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张家诸人看他的眼神有些怪异,燕青羽心里了然症结何处。
他呵呵笑道:“伯父,给台湾的无息贷款,说白了,除了想帮台湾稳定局势以外,最重要的还是私心,就是想帮张家获利,想让二哥获利。我连阿军岳家都要以入股的方式扶持,我又怎么会是圣人呢?
至于大陆方面,也不会是圣人心理,我的下一步布局,和大陆的关系瓜葛很深。具体的说起来太麻烦,但是,肯定是收获大于付出的。”
张泰岳和张沪等人还没说什么,张太北记吃不记打,两眼珠子都快放绿光了,直愣愣的盯着燕青羽道:“四儿,这次你可一定要带我玩儿一回,三哥家里穷的叮当响,锅都快揭不开了。现在买米的钱都是从你那里借过来周转的。我要求不高,别说几千几百亿了,随便给我弄上个十来亿美金就可以了……哎哟!”
张太北话没说完,就捂着脑袋一脸衰样的看着怒视着他的张泰岳,听到张太北无耻之极的言语,即使知道这是在开玩笑,张泰岳还是忍不住给他来了一记散手。
张太北无语的抱屈道:“爸爸,这么明显的玩笑话你都听不出来,我就是再不要脸,也不可能问四儿要钱吧?”
众人闻言哈哈大笑起来,张泰岳冷哼了声,道:“能说出这种话就够不要脸了,你还想多不要脸?羽儿以前就跟你说过,张家权势太重,就不可再有太多的财力,烈火锦烹,盛极必衰。你都当耳旁风了?”
张太北狡辩:“爸,我这不是听四儿说他又有了下步行动,替他高兴嘛!嘿,要我说。咱家现在谁都没四儿过的轰轰烈烈。大哥虽然掌军,可现在哪有战争可打?抓个毛贼都只要片儿警。
二哥就更甭提了,想想那些政客们的政治术语我就头疼,觉得特没劲!说个话从来都是云山雾海的,猜破脑袋都猜不出嘛玩意儿。
弄个狗.日的李灰灰,还要大费周折,拐来拐去。
要是我来搞,直接找出他那个私通小日本鬼子的老娘,再找到他那个王八爹,证明他是一个日本小杂毛不就完事了?
好好好。不说他不说他,瞧你们一个个胆小的,就会冲我瞪眼。
行行行,我不提这茬,不提这茬,那我接着说……
说到哪儿来着?哦,对了。咱张家门儿里,大哥和二哥都忒没劲。
至于我,唉。不提也罢。都怨老娘当年太宠,给宠坏了。
再看看四儿,好家伙,商场如战场!他左手打美国。右手杀日本。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真正的快意恩仇,痛快,痛快!
所以。三哥是真心为你高兴!”
张太北笑的红光满面,一脸的骄傲自豪。
以前在台北衙内圈里,都笑话他白得了个弟弟。而且这个张家四少还比他这正派大少都得宠。
张太北自己白顶了个顶级衙内的名头,可在台湾虽然说不上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媳妇,可因为张家家教森严,他根本就没捣鼓出什么大动作。
再看看新晋的张家四少,一出山就掌控了台湾七成以上的电影院线,更是在娱乐圈里呼风唤雨,八面威风。
凭借张家的权势,压的著名影星兼竹联帮大佬王宇跪下掌嘴道歉。
还在香港压的一干社团大佬一点脾气都没有。
那段日子里,张太北的脸上实在没多少光彩。
因为自家的权势,他自己用不上,都让人给拿去耍威风了。
可是现在,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
整个衙内圈里,谁不艳羡张太北有一个财神一样的弟弟?
能和他一个圈子里混的,家里无一不上党国大佬,政坛元勋。
燕青羽有什么辉煌的经历和身家,他们没有不知道的。
再加上燕青羽在世界上越来越响亮的名声,其影响力,未必比张家差多少。
在岛上,自然张家为王。但放眼整个世界,尤其是华人世界,燕青羽的影响力绝对超乎凡响。
这个时候,已经不是燕青羽倚仗张家的权势去做什么了,而是双方互利互惠。
尤其是这一次,燕青羽借出的钱,使得张家的权势得到了飞速的发展。
以往张家只在军界权势滔天,可如今,却已经成功的漫延到了政界,还有商界。
张家今日,已经成了名副其实的岛上第一名门。
这一点,只凭张太北这个老衙内老混混,最近在衙内圈的地位变化就能明显看的出。
所以他今日才会把好话不要钱似得往外洒。
“三哥,你还是别说了。你就是说的再好听,我也不会带你去发财。哈哈哈!”
燕青羽毫不留情的戳破了张老三的心思。
张江南在一旁从燕青羽说出下一步布局时就面色变幻不定,直到此刻才放松了下来,深深的吐出了口气,叹息道:“欲.望就是最大的魔障啊!明知道张家现在不能再敛财势,可刚才还是差点没控制住凡心。”
“凡心?狗屁!说的倒好听。你那不叫凡心,那叫贪婪之心,愚蠢之心,作死之心。”
老头子张泰岳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阵教训,刚才他就一直盯着张江南的脸色,见他最后放松下来才算作罢。
张江南不同于张太北,张太北顶多是臆想一下,他本身没有什么能力和手段。
但张江南不同,他手里的权利,几乎可以算是整个张家最大的。
因为和平年代,军权只是震慑。
但政权却不同。
如果张江南起了贪念,很可能就会和燕青羽起冲突。
这是老头子最不愿意看到的事。
“你不知道张家碰不得财权吗?你手里现在掌控了宣传文化部门、监察检查部门、组织人事部门,可你看看你能不能摸的上税务财政部门?只要你敢动,张家就会立刻被群起而攻之。
财、政、军三权,就连建峰都只掌其二,张家何德何能,敢妄想三权合一?”
张泰岳的脸色非常严肃,呵斥道。
张江南不比张太北脸皮厚,被训的面红耳赤,惭愧不已。
张泰岳站起身来,沉声道:“我老了,不再参与这些事了。张家终究还是要靠你们兄弟,老二,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你。记住,谁建议你收拢财权,谁就是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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