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巴吃饱之后,找了一块平整些的石块就躺下了。可是,闷热的夜晚,石块的清凉依旧难以让他入睡。辗转反侧,却无法入眠。夏夜,星星很灿烂,闪闪的,犹如天上的神仙在观看着百越大地的夜。半空中,树木上,草丛里,萤火虫忽闪忽灭的,时隐时现。它们似乎在天空下起舞,舞出精彩的世界;在草丛中寻觅,寻觅昔日的记忆;似在述未来,却悄无声息。风巴望着夜空上一闪一闪的星星,隐约看见阿爸阿妈在天上向他微笑,向他挥手。乔一个人在家,是否会担心?那她是否也失眠?命运,为何是这样?如果当初他不去容山莲花,那么他就不会遇到顾可白他们,要是他掉下山崖后没有被亲生阿爸救活,就不会有后来的天猎坡部落遭殃。上天啊!布洛陀大神啊!为什么要这样?叩问天神,自当不会有答复,因为一切都是冥冥之中的事情,来与不来,它就在那里,看与不看,它也在延续。
“风巴哥?”一只手在风巴眼前晃荡了一下。“呃?”他转脸,看见了白水亢凑过来。“你也没睡吗?”“睡不着,你呢?”“我也是。”
>风巴望着夜空上一闪一闪的星星,隐约看见阿爸阿妈在天上向他微笑,向他挥手。乔一个人在家,是否会担心?那她是否也失眠?命运,为何是这样?如果当初他不去容山莲花,那么他就不会遇到顾可白他们,要是他掉下山崖后没有被亲生阿爸救活,就不会有后来的天猎坡部落遭殃。上天啊!布洛陀大神啊!为什么要这样?叩问天神,自当不会有答复,因为一切都是冥冥之中的事情,来与不来,它就在那里,看与不看,它也在延续。
“风巴哥?”一只手在风巴眼前晃荡了一下。风巴吃饱之后,找了一块平整些的石块就躺下了。可是,闷热的夜晚,石块的清凉依旧难以让他入睡。辗转反侧,却无法入眠。
夏夜,星星很灿烂,闪闪的,犹如天上的神仙在观看着百越大地的夜。
半空中,树木上,草丛里,萤火虫忽闪忽灭的,时隐时现。它们似乎在天空下起舞,舞出精彩的世界;在草丛中寻觅,寻觅昔日的记忆;似在述未来,却悄无声息。
风巴望着夜空上一闪一闪的星星,隐约看见阿爸阿妈在天上向他微笑,向他挥手。乔一个人在家,是否会担心?那她是否也失眠?
命运,为何是这样?如果当初他不去容山莲花,那么他就不会遇到顾可白他们,要是他掉下山崖后没有被亲生阿爸救活,就不会有后来的天猎坡部落遭殃。
上天啊!布洛陀大神啊!为什么要这样?
叩问天神,自当不会有答复,因为一切都是冥冥之中的事情,来与不来,它就在那里,看与不看,它也在延续。
“风巴哥?”一只手在风巴眼前晃荡了一下。
“呃?”他转脸,看见了白水亢凑过来。
“你也没睡吗?”
“睡不着,你呢?”
“我也是。”
“害怕了?”
白水亢躺下,也看上夜空中闪闪的星星:“不怕!只是,我不喜欢打仗,打仗会死太多人。”
“嗯。”风巴看着星星,想起了滴滴,谁又想陷入战争?谁不向往和平的生活?谁不想和家里人和谐的在一起?
白水亢继续道:“可我们过得好好的,他们来侵犯我们,我就要报仇,教训教训他们,要不然他们下次还会来捣乱。”
“你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就犯人?”
