白兄,你在人间不是玩儿的好好的吗?怎么还有闲情到我这魔界来转悠啊?”
白麒麟双臂环胸,淡哼:“自然是有问题要请教尊上!”
“哦?什么问题?”刑诺兴味一笑,手一扬,掌心处无端多了两杯酒,他食指一弹,其中一杯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稳稳落在白麒麟手中。
轻轻一呷,白麒麟淡然地道出来意,“我想知道,为什么只有这‘天下第一人’才能召唤出九金舍利?旁人就不行吗?”
刑诺意外地挑了挑魔眉,把玩着手里的酒盏,漫不经心道:“这种事你应该去问太白老儿!你们仙界乱七八糟的事我哪知道?”
“那老头要是肯说,我还来找你吗?”白麒麟不悦地瞥了他一眼,“当初可是你说,那夜元重是‘天下第一人’的最佳人选,结果我忙活了这么久完全就是在浪费精力!他根本就是个无道昏君!难成大器!”
“到今天才发现他是个昏君,那你也够笨的!”刑诺不动声色轻讽。
“你……”白麒麟气结,紫眸中已蕴了一丝怒气,“我只当那是些小毛病,哪曾晓得……这昏君胆小如鼠,做事这么不经大脑,枉我在他身上费了那么多的心血!”
他瞪着刑诺,满腔愤慨:“你明知,找到九金舍利迫在眉睫,一旦欲魔现世,和平了数千年的魔仙两界又是一场恶战!到时候恐怕还会殃及六界,导致天地毁灭!难道,你就一点都不害怕?”
“怕有何用?该来的迟早都会来!既然这夜元重不是‘天下第一人’,我们可以再找别人嘛!用得着动这么大气?”刑诺很不以为然,悠闲地品酒。
白麒麟却陷入了纠结,叹道:“现今天下,唯独夜冥国最为强盛,版图壮大!撇开一些边远小国不计,仅居其次的就是月池国了,可那月池国君却是个贪图享乐的**之徒,终日不理朝政,俨然又一个昏君!唉……看来果真应了太白金星之言,欲速则不达,只能等这‘天下第一人’自己浮出水面了。”
“唔……白兄终于悟出真言了,可喜可贺呀!”刑诺见风使舵地朝他拱手,“说实在的,我还真不希望这仗打起来。欲魔一现世,不但你们仙界遭殃,我的地位也要被取而代之了!还是现在好啊!吃吃喝喝玩玩闹闹,别提多自在。白兄你放心,今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本尊一定助你一臂之力!”
白麒麟心情沉重,再懒得正眼瞧他,“别的就不用了,只要尊上记着我们的约定,别到时候倒戈相向就行了。”
“欲魔超脱六界之外,是我们共同的敌人,我刑诺就是再没节操也不会作践自己,拥立一个怪物为王的!这点,白兄可以放一百二十个心!”
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白麒麟随手一扔,临走之前冷冷甩下一句话:“那自然最好不过!”
他白色的身影在空中快速一闪,便消失了踪迹。
刑诺轻啜着杯沿的薄唇随即一勾,脸上古怪的蓝黑纹络流动着诡异的紫芒。
白麒麟越出魔界后,一路朝着碧蓝晴天飞驰而去,不知不觉来到一处熟悉的地方。等到他意识到不对劲后,已经晚了。
纵然他法力高强,却如何也躲不过欲界符咒的束缚。只是一张虚画在空中的红符,瞬间喷涌出无数条红色丝线,像捆粽子似的将白麒麟整个身子捆绑的严严实实,紧接着,头顶一束金光乍现,轰然将他罩了进去。
金光浮动的光影内,他越挣扎,红丝将他的身体勒的越紧,很快,他的白衣上现出了条条血迹,蚀骨的痛意吓的他再不敢有丝毫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