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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是说于青隼占有这个女孩的七魂之体?”白凤歧问道。白少载点了点头,便把自己和于青隼相识去打慕南城,及花女身有七魂之体,却长期被人占有的遭遇浅略说。
接着再道:“只见于青隼的魔魂来到魔图之前,而是推出七彩魔魂来,去向魔图上面的蓝月去,所用的手法在和我堂爷爷无二般区别,接着便见魔图左上角的蓝月吐出蓝光,把他也吸入魔图来。”
白凤歧皱起了眉,又在心里暗想:“这个于青隼是怎么知道白玄天的手法的?”又问道:“接下来呢,你有没有和他在魔图中个遇!”
白少载摇摇头,道:“没有,我当时也在想于青隼怎么手法和我堂爷爷一样,只一闪念之间,便见于青隼在蓝光中消失。”我四下里寻找,也难看得见,想要在魔图之中魔魂御体飞行时,却也难飞得起来,想要奔走着去寻找,但是那蓝色的纹路,却如虚虚的气墙一般,让我难以逾越。”
白凤歧点了点头:“听你亲爷爷讲过,那魔图之中,本也是一片山河世界,他在魔图之中早想出来,但正是那蓝光纹路,让他行动不得,无奈之下,他才只有顺着那纹路修炼魔魂,没想到却能极快的提高魔阶。”
白少载也点头:“是的,我眼见得没有办法,只是心里不明白,怎么那于青隼便能消失不见?正在我焦急之间,突然又见一人飘入殿里来。”
白凤歧问道:“是你堂爷爷回来了么?”白少载又摇头道:“也不是,但是这人我也认得。”
“是谁?”白凤歧问道。白少载道:“他叫莫虚子,本是原东直国一个魔化师,后来被仇魔戴天杀,但是杀他之时,逃出了一魂,找到他的情人高念尘,他情人也是个魔化师,对他那一缕残魂一番魔化,又为他寻了一幅身体,再后来,于青隼杀了高念尘,他又跟了于青隼。于青隼相约七魔魂打慕南时,他也是其中一个。”
“这么说,这个莫虚子和那于青隼是一伙的,没想到我们白家的应月殿,竟然成了别人家的后院,怎么你那堂爷爷早不出去,晚不出去,偏偏之外时候出去?”白凤歧气愤道。
白少载道:“当时我以为这莫虚子也要进入魔图中来,便悄悄往那蓝月边上靠去只等他一进入魔图中,我便把他擒住。哪知,那莫虚子竟然站在魔图前一丈远的距离,施礼道:‘于前辈,你让我找的那三人,找来了!’我听得奇怪,原来他是在和魔图中的于青隼说话。接着又听于青隼的声音在魔图中道:‘很好,很好,你是把我教给你的话全都说给他们听了么?’
莫虚子在魔图外道:‘是的,我都说给他们了!他们也如你所料,要来这里抢魔图。’又听于青隼的声音道:‘这样便好,这样便好,魔图终归是我的,莫虚子,你这事做得挺子,你先走吧,事后我必不亏待你。’接着又连声狂笑。
我听着于青隼狂笑,心里不解:‘我向魔图外说话,便说不出去,怎么于青隼便能说得出去?他在哪里,我怎么看不到他?’”
白凤歧也顺着皱眉苦思:“这倒确实让人难解,难道是那于青隼有什么特殊方法?”白少载猜测不透,继续道:“那莫虚子应了于青隼的话,却不走,而是转身看到屏风边上的花女身体。脸上喜起来,口里“嘻嘻”有声:“这不正是我苦等的时机么,能和这么美妙的女子一番雨云之欢,便是仙境也不如!’他说着,便向屏风边这花女的身体边走过去。”
说着,白少载用手一指躺在床上的花女,叹了一声,接着又往下道:“忽听于青隼的声音在魔图中传出:‘莫虚子,反了天了你,你敢伤七魂之体,待我出得魔图去,定将你碎尸万段。”虽然那于青隼声音狠厉,也传出了魔图去,但是那莫虚子却似没有听到,扑过去,撕开了她的衣服,这花女身上所有的魔魂都被于青隼带走,如同死尸一般,没有半天反抗,也没半点反应,接着,哎!就……”
白少载再说不下去,掀开了被子,往花女双腿间渗出的血迹一指。白凤歧骂道:“这个莫虚子猪狗不如,人性银邪本就为人所不齿,竟然还对没有魔魂如同死尸一般的人下手,我见了他,也要杀他。”
白少载也一脸气愤,又为花女盖好了被子,再道:“那莫虚子一番发泄之后,起身走了。”我自知这姑娘是我朋友身体,但是因我在魔图里,出不去,想挽救也不可能,若是我当时就使用我的魔魂推开蓝光纹路,或者就能出得魔图去,哎!现在说什么也晚了。幸好,现在把她抱了过来,等花女来了,我便能给他,虽然失了贞洁,但是却也能真正达到七魂之体的魔魂威力。”
白凤歧赞道:“载儿做得对!后来你就使用魔魂,推开了魔图中的蓝光纹路,走出来了是么?”白少载占道:“虽然我虹光能推开那蓝光纹路,但是也不容易,连连推了将近一天,才算出来,幸好出来的及时,才救下父亲性命!”
