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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文斌连忙拱手抱拳:“师弟但说无妨,无论什么事我一定照办!”
微微颔首,东方玄墨浅笑道:“自从几位师兄离开后,苍篱门日渐衰落,所有的重担都压在淡云步肩上,我想,比起掌门这一殊荣,他心里应该更渴望和各位师兄师姐重归于好,共同振兴苍篱。所以,我希望赵师兄能够做个和事佬,想办法说服他们重返苍篱,莫要再让师父他老人家在天之灵感到心寒了。”
听闻他一席话,赵文斌感慨一声长叹,郑重点头,笃定回答:“师弟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会竭尽全力说服他们,只是……有件事情我一直不明白,想请师弟如实告知。”
淡然地扫了他一眼,东方玄墨似乎看穿了他的疑惑,果断摇头:“抱歉,此事事关重大,我亦答应了师父到死也不可泄露,望师兄包涵。”
双目微眯,赵文斌安静地看了他片刻,眸光中渐渐流露出了释然,意味深长道:“也罢,即便师弟不说,我也猜到了一二,只不过想亲口确认一下。”他起身,面对着他深深一揖,语气中多了一丝敬意,“来日方长,师弟你大仁大义,即便有场避之不及的风雨,师兄也定当与你同舟共济,此后碧落黄泉,道之所在,便有爱之所栖。”
心中愕然,玄墨随即目露欣喜,起身合扇抱拳:“多谢师兄!他日我东方若还能在三界立足,定不负师兄期望!”
彼此坦然而笑。心照不宣。
赵文斌感到心情顿时舒畅了许多,开怀笑道:“好!”端起桌上的茶杯,他举杯一脸郑重,“今日先以茶代酒敬师弟一杯!他朝补办婚礼时别忘了通知一声,如此大好喜事,我苍篱上下定要前来道声祝贺!也不枉同门一场!”
玄墨喜出望外,连忙举起茶杯与他对饮,喜悦的欢笑声在彼此真诚的目光中,悄然沉淀……
一路送其至府门外,东方玄墨礼贤下士:“师兄。请。”
门口的两名小将眼睁睁地看着这二人一前一后走了出来。前者和颜悦色,后者更是笑逐颜开。
呵,奇了!
赵勇把赵猛拉到一边,指着不远处谈笑风生的二人。眯起眼睛。显得神秘非常:“弟弟。你有没有觉得,我们王爷太那个了?”
赵猛一脸迷糊:“哪个啊?”
“那个啊!把咱蒙大爷气的昏睡了三天三夜的那个啊!”
“哦!”赵猛貌似恍然大悟,抱胸摸着下巴。沉吟道,“其实那个一点也没什么不好,说明我们跟对了爷,要换做其他的官老爷,你惹的那些祸都够死上几个来回了!还不是因为咱爷太那个处处包容?”
“什么叫我惹的那些祸啊?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何况我那叫祸吗?”赵勇鄙夷一哼,”比起那个臭道士,他惹的大祸才配死上几个来回呢!哦不!应该死他个八百来回才过瘾!”
赵猛无奈地叹了口气,“话虽如此,可你也看到了,我们王爷就是人善被人欺,都到这节骨眼上了还把人家奉为贵宾呢!也不知道这赵文斌到底是不是真心悔改,万一……”
“弟弟,给哥打住!”赵勇严厉地打断了他的话,“你这是在怀疑我爷的眼光啊!我相信以我爷的善良和宽容,再恶毒的人都会被感动的!那个赵文斌虽然可耻可恨可恶,不过我相信,在我爷的教导熏陶下,绝对可以痛改前非重新做人!”说完,自己给自己鼓了一掌。
赵猛脸一黑,甩手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脑勺上,羞怒:“谁是你弟啊?你才是我弟!”真是气煞他也!一不留神又给占了便宜。
那厢赵勇挨了打,还在傻笑兮兮:“不是说好了吗?这月我当哥,下月换你!”
赵猛鼻子一皱,瞪大眼:“我啥时候跟你说的?我咋不记得?”
“哟呵!”赵勇鄙视了他一眼,鼻孔朝天傲慢道,“那天婚宴上你不是亲口答应的吗?”
赵猛这下急了,连连摆手:“那会儿我喝醉了尽说胡话,不算不算!”
赵勇不甘示弱,正捋了袖子打算和他好好理论一番,那边东方玄墨突然指着他俩笑睇赵文斌,愉悦说道:“就是他们,师兄觉得如何?”
此话一出,俩兄弟顿时警惕地往后退了一步,大眼瞪小眼,互抱成一团。
赵文斌刻意地扫了他们一眼,有些为难地摇摇头:“师弟啊,不是为兄嫌弃,只是你看这二人,分明对我意见颇深,又如何肯拜我为师?”
最后四字落下尾音,赵氏兄弟顿时双腿哆嗦,目露惊悚。
东方玄墨瞄了他们一眼,不以为意笑道:“师兄有所不知,这对兄弟一心想求道问仙,费尽心机想拜我为师,可你也知道,我……将来也不知道会怎么样,但师兄不一样,师兄乃南武林正道领袖,门下弟子无数,有了竞争,才有进取之心。在我这儿他们习惯了我行我素,何况我对人也严厉不起来,跟着我未必成得了才!”