“嗯。”
……
两人聊了许久,直到山上凉快了下来,才慢慢如入睡。
白水亢做了个梦,梦见心爱的女孩被敌人抢过去,他拼命地去保护她,却打不过太多的敌人,遍体鳞伤的他眼睁睁地看着心爱的女孩被那些坏人**璀璨,直到她的下体冒血,她的眼睛翻白,她的嘴巴流口水……
而风巴也做了个梦,梦见的却是阿爸万刺和阿妈侬氏被顾可白抓起来了,捆在树干上用火活活的烧死,只剩下焦黑的尸体……
“醒醒,醒醒……”
白水亢被人推醒,懒洋洋地睁开眼,抹了一把口水。
“嘿哟,去哦叼,睡觉还流口水。”
白水亢眨眨眼睛,看见了来者是莫大头,再看看周围,荒山野岭的,天上的星星可亮了。怎么会在这里?他还以为自己在做梦,但随着夜风的清爽扑面,整个人清醒了许多,想了片刻,才想起来正要做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莫大头没有去理睬白水亢的迷迷糊糊,他还得去推醒这场大战的大人物——风巴。
“风巴哥,醒醒了,醒醒……”
风巴很容易醒来,或者他并没有熟睡。他坐起来后,揉搓过眼睛就问道:“怎么了?”
“准备五更天了,陆枇长老叫我来喊醒你们。”
“这么快。”
“我去喊醒他们先。”莫大头继续往前走,推醒那些梦乡中的战士们。
风巴拿起鲲鹏明月刀,白水亢拿着用草绳缠绕着的青铜大刀,走向陆枇长老他们那边。
万艾克长老和长老长老他们早就准备好了,就等一声令下了。
见风巴过来,陆枇长老就道:“风巴侄子,时候快到了。”
“好!”
等大家都清醒之后,三百战士就静悄悄地下山,包围了骨塔塔部落。
风巴利用九尾真火和鬼影无形脚法,在骨塔塔部落的周边放起火来。由于久旱无雨,草坪、灌木丛枯萎的多,九尾真火很容易就将花草灌木丛着了,伴随着晚风,迅速地沿着地势往上燃烧。
骨塔塔部落的哨兵,早就呼呼大睡了。因为他们认为,几十年过去了,骨塔塔部落从来没有被侵犯过,更不要下半夜遭遇偷袭了。他们的熟睡,那可真的是雷打不动的了。
直到大火烧到半山腰,一个睡在草丛中的哨兵被大火的红热热醒,他才从惊慌当中大叫起来:“着火了,着火了!”
哨兵的第一反应并不是遭遇偷袭,而是普通的火宅,所以人们听到他的呼叫,也没有防范的意思。
风巴对着陆枇长老头,陆枇长老就解去包裹青铜大刀的草绳,举起青铜大刀:“兄弟们,为了死去的家人,冲啊!”
“嗷呼呼……”战士们嘶叫着冲上去。
在残余烈火和炭头星光的照射下,刀影重叠,明晃晃的乱窜……
一刀下去,就是一个头颅,一刀横向,就见肠胃喷出。没有落空的大刀,更没有不断气的敌人。
战士们都杀红了眼睛,大呼大叫着,疯狂地厮杀着。慌乱当中拿起木棒反抗的敌人,简直就是以卵击石,不知死活。木棒断了,人也跟着断了。
初生的朝阳,东方的朝霞,是那么的鲜艳,那么的多姿多彩。骨塔塔部落周围低洼处,飘浮起的有清晨的雾气,更多的是夜里残留下来的烟气。
从骨塔塔部落的中心,一条条尸体横七竖八的,更有血肉模糊的不堪;一泊泊血迹,混合在一起,集成到沟槽里,哗啦啦地向地处流淌,最后流出围栏,直溜溜地向山底流去……
风巴累了,手累,眼也累,他坐了下来,看着眼前的景象,麻木了。
突然,有战士大喊:“这里还有几个!”
一帮战士就冲过去。
但见在一堆乱石头下面,原来是一个地窖,躲着几个女人和孩。
战士们搬开石头,晨光照射下去,格外的刺眼,女人和孩们惧怕到一言不发,全身颤抖着。
“哈哈!砸死他们!”
“嗷呼呼……”
“哈哈……”
乱石,就飞了下去,地窖里乱成了一团,惨叫声,血肉飞溅……
风巴一动不动地看着战士们的举动,手无力地松开,鲲鹏明月刀缓缓而有力地掉在地上,他通红的眼睛,晶莹剔透的泪水无声无息地划过脸颊,低落在地上的血泊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