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疾驰的车里,一名龙卫娴熟的驾着车迅速穿行在城市的车流里,身边的九叔向我通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刚才我在停车场一直没有等到他们过来,便跟负责警卫那辆车的兄弟联系,结果怎么都联系不上,你父母、金彪还有两名龙卫兄弟都失踪了。所幸的是金彪开的那辆车里有我们自己配备定位装置,兄弟们通过定位跟踪,现在已经锁定了那辆车的动向,正在调集人马全力追缉!”
这时车载电台里响起了一阵急促干练的命令:“所有单位立即向高速路口‘隆昌汽修园’集结。一、二队从正面迎宾大道围堵,封锁汽修园正门,三、四队分别从东西两侧包抄,五队封锁后门,绝不允许给敌人留下一丝突破口。呼叫龙爷,呼叫龙爷……”
九叔迅速拿起对讲机略带几分焦虑答道:“,什么事?”
“属下已调动刺杀组对锁定目标进行围捕,请您继续调动情报组和警卫组加大搜索范围和力度,防止敌人调虎离山。”
“恩,知道了,我已有安排,你组专心围捕,我跟圣主马上就到。”
我的内心焦急万分,真如火烧一般,恨不得插上翅膀立刻飞到隆昌汽修园,潜意识里的恨意不知是冲着龙卫保护不周,还是埋怨自己疏忽大意,此时看见挡在我们前面的每一辆汽车都厌恶之极,不由得心头火起,怒气上头,对着前方疯了一般的射出念力,嘴里疯狂的大喊一声:“都他娘的给老子让开!”
话音刚落,只见前面所有大大的车辆全都一把方向搂向一边,有的急刹在旁边,有的直接撞在了路沿石上,整条路瞬间变成了坦途,前方目力所及再没有一辆挡路的车。
九叔有些吃惊的看着我,“圣主,您这是……”
我虽然意识到自己做的过分了,但是心焦父母的安慰,也顾不上去理会什么对与错,庆幸的是机动车道是隔离的并没有伤到路人。我没有搭理九叔的话,只是冲着开车的龙卫冷冷的了一句:“路已经通了,还要我替你踩油门吗!”
一路之上,我刻意收敛了一些,但是遇见挡路的车辆还是会用念力操纵他让在一边,车速加快了不少风驰电掣般向隆昌汽修园驶去,只是车里的气氛却是一片死寂。
我们的车直接冲进了汽修园的大门,所有的出入口、围墙都已经被龙卫封锁了,根据对讲机的指示我们直接把车开到了一家叫做“伟汽修”的门店前。我跟九叔一前一后的走进店里,这里的所有人已经被龙卫按在了地下挣扎不得,其中一个更是被铁链子吊在操作架上,满脸是伤,两只眼睛高高肿起,嘴里还往出渗着血,手心脚背上分别插着一支龙纹弩箭,一个劲儿痛苦的**着。
九叔面色凝重的向一名领队摸样的龙卫询问:“这子撩了吗?”
“回禀龙爷,这子嘴硬得很,只自己是偷车贼,不知道绑架人质的事情。属下正准备使用药物诱供……”
一旁的我冲他们摆摆手,“别浪费时间了,我看过了,他只是个偷车贼,咱们的人被掳走,车在路边扔着,他只是路过那里临时起意。九叔,叫你的人继续找,一分钟都别再耽误了!”然后转脸对那名答话的龙卫到:“把这些人渣都给我废了!”
九叔一把攥住我的手,悄声对我:“圣主,切不可被愤怒乱了心神,请三思啊!”
我牵挂着父母的安危,又被目前这种无从下手的状况逼得急火攻心,看着九叔近乎恳求的表情,我急躁的情绪稍稍平复了一些。
“把这些人都给我吊起来,报警这里有偷车贼。留下两个兄弟处理,其余人给我立刻出去打探。”
“是!”厂房里响彻整齐的回应,一阵白影闪动,龙卫们纷纷离去。
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让一直茫然无措的我,忽然抓到了一线希望。
“沈先生,东阳河畔废弃的古城药厂,你一个人来,什么“礼物”也不用带,让你那些弟都不许跟着,否则我要了这几个人的命。”电话那头一个冷冷的声音到。
“我要知道他们安然无恙!”
“放心,我们感兴趣的是你,只要你一个人来,我不会为难他们的。嘟……嘟……嘟……”
对方迅速挂断了电话,没有给我再话的机会。
“九叔,人已经找到了,在东阳河边那个废弃的药厂,对方让我一个人去,不许人跟着。我现在要过去救他们。”着转身往外走,内心交集无措,恨不得将这伙绑匪掏心挖腹,撕成碎片。
九叔没再多什么,目送我开车离去。
一路上我恨不得把油门踩进油箱里,汽车呼啸着向古城药厂开去。
来到古城药厂废弃的厂区前,早已破烂不堪的药厂大门半开着,院子里三五成群的聚集着一帮混混模样的人,手里都拿着棍棒砍刀等物。见我走进大门,一个领头的向我走过来,同时其他人也掂着家伙向我围拢过来,有几个机灵的更是跑到厂门外面打量了一阵才又跑回来。
“你是姓沈的?”
“是我,我的家人呢?”
没等我完,领头那人冲他的手下到:“搜身!”
话音刚落,便有一个獐头鼠目的家伙上前来,在我全身上下摸了个遍,一边摸还一边露出满脸的阴笑。要不是顾忌父母结巴他们的安危,我真恨不得撕碎了面前这张脸。
“你们有胆子绑人,没胆子扛事儿吗?我一个人来就把你们吓成这样。”
那个领头的哼笑一声:“姓沈的,你的实力我们也见识过。不过你现在先别嘴硬,一会见了我们老大有你好受的。”
面前这些人不过是些喽啰,我也不急于跟他们计较,知道正主儿在里面,再没废话,大步向厂房门口走去。
一进入厂房的大门,鼻腔里充斥着一股难闻的气味,光线昏暗,让本已心焦至极的我更感觉心情压抑。面前不远摆着一张大桌子,一个戴着墨镜叼着烟的男人坐在桌子旁,两只脚一上一下搭在桌上抖个不停。旁边地下倒着两名龙卫,浑身是血,生死未卜。父母和结巴分别被绑了手脚、戴着眼罩,靠在后面的柱子上。
见他们坐在地上一动不动,我心里焦急万分,一阵头晕目眩几欲晕倒。大声冲墨镜男喊道:“你把他们怎么了?”
(今天给朋友帮忙,回到家就八了,更新迟了请大家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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