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大同正犹豫要不要开门之际,卧室里突然传来了声音:走吧,这里没有你要找的半张脸。…≦頂點說,..
汪大同顿时傻傻的站定在了门边,只听门外那背影道:“就不能让我进来看看吗?”卧室里的那个男声随即回答道:“不方便。有人在!”
这时的汪大同如同透明一般......
汪大同真的怕了,颤颤巍巍拿出手机,拨通了110,报警了!
等待110前来的那段时间,1707出奇的安静,门口的背影也走掉了,卧室的声音也停歇了。只有汪大同一人,站在门背后,靠着墙,直喘气。
不一会儿,又是一阵敲门声,汪大同缓过了神,从猫眼里看去,见是警察。汪大同连忙开了门。警察和一辅警一进门,警察就对着汪大同道:“是你报的警?”汪大同着头道:“是的,我家里有蹊跷,在卧室,一直有声音。”警察和辅警对望了一眼,辅警在旁喃喃自语的道:“偷也太胆大了吧?到现在还没逃。”汪大同看了看辅警,没敢多言语。警察对着汪大同:“走,带我们去你的卧室看看。”汪大同连忙打开了卧室门,有了两位警察在自己的身边,汪大同的胆子也大了起来,径直走进卧室,指着那卧室的墙角对着警察就道:“声音就是从这里面发出来的。”警察和辅警两人面面相觑,辅警走到汪大同所指的墙角处,只见那墙角因为渗水。有湿渍渍的。雪白的墙体。因为渗水。已经开始泛黄......
警察见状,直接责问汪大同道:“你这里面有人发出声音?”汪大同了头,警察顿时一脸严肃的道:“我警告你,胡乱报警也是会受到治安处罚的,深更半夜的跟警方开什么玩笑?”汪大同被警察这么一顿抢白,顿时哑口无言。警察连出警记录都没写,直接叫上辅警一起离开了1707。
等汪大同回过神来,还想叫住警察让其一起到楼道里看看那女子。可是警察早已乘上了电梯。
汪大同今晚还会在1707过夜吗?汪大同当然不愿意。他连忙穿好衣服,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原本关闭着的卧室门突然打开了,汪大同随着打开的门声应声望去,只见渗水的墙角处慢慢的渗出了一些东西:五个东西从墙里透了出来,灰黑的。汪大同直愣愣的看着,不一会儿,那五个东西越伸越长,有指甲盖?天哪,那分明是一只手。先伸出来的是五根手指。汪大同这时想叫也叫不出来,双腿发软。慢慢的瘫坐在地,只见那伸出墙体的手,在地板上,用尖锐的指甲划出个字“屈死”。写完后,那只诡异的手瞬间缩了回去——墙体除了泛黄,完好无损。只是在地板上留下了那“屈死”两字。
汪大同勉勉强强的站了起来,不顾一切冲出门外。连1707的大门都懒得锁,径直跑到升降电梯处,猛按电梯按钮,等待电梯的到来。
......
刚刚出警到1707的民警叫孙琦,绰号——孙大圣。辅警叫张盖民。
张盖民在警车上问孙大圣道:“孙警官,刚在那1707的卧室里,躺在床上的那个女的是不是有奇怪?”
孙大圣道:“怎么奇怪了?”
张盖民道:“那女人躺在床上睡觉,看我们进去,也没动静?临走的时候才跟我们打招呼?”
孙大圣道:“那女的和你打招呼了?我没听见呀。我只听她对着我道:‘警察叔叔,能帮我一起找另外半张脸吗?’”
张盖民蹙了蹙眉道:“找半张脸?晕,这一家人都是神经病吧?”
1707这样的鬼地,汪大同什么也不敢住了。连夜回到老婆身边,但在1707发生的一切毕竟还是不敢对老婆讲——这事也不能。
汪大同虽然离开了1707,但诡异的事情还是接踵而至:刚到家,准备上床,刚躺下没多久,就觉得脚底下有东西在悉悉索索。汪大同本就受了惊吓,容不得风吹草动,慌的连忙坐起。已熟睡多时的老婆被汪大同这一惊一乍的举动吵醒,怨恨的道:“在外瞎搞乱搞,我都懒得你,这么晚回家,就不能消停一?”汪大同心中本就冤屈,被老婆这么一顿抢白,立马咆哮道:“老子在外面赚钱怎么了?床上有东西,能睡的安稳吗?”老婆被这么一,一百个不愿意了,“啪”的坐了起来,一边拉开被巾,一边道:“你自己看床上有什么东西,这么热的天,难道我在床上养男人......”还没完,汪大同和他的老婆都愣住了:
一窝老鼠在床上叽叽吱吱。
接下来是一阵惊慌:汪大同和其老婆大惊呼的跳下了床,一个拿起床巾,一个拿着枕头,驱赶在床上的老鼠。
床上的一窝老鼠一受惊吓,四处逃散:乒乒乓乓——汪大同的家中,顿时有太多的东西被老鼠撞落。
一个普通的家里,绝对容不下一只老鼠,更何况现在的汪大同家里有一窝老鼠。
汪大同接连的惊吓,属于惊吓过度,除了拿着枕头象征性的晃动着以外,就一人傻傻的站立在那,汪大同的老婆还算清醒,打开门窗,驱赶老鼠。
不指望能逮到老鼠,只要驱赶出门外就算是达到目的了!