白凤歧道:“既然你这样说,也感觉到你堂爷爷和堂伯对我下了杀心!”白少载点了点头,其实他并不傻,白玄天的作为他也都看在眼里,只不过很多事愿相信而己,此时也只得点头。
白凤歧再道:“且看他们今夜如何来杀我们,我们再两个先佯装不知,暗暗地做好准备,只等你堂爷爷父子到来,杀他们个拱手不及!”到底是白凤歧也是忠厚之人,事到如今,仍然称他为白少载的堂爷爷。
当时,传位父子两个草草吃了晚饭,把侍候的下人叫到面前,白凤歧对他们道:“我儿子难得回来,今夜里我就搬来他房里睡,你们把我被褥搬进这房里来。”
下人们应一声,到白凤歧的房里,把床铺被褥都一起搬来,“咣咣当当”进入到白少载房里,又让下人各自退下,他们父子关上了门,让灯亮了一顿饭时间,灭了灯,房里便一片漆黑了。
不远处,一座高楼的房顶上,两个人自脊后悄悄探出头来,正是白玄天和白凤鸣父子,从这里向前面去看,白少载那个院落尽收眼底。只听白凤鸣道:“那一对魂妖父子想必是睡着了,他两个竟然还睡到一起,倒是方便了我们行事?”说时,便要站起身。
却被白玄天拉住,低声道:“再等等,让他们睡熟了,那白少载不好对付,若是我们杀到时,他两个没睡着,反倒被动。”白凤鸣也知父亲所说在理,只得忍住心里的急,重新伏在房脊后。
眼见月向东南,洒下青晖来,照得由转冷冷清清。白玄天轻轻飘下一缕魔魂,向那院落里去探测,院落没有任何异样,也没感觉到任何魔魂结界,隐隐又听得白少载房中有鼾声传来,这才房了心。回收了探测的魔魂,对白凤鸣道:“现在可以了!小心要先杀白少载,只要白少载一除,剩下白凤歧,我两个明眼里也斗得过。”白凤鸣点头。
两个人轻轻飘动魔魂,在那院落中落下了身,再轻步到房门前,轻轻推门,却也是巧,竟然门没拴,白凤鸣在心里暗骂:“这对蠢父子,竟然门也不拴,不是在帮我们么!”
轻步进入到房中,转过厅堂,进入里间,只见地上铺了地铺,睡着一人,床上也睡了一人,窗外月晖投来,能看得清,地铺上睡着的,正是白少载。
两人交换了一下眼光,轻轻点了点头。“呼”一声,魔魂猛地扑出,往那地铺上直击而去,一片蓝光映满屋内。猛见白少载把身折起,双掌向前猛推,彩里透蓝的魔魂抵出来。
“砰”地一声,魔魂相撞之下,四下里飞溅,把窗子屋瓦也掀开了几处,“呼呼啦啦”乱响。
白凤鸣一声惊叫:“怎的这蠢货没有睡死?”白玄天叫道:“再追他一魂!”两个人并起魔魂来,连着又向白少载而去。“呼”地白少载站起身子来,叹息道:“我们本是至亲之人,怎么却下得了如此毒手?”推出一道魔魂来去挡。
虽然白玄天和白凤鸣联手,但是仍然攻不破那蓝里透彩的魔魂,被震得身后退出几步,撞倒了桌椅茶几。白玄天和他儿子同时心里一沉,知道这下子麻烦大了,但箭在弦上,怎能回头,呼叫一声,又向白少载扑去。
身体刚向前扑,突背后一道蓝光亮起,回头看时,惊得张大了嘴,正是蓝月魔魂的攻击,而那魔魂之后,举臂推着的正是白凤歧。白玄天张开魔魂去挡,但是来得仓促,一时抵挡不住,被震得连连又退几步。
白玄天父子这一退,正好退到了白少载身前。白少载站在原地却犹豫起来,他和父子定下的计划便是由白少载在地上吸引,白凤歧躲到暗处,这样两面夹攻,量白玄天和白凤鸣难敌得过。
白凤歧明知自己儿子仁厚,叫道:“载儿动手!”听父亲说得急切,白少载便一魂推出,“砰”地一声,正中白玄天和白凤鸣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