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实,你从这封邀请函看出来了什么吗”
快斗坐在车的后排座位上,手里握着成实所收到的那封黑色邀请函,垂着眼,皱着眉。頂點小說,
“没本来我都不准备去的。。”成实慢地开着车。
成实一行三人此行的目的地叫做黄昏之馆,是一位叫做乌丸莲耶的上世纪大富豪的遗产。在动漫,这座别墅完全是由昂贵的黄金所铸造,在秘密被柯南破解后,最后沉入了地底。
不过,成实对于这座黄金别墅倒是升不起任何的兴趣。
第一,成实不相信有人会有如此的大的财力去打造这样一座用奢华都难以形容的黄金屋。这种手笔,怕是连华夏古代的帝王都办不到,更别说是百年前的富豪了。
第二,如果这别墅真的是由黄金铸就,那便更不是成实所能染指的了。其价值怕是要以十亿为单位来计算。
“唉,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竟然会盗用我的名义来举办这场聚会。我本来是准备在这周末邀请青去看电影的。”快斗将胳膊搂在成实车座的靠枕上,闷闷不乐地叹了口气。
成实侧过脸看了看,发现快斗易容后的那张秀美的脸就凑在自己的肩膀上,诱人的粉唇一张一合。
瞬间,一阵恶寒袭上了成实的心头,成实连忙将身体向一旁挪了挪,“喂喂,快斗你能把你脸上那恶心的妆给卸了吗”
“怎么,不好看吗”快斗诧异地眨了眨眼,将身体凑到了后视镜的前方,打量着自己易容后的面孔。
“好看,好看,美若天仙美女你别照了,我开车呢。。”成实扯着嘴角将快斗一把推回到了后排座位上,接着又问:“话说,你为什么要扮成女的啊难不成你有什么特殊的嗜好吗”
“你少给我胡思乱想啊”快斗郁闷地用手托着下巴,“我本来想坐计程车到那座黄昏之馆的附近,接着扮作迷路的人,搭乘参加聚会的来宾的车的。”
“没想到刚刚走到路口打车,就遇到你们了,真是缘分啊”
“还真是孽缘啊。。”
“你说什么”快斗没有听清。
“没什么”成实摆了摆手,示意快斗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接着成实又回想起了白马探在这一集的登场,便问道:“快斗,你的白马王最近来找你的麻烦了吗”
“什么白马王”一直静静听着成实与快斗聊天的宁柠突然开口问道,回过头,看向快斗的眼里包含了一种异样的情绪。
快斗被宁柠直勾勾的眼神盯得浑身不自在,连忙解释道:“宁柠,你不要听成实这个家伙胡说八道,他说的是一直在追踪我的一名少年侦探,名字叫做白马探跟什么白马王完全没有任何关系”
成实见到快斗这副激动的模样,轻咳了两声,故作严肃道:“任何时刻,都不要忘记保持扑克脸。”
“你,你。”快斗被噎得得说不出话,只是咬着牙,一个劲地瞪着成实。
“你瞪我也没有用,又不是我举办的聚会,让你和青没法约会。”成实说出这句话时的态度很是恳切,接着语气突然一转,带着浓浓的戏谑:“不过你现在可以对上天祈祷,祈祷聚会的发起者有发邀请函给白马探。”
“这样在聚会结束后,你就可以邀请你的白马王一起去电影院观赏新上映的断背山,来弥补你心的遗憾了”
听完成实的话后,黑羽快斗的脸色阴沉得吓人,朝着快斗嘴角的笑容仔细看去,会发现其上扬的弧度无比诡异、扭曲。
“成实,我和你拼了大不了我们两个同归于尽”快斗突然抬起胳膊,死死地捆住了成实的脖。
“喂喂,你别闹了,我在开车好吧断背山其实蛮不错的,你真的不打算去看看吗”
“看你妹啊,这种电影光听名字就知道不是什么好题材”
“好了,你们两个都安静一会。。”宁柠苦笑着将快斗的胳膊从成实的身上拽了下来,从置物箱取出了一瓶矿泉水递给了快斗,手捂在额头上叹了口气,问:“快斗,那个叫做白马探的人很厉害吗”
快斗接过水,道了句谢谢,拧开瓶盖,喝了两口,不屑道:“一般般吧,不过像块牛皮糖一样粘人,甩都甩不开。。”
“这样啊”宁柠点点头,做出了倾听的样。
“没错,这个家伙前两天回到了日本,还转到了我的班级上”快斗一提起白马探,似乎就有着说不完的话题,“这个白痴竟然还怀疑我,不过还好我从未留下过一丝线索,他找不到任何的证据。”
“不过呢,跟这个家伙在同一个班级上课,还真不是什么愉快的事”
成实从后视镜打量着向宁柠抱怨个不停的快斗,再配上快斗此时易容后的模样,让成实突然有了种快斗被白马探始乱终弃的错觉。。
天空开始飘洒下雨点,并且有逐渐变大的趋势。
车在开过一连串的蜿蜒曲折的盘山道后,黄昏之馆那座高大别墅的影出现在了成实的眼前。
这座样式古典的别墅坐落在一处山崖边,其周围环绕着茂盛的苍绿色树林,将别墅楼体的大半遮掩在一片暗影之,隐隐有昏暗的灯光从别墅的窗里透射出。
在这片少有人往来的深山老林,这座暗灰色的黄昏之馆给人以一种极为压抑的感觉。
“嘛就把车停在这里好了,这个破房给我的感觉很不舒服。”成实在树林找了片空地停下了车,又从后备箱拿出雨伞递给了快斗与宁柠。
快斗接过雨伞,将假发拨到耳后,仔细打量了一番不远处的黄昏之馆,“我现在倒是蛮期待那位盗用我名义的人会做出些什么来了。”
“还能有什么,八成是与这座别墅主人流传下来的宝藏有关。”成实撑开雨伞,跟在快斗身后,踏上了通往黄昏之馆大门的木桥。
ps:历史课结课,老师突然问了句大家觉得哪种情景下的古代女最美
同学说什么的都有,又是刺绣,又是化妆,又是跳舞
这时候,我淡定地来了一句:望君怜惜。
然后整个世界都清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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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