门窗是打开了,但老鼠绝对没有跑出去,相反,更多的老鼠窜了进来。
而且:老鼠不再是四下逃窜,开始攻击人了。
这些老鼠体型肥大,足有普通家鼠的~倍体型,除红红的眼睛和长长的灰色尾巴以外全身通黑。关键最为恶心的是:所有窜进屋里的老鼠,全身都是湿漉漉的。散发着一股恶臭。外面都没下雨。显然它们都是从下水道里爬出来的。
汪大同的妻子开始尖叫——撕心裂肺的尖叫。那些老鼠似乎对发出尖叫声的人特别感兴趣——统统开始攻击汪大同的妻子。而汪大同安然无恙。
起初,汪大同的妻子还能通过抓捕、跳跃来驱赶身上的老鼠,但到后来,汪大同的妻子全身都是爬满的老鼠,尖叫声也消失了,人——确切的讲是伤痕累累的尸体躺在了地上。汪大同依旧是中了邪的站定在了那边......
警方的介入似乎毫无意义,除了确定死者(汪大同的妻子)为啮齿类动物咬伤至休克死亡以外。其余的都是疑:1、汪大同为何安然无恙?、短时间内如何会有如此之多的老鼠?根据法医判断,汪大同妻子至少被70多只老鼠咬过;、就汪大同一家闹鼠患。隔壁邻居根本就没有老鼠的进入。
调查此次案子的过程中,因为“孙大圣”曾经出警过汪大同的报警,所以他也参与到了这种极为诡谲的案子当中来。
孙大圣感到事情的不妙,在案发的45分钟以前,当事人汪大同曾在化光大厦1707室里报案:是有不明物体进入家中。孙大圣和辅警张盖民现场调查后认为汪大同报了假警,所以就并没有记录理会。想不到45分钟竟发生了如此诡异的一幕。
孙大圣立马把这一情况跟上层进行了反映,并将1707中看到的那个要找半张脸的诡谲女子这一线索提供给上层领导。但上层认为这是两码事情,没有必然的联系,因参考价值而没有引起警方的重视。
汪大同似乎是一个没心没肺的人物:妻子刚刚惨死,汪大同很快就能接受这个现实。因为在他看来,妻子的死是一件“好事”——他的三可以名正言顺的“迎接”过来。不再需要“担惊受怕”、不再需要承担道德谴责。至于化光大厦的1707,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再者,那种闹鬼的地方谁会愿意去住?
汪大同的运气还是不错的,刚在华光大厦的物业登记了1707的出售信息,就得到了有买主愿意接手的消息。
据这个买家很富裕,是前某开发商董事长的遗孀。汪大同不清楚为何这个阔绰的买家对1707情有独钟,反正是没有还价,也没有分期或拖延,看都不看,直接60万的现金支票就给了汪大同。汪大同是“有心人”,1707发生的怪事和现在“奇怪”的买家让他多多少少有些“遐想”,拿到60万现金支票的汪大同反而有些不甘心了,心一横,赌了一把,将60万的现金支票退还给了那阔绰的买家。买家有一头雾水,汪大同振振有词的道:“不好意思,这1707是妻子买的,你也知道,我妻子刚去世不久,原本做后事缺钱,所以迫不得已才准备把这房子套现。现在有一亲戚帮我解决了资金问题,所以,为了念想,我还是决定不卖了!”阔绰的买家一脸惊讶,看着汪大同顿时不出话来。正当双方尴尬胶着之际,一旁的物业发话道:“汪先生,这就是你的不是了,起先是你要卖,我们才千辛万苦的帮你联系上了买家,现在买家都准备好了钱,花了时间来和你交易,你竟然这样的话,这就没意思了!”汪大同顺坡骑驴的道:“对于此次事情,我确实有过失在先。这样,我赔付一些损失,以表敬意。”物业的看到汪大同都这样了,就看向那阔绰的买家,买家稳定了一下情绪以后,淡定的道:“汪先生,我们都是做生意的,你那坐地起价的伎俩蒙不了我。但我今天也懒得跟你去讨价还价,这60万的现金支票就在这里,还有我包里的万现金,你卖了,这6万都是你的,你不卖,也就算了,我可以另找他家。”完,那阔绰的买家又从包里拿出了沓百元新钞扔在了桌上,汪大同看到这架势,连忙屁颠屁颠的把桌上的60万现金支票和沓百元新钞装进了自己的包里,嘴里直:“卖、卖.......您这么有诚意,肯定卖!”
