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嘎”。
看到推门进来的是牧北,穆凝裳顿时开心的站起身来,没有丝毫的不开心,也没有问任何问题,只是笑盈盈的道:“牧北哥哥,凝裳给你送水还丹来了”,着,穆凝裳将手中的盒子递给了牧北。
听到凝裳没有问任何问题,牧北暗暗松了一口气,他实在不愿骗凝裳,能不骗,是最好。
牧北没有话,只是默默接过了盒子。虽然他现在体内的筋脉已经完全正常,但是根据海老的吩咐,这件事情并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凝裳。
因此这枚水还丹牧北还是需要收下的。
牧北手仔细抚摸了一下盒子,上好的龙檀木,散发着淡淡清香,是保存丹药的不二选择。盒子表面刻了许多镂空的精致化纹,使得整个木盒立刻变得高大上起来。
恐怕就是这个盒子,也价值不菲吧。
牧北轻轻打开盒子,一枚龙眼大的淡蓝色丹药,正安静的躺在盒子里面。
一品丹药,水还丹。
牧北随意看了看,就把盒子重新封上,揣进了怀中。
看到牧北把丹药揣进了怀中,凝裳的嘴角顿时露出一抹弧度。
牧北的性格,凝裳是很清楚的。一项是不喜欢靠任何人,哪怕在后山答应自己收下,恐怕也是敷衍成分居多。本来凝裳打算无论费多少口舌,一定要让牧北把水还丹收下。
可是,事情出乎意料的顺利。
“凝裳,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如此爽快的收下水还丹吗?”牧北略微一思考,就决定把这个喜悦和凝裳一块分享,顺便表明一下自己的态度。
凝裳可爱的脑袋微扬,大眼睛一眨一眨的,俏皮道:“应该是牧北哥哥终于开窍了吧”。
牧北微微一笑,平静地道:“那是因为我已经觉醒本命天赋了”。
穆凝裳脸上顿时露出惊喜的面容,神情比牧北可要激动的多了,朱唇轻启,似乎又很多问题要问,可是最后只是笑着看着牧北,什么都没有问。
牧北有些好奇的问道:“你不想问些什么,比如我什么时候觉醒的,天赋是什么之类的”。
“我只要知道,你是我的牧北哥哥,就够了,其他的凝裳都不会去问。”穆凝裳一双迷人的秋水剪瞳,深深的望着牧北。
牧北心里一暖,这份情,我牧北一辈子都忘不了。
牧北稍微一犹豫,右手拉起了凝裳柔弱无骨的玉手。
穆凝裳娇躯一震,满脸通红,但是没有将手抽出来,任由牧北拉着。
牧北看着凝裳,认真的道:“我其实是想通过这件事情,告诉我喜欢的人,我牧北虽然不才,但是有一颗负责的心,现在也终于有了负责任的资本”
“啊,牧北哥哥,你什么呢,凝裳怎么听不懂”,凝裳俏脸通红,心跳如鹿乱撞一般,有些慌乱的把玉手从牧北的大手里抽出来,同时眼神有些飘忽不定,不敢凝视牧北。
“那个牧北哥哥,凝裳忽然想起来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就先走了”,凝裳哪里经历过如此深情的告白,只觉得浑身发烫,胡乱找了个借口,也不等牧北话,像个受惊的兔子,飞一般的跑了。
牧北看着已经消失的凝裳,忽然觉得脸皮有些发臊,双腿微微有些颤抖,不禁暗骂一句:“牧北,你真是个**”。
“瞧你那出息,要是你刚才按照为师的办法,这妮子早就拿下了,还用费那么大的劲。”海老满脸的恨铁不成钢,非常不屑的道。
牧北眉头微皱,不满道:“老师,私人对话,你怎么能够偷听的”。
“这怎么能算是偷听呢,我这是关心徒弟的身心健康,完全是出于当师傅的一片苦心。”海老一脸的痛心疾首,好像蒙受了多大的委屈。
正当牧北开口想些什么的时候,牧北的门被人一脚踹开了。
“你们是什么人,怎么不知道敲门,连这种最基本的礼貌都不懂吗?”,牧北皱眉道。
看着门口站着的七八人,尤其是为首的那个人,牧北隐隐有些印象,但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为首之人也不话,直接率领众人走进牧北的屋子,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态度,轻蔑的扫了一圈牧北屋子的摆设,一脸的嘲讽。
“我是牧家二长老,名讳不是你这种杂鱼可以知道的。”
