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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摆设似的锦衣侍卫也迫不及待地跟了出去。
风波骤息。
看着满桌子的山珍佳肴,东方玄墨早已没了胃口,抚着额头呻.吟了一声,道:“殿下,实在是抱歉,我这……头疼的毛病又犯了,能否容我想先回房休息。”
“这……”想起刚才自己说过的话,南宫璃不免有些尴尬,“既然如此,先生就先去休息,过会儿我再让人把饭菜送过去。”
东方玄墨如获特赦,心下一喜,逃也似的匆匆走了出去。
南宫璃随即将众侍女一并遣退,只剩下对面杵的像根木头的金雷。
看着一杯接着一杯,豪气云天灌着酒的南宫璃,金雷终于忍不住上前劝慰:“殿下,酒喝多了伤身,不如也早些休息吧。”
几壶烈酒下肚,南宫璃已经微有醉意,抬头笑睇他,拉着他一并坐下,亲自为他斟酒,“来,金雷!我们好好干一杯!”
无可奈何地接过酒杯,金雷目光中透着担忧,“殿下,别喝了,末将扶您回房休息吧?”
醉意朦胧地摆摆手,南宫璃笑道:“我房给东方先生住了,我没房,不如你陪我喝酒,喝一夜的酒,好不好啊?”
金雷痴迷地看着她微微泛红的绝色脸庞,声音渐渐温柔下来:“殿下可以住到别的房间去,末将已经差人打扫过了,这就扶您过去吧!”
金雷的手还没伸过来,南宫璃已经一掌拍开,微怒道:“干嘛?喝点小酒而已,瞧把你紧张的!来,再倒!你怎么都没喝啊?快喝!喝了我给你倒!”
金雷拗不过她,只好一仰脖子,喝了个精光。眼看着她举起酒壶将明净的液体沥沥斟下,柔和的目光随着她白如青葱的五指蔓延到她精美的侧脸,忽地一阵心悸,颤巍巍地端着酒杯一饮而尽。
看着他杯中一滴未剩,南宫璃满意地拍拍他的肩膀,大笑着赞叹:“好!好!将军海量!来!再来!”
一杯接连一杯地从喉咙一路滑下,辛辣穿肠,他却恍如未觉,星眸近乎贪婪地盯着南宫璃近在咫尺的容颜,仿佛就算她给自己倒的是一杯又一杯的**,他也会心甘情愿地喝下去。
五年了,他把这份奢爱埋藏了整整五年,却始终不敢道明,只因身份的悬殊,只因他太过卑微,不敢奢望。
也许一辈子他都不会说出来,但是他会永远护在她左右,用生命,为她遮挡风雨,遮挡一切灾难。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已经夜色沉沉,偶有稀雾漂浮。
南宫璃推了推早已趴在桌上醉的不省人事的金雷,“喂!老金!别睡啊!刚刚我还夸你呢!怎么这么没用?起来起来!”
见他毫无反应,南宫璃不禁打了个酒嗝,浓烈的酒气熏得她脸色一片潮红,干脆也趴了下来,有气无力地继续推他。
“真没用……起来啊……我们……再喝……”
说着说着,她的手缓缓移到他的眉间。只隔着一尺的距离,即便已经醉的迷迷糊糊的她,还是清晰地将他的容颜尽收眼底。
缓缓抚平他眉间的褶皱,南宫璃轻泛笑了,不知不觉闭上了眼睛,陷入了浅眠。
她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飞来两只苍蝇,极其讨厌地在耳边嗡嗡直叫,她想伸手挥开,无奈半点力气也没有。
“哇!猴哥!这里好多吃的啊!老猪我长这么大还没一下子见过这么多好吃的呢!”
“去!一天到晚就知道吃!瞧你那肥膘长的,有这么胖的苍蝇吗?变成这样我都嫌你侮辱了人家害虫!快!咱们分头去找老大!”
“……哦!”
眼看着瘦苍蝇往一处飞去,胖苍蝇在原处兜了几圈,最后还是忍不住化作了人形,猪耳肥腮哗啦一抖,操起桌上一只鹿腿就咬了下去。
朱细边吃边扫了一眼满桌子的美味,心下大喜,顿时趴上去狂吃狂喝起来,气势犹如风卷残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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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局高雅华丽的寝室内,东方玄墨盘腿静坐于软榻,周身萦绕着紫橙色的幽光。他提起一股真气,光芒瞬间由浅至深,最后集聚在头顶,盘旋经久不散。
一只嗡嗡的苍蝇飞了进来,在床前幻化作一道瘦长的人形,伸着脖子压低着嗓门唤着:“老大,老大……”
将手决舒展,东方玄墨长长吁了一口气,待光影浮散后,方才缓缓睁开双眼,见到眼前之人,微微一笑,当真有几分仙者风范。
侯粗眨巴了一下双眼,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啧啧道:“老大,您不当神仙真是仙界的损失啊!”
一个马屁顿时拍的东方玄墨一阵飘飘然,伸着懒腰慢条斯理地下了床,打着哈欠道:“怎么就你一人啊?小猪呢?”
“这个死猪头!八成是贪吃去了!”侯粗嫌恶地撇撇嘴。
东方玄墨理了理衣襟,状似悠闲,“反正那些菜不吃也是浪费,由他去吧。”
侯粗听了,很不服气,“老大,你怎么每次都这么纵容他啊?瞧他都吃成啥样了?等老大将来得道升仙,他那么重,到时候还得兄弟几个把他抬上去!多麻烦哪!”
原以为听了自己的话,东方玄墨会忍不住嗤笑,岂料,他面色却凝重了下来,破天荒地没有说一句话。
侯粗想了想,大掌一拍,道:“老大!您这回知道事态的严重了吧!等着,我这就把他抓来,让老大您好好训一训!”
侯粗刚想走,却被他拉了回来,看着他怪异的表情,不吱声了。
东方玄墨心里有事,这是毋庸置疑的。
只是究竟是什么事,侯粗却是百思不得其解。
遂问道:“老大,你这伤……”
被他突兀一问,东方玄墨恍然回过神来,又恢复了一张顽皮的笑脸,“没事,放心吧!”
“怎么会没事啊?老大你都连续躺了好几天一点好转都没有!怎么琉璃山一塌,你就飞出来了呢?”
“这个嘛……”东方玄墨摸着下巴认真地思考了一番,道,“我好像是做了一个梦,一个老头在为我疗伤,看起来比云真那老头道行还要深!可是等我醒来,他就不见了。”
“他没说自个儿是谁?”侯粗睁着大眼追问。
“好像……”东方玄墨苦思冥想,脑袋里刚闪出一点头绪来,外头便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
二妖不约而同望去时,不由得顿时傻眼。但见一猪头横抱着一名绝色醉美人跨着八字步闯了进来,还咧嘴憨憨笑着:“啊呵呵!老大!俺吃饱了!”
吃饱就吃饱了,还抱着个女人进来,这是要唱哪一出啊?
东方玄墨一时愣在那里,倒是侯粗机灵地迎了上去,压低了嗓门嚷道:“你个死猪头!把长公主抱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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