赵文斌摇头,目露感慨:“师弟太自谦了,以师弟的仁义道德,若是能够广收门徒,将来定是桃李满天下呀!”
“哎呀师兄你就别开玩笑了!我禁不住夸的!”眨眼功夫,东方玄墨又恢复了顽皮本性,嬉皮笑脸道,“你说我徒弟要是到处贪玩,我不但不管,还陪他们一起玩,你说你说,这成何体统嘛!”
“呃,这个……”赵文斌脸色发绿,讪讪笑道,“那倒也是。”
“所以说啊,这个人情你一定得卖给我,老让人家兄弟在这儿看门多不好意思?对吧师兄?”
“呃对,对对对!”
随手往他肩上拍了一掌。玄墨郑重其事地点点头,“好!赵师兄果然爽快!”说着朝那俩兄弟招了招手,“来来来,别愣着了,过来给师父老人家磕个响头!”
二赵互换了个眼神,绝望弥漫至心头,双双泪眼汪汪。
“弟弟,王爷这是要把咱卖了呀!”赵猛哭丧着脸,小声在赵勇耳边说。
赵勇吸了吸鼻子,悲哀道:“什么卖呀?分明就是奉送!”
“那咋办?”
“叫声哥。我就教你。”
“我去!都这份上了还要占我便宜!”
“你叫不叫?”
“不叫!”
“真不叫?”
“绝不!”
赵猛的“不”字刚锤下定音。赵勇登时一把推了他,三步并两步地走到东方玄墨面前,二话不说,直接往地上一跪。哀呼:“王爷!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赌博斗蟋蟀再也不上青楼那啥了!我一定好好修身养性。好好听王爷您的话。求您别赶我走求您啦!”
这一呼,把众人都愣在了当下。
赵猛倒是反应极快,急忙依葫芦画瓢往地上一跪。却低着头只字不出。
看着这二人,似乎还显得满腹委屈,东方玄墨不禁好笑地摇摇头:“你们有点出息好不好?这么天大的好事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呢!”
赵勇瞄着赵文斌,鄙夷地嗤了一声:“我就没出息!大不了做一辈子的看门狗,都比跟着坏人学坏的好!”
“我去!”东方玄墨气的差点踹他一脚,还好及时收腿,保住了形象,回头对赵文斌笑说,“师兄你看,都被我惯坏了,等带回去一定要好好收拾收拾!”
俩兄弟一听,顿时一脸苦状,赵勇甚至挤出了两滴伤心的眼泪,抬头悲壮地看着东方玄墨:“王爷,您这是作甚啊?要是嫌我兄弟俩碍眼您就明说,我俩走就是了!没必要把我俩往虎口里送啊!好歹……好歹我俩也跟了您一段日子,就是您养的狗,也好歹有点感情不是?”
“我去!给我闭嘴!就你话多!”没好气地睨了他一眼,东方玄墨把目光直接转移到默默无言的赵猛身上,蹲下来冲他笑眯眯说,“兄弟,给句话呗!要不要拜?”
赵猛看着他,眼皮眨巴眨巴,嘴一撇,下巴往左上方一拽,憋屈,死活不吭声。
东方玄墨挠了挠腮,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身后的赵文斌急忙打圆场:“罢了,师弟,此事强求不得。既然他们有意留下,就随他们罢!”
东方玄墨长长叹了口气,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一手一个爆栗袭上俩兄弟的脑袋,“没出息!机会来了都不知道把握!我师兄哪里坏了?啊?我师兄那是疾恶如仇!他磨炼我呢!看你们俩这吊儿郎当的样子,就是缺乏磨炼,跟着我一辈子成不了大事!”
身后的赵文斌听着,心中突然一阵酸涩,看着玄墨的目光渐变柔和,浅笑摇头,也不再发表意见。
二赵被一番数落后,低着头不说估了。
东方玄墨起身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说道:“你们俩不是一直要争个哥哥弟弟的吗?谁先拜师谁就是师兄……”
不等他说完,二赵顿时激动地抬起头来。
东方玄墨不动声色,继续说道:“而且拜师之后,还能成为我的师侄,亲上加亲……”
二赵已激奋的热泪盈眶,猛咽唾沫。
东方玄墨目不斜视,继续说道:“而且我师兄已决定回苍篱山,知道苍篱山是什么地方吗?多少人梦寐以求想要拜入苍篱门,都还要经过层层选拔……”
二赵终于哭了,泪眼对泪眼,心中暗暗交换意见。
赵猛:咋办?
赵勇:你说呢?
赵猛:我们应该相信王爷的眼光。
赵勇:可万一这姓赵的不是什么好货?
赵猛:不是要去苍篱山吗?那儿高人多着呢!
赵勇:(阴险)嗯!好主意!
下一刻,赵勇目光邪恶一闪,甩手就把赵猛推倒在地,迅速朝着赵文斌磕了个响头,高呼:“师父在上,请受徒……”
话没说完,那厢赵猛火速爬了起来,为争个师兄名分,二赵顷刻掐起了大架……
天高云淡,阳光明媚。
打闹的笑声由高转低,逐渐消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