交易成功后的汪大同。心中别提有多美:稍稍一个欲擒故纵。就凭白无故的多了万。于是汪大同拿起电话打给他的情人——不。现在可以名正言顺的称之为女朋友或者未婚妻了,把她叫出来准备一起吃顿饭,一起庆祝一下。
汪大同率先到达了约会地——伊莎餐馆。找了一家沿窗的位置坐了下来,这时电话铃声响了,汪大同连忙接起,只听电话那端道:
“亲爱的,你到了吗?我已经到楼下了!”
“我刚到,在沿窗的位置......我看到你了。你抬头看一下,我在向你招手。”
汪大同的情人忙不迭的抬头看了看——空中掉落了一块广告牌,直接向她砸了过去。
掉落的广告牌是一则有关眼镜的广告,上面写着——无论你在哪里,我都能看到你!
那位买下汪大同名下物业1707的阔绰买家名叫邵真。6万,买下只有40多平米的1707,不算便宜,甚至还有些偏贵。但这个细节似乎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很多人都认为她是有钱的寡妇,继承着太多的遗产,根本就不在乎这些钱。
但表面和实质往往有着天大的区别:邵真之所以要竭力的买下化光大厦1707的物业。其实质有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简单一,她的丈夫花振铎就被埋藏在1707的墙里。
化光大厦建造的初期。花振铎被杀害,其尸体就埋藏在该大厦高楼的某个位置,建造好后,通过判断,确切的藏尸位置就是在1707。
汪大同很不幸,成了1707的第一位业主。邵真因为和花振铎的死有着纷繁复杂的关系,所以她害怕东窗事发,因此不计代价的收购1707。
这就是做贼心虚的典型表现!
邵真买下1707后并不代表她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因为先前有关化光大厦诡异的传已经把邵真吓得不轻,尽管那些传和花振铎的藏尸风马牛不相及,但还是那句话——做贼心虚。邵真,这名多疑的寡妇,只要发生在化光大厦的一切风吹草动,都会不自觉地和藏尸联系上。
更为不可思议的是花亮亮,邵真和花振铎的儿子,一位爱泡夜店的富二代。之所以他不可思议,是因为自打花振铎死后,花亮亮总会碰到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确切的是——阴痕!
阴痕,按照老人的法,就是被鬼拍了一下,最多出现在人的颈部、肩部、背部,诡异一的,脸部、臀部、腿部也会有阴痕。表现出来的是若干道或清晰或模糊的血印,不痛不痒。有了阴痕的当事人,一般不清楚那阴痕是从何而来,但有一可以达成共识:没有阴痕前的体重和有了阴痕后的体重是有区别的——有了阴痕后的体重要比没有阴痕时的体重要重10克~10克不等的重量,很多人都认定多出的体重是鬼的重量。
阴痕的来源也是很讲究的:在家里撞上阴痕,那多半没事,基本上都是自家的已故亲戚念想着自己的亲人,被观望了(死去的人探望在世之人称为观望)一下。如果在外边撞上阴痕,那多半没有什么好事,特别是走夜路的时候,撞上阴痕,那是大大的忌讳,为何?我们都知道,孤魂野鬼大都无家可归,所以才会在路上流浪游荡,而之所以成为孤魂野鬼的,大都是意外死亡,非善终,所以有冤鬼叫屈、有厉鬼索命、有饿鬼乞食、有色鬼骚扰......被这些鬼钉上,会有好事吗?
花亮亮身上的阴痕很多,多的让人不敢相信:背上阴痕道,颈部阴痕4道,四肢阴痕19道,前胸阴痕1道,臀部阴痕5道,脸部阴痕1道,共计8道。
邵真曾带着花亮亮到医院去检查,没有任何眉目。后听有一老法师,擅长断阴阳两事,邵真便带着花亮亮去找那老法师。
老法师看了看花亮亮,也没等花亮亮脱衣看痕,就直截了当的道:“你有阴阳眼,能看透很多东西。”邵真听完后一头雾水,连忙打开话题道:“法师,我儿子身上有很多无名的伤痕,我这次带他前来,不是来问阴阳眼的事情,而是想知道这些无名的伤痕是怎么来的?”
老法师目无表情的道:“你儿子因一件机缘巧合之事后能看透阴阳,固有很多冤鬼找他伸冤。”
邵真似乎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但花亮亮在一旁虔诚的问道:“法师,那我应该怎么办?要替他们伸冤吗?”老法师看了看花亮亮,带着颇有禅机的语气道:“人鬼均有命数,有的自当昭雪,有的只有蒙冤。你也有你的祸福,该清净时自清净,该糊涂时自糊涂。”
花亮亮了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