“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牧家的宅子里?是否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还有什么同伙?给我速速招来,否则休怪本长老心狠手辣”,二长老一副鼻孔朝天的样子,直接几大帽子扣下来,似乎吃定了牧北。
牧北想起来了,他父母去世的时候,按照规矩,会有一位长老前来吊唁,当时来的就是这位二长老。
这位二长老来到之后,连香都没上,更别其他的了。反而因为这位二长老的到来,拍马屁的,攀高枝的人络绎不绝,整个灵堂变得鸡飞狗跳起来。
时隔那么多年,二长老还是那副鼻孔朝天的样子,甚至连神态都没有变化,以至于二长老一张嘴,那略尖的声音顿时让牧北一下子认了出来。
如今那真是新仇旧恨一起算了。
知道是谁就好办了。牧北大马金刀的坐在凳子上,沉声道:“我乃牧家旁系第七十二支,牧家牧北”。
“二长老一直为我牧家奔波劳顿,牧北从就心神向往,可以一直无缘面见,瞻仰其威严,”牧北先是拱了拱手,一脸神往的道。
二长老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哼哼一句,算是认可了牧北的话。
突然间,牧北话锋一转,冷声道:“二长老为我牧家立下汗马功劳,所以,经常有些不三不四的“狗东西”,企图冒充二长老的天颜,试图从中谋取利益。”
“如此,为了我牧家的还请原谅牧北的冒犯,还请这位“二长老”,拿出你的长老令牌来,证明你是二长老,否则,别怪我牧北翻脸不认人。也别怪我牧家的执法队翻脸不认人”。
着,牧北一脸不怀好意的看着二长老,似乎他就是那些冒充“二长老”的“狗东西”。
二长老刚才还一脸享受的样子,老子带人来找事,这子立马就低三下四,一副很有前途的样子。可是,没两句,这子就拐着弯骂自己,还让二长老事后无法拿这件事情事。
什么是打脸的最高境界?
牧北用自己的行动,完美诠释了打脸的最高境界。
二长老气的浑身发颤,放眼整个枫林镇,他牧野也是响当当的人物,今天竟然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子,指着脸骂自己是“狗东西”,这要是传出去,他还有什么脸面见人。
可是他堂堂二长老,怎么会随身带着一块破令牌,来到处证明自己的身份。
牧北也正是算准了这一,才将了二长老一军。只要今天二长老拿不出令牌证明身份,那么一切道义都会站在牧北的立场上。
倒是二长老旁边的一个青年,机智的跳了出来,并把自己的令牌扔给了牧北,傲声道:“我乃牧家旁系第三十六支,牧阳。我以第三十六支嫡系传人的名声作保,眼前的就是二长老”。
二长老顿时眼前一亮,感觉憋在胸口的那口闷气舒畅了不少。再一看这个牧阳,极为顺眼,再加上牧北为人也却是有聪明,正好外院缺个执事,正好顺手推舟,收买下人心。
当下轻轻嗓子,和声道:“这个,阳啊,趁年轻,有活力,就该多锻炼锻炼,是时候给你加担子了”。
这二长老给你加担子,可不是真让你去挑担子。而是要给你升官,这升官了,肩上的担子不就自然重了。
牧阳当下激动的不得了,立马表忠心道:“阳愿为二长老鞍前马后,不求其他,但求为二长老分忧”。
牧阳仅仅掏了一块牌子,了几句好话,这立马就升官了。这让随二长老一起来的众人顿时眼红不已,这么好的事情,怎么就没落到自己头上。
众人不善的目光,自然也就落在了牧北的身上。
坐在凳子上的牧北刚才差乐出声来。加担子?艾玛,害的牧北差以为回到了大天朝。
“我,子,那个令牌你看够了没有,看够了就赶紧拜见二长老”,旁边二长老的狗腿子,看到有机会得到二长老的青眯,当下开始对着牧北开炮。
二长老满意的了头,看来这收买人心相当成功。
牧北随手捏了捏冷冰冰的令牌,看了不看,直接扔给了牧阳,豪爽道:“不用了,我牧北能不相信自家“兄弟”吗,既然有牧阳兄弟作保,那眼前一定就是如假包换的二长老”。
“牧北见过二长老”,牧北嘴上着见过,却根本没有起身的意思,更不要先前对二长老的神往了,恨不得身亡才高兴。
“你...”旁边的狗腿子正要发作,被二长老一摆手给压了下去。
二长老双袖一挥,把袍子一撩,坐到了牧北的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