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从大仁这里问不出任何有用的信息后,执法长老就放大仁回去了,至于是真放回去还是放长线钓大鱼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大仁一出门,却正好撞见刘三公子。“小子,不得不说你运气很好,居然能从山里活着出来,还进阶了,把一亿灵石交出来,我可以饶你一命。”说完金丹中期气势全面爆发,压在大仁身上。这恐怕是知道我回来了专门来着等着我,杀我不成又想敲诈。大仁装作很吃力的顶着刘三公子气势的样子,勉强从嘴里狠狠咬出几个字:“要想要灵石,有本事自己来拿!”“好!”刘三公子说着就要动手,这是从执法堂里传来一声大喊:“住手!”执法长老从执法堂站出来:“你们这是干什么,都忘了门规了吗,同门不得相残都不记得了吗?”“是是是,”刘三公子赶紧谄媚的道:“我也是看见王师侄进阶,心中技痒,想和他切磋一下。”刘三公子赶紧谄媚的说道,执法堂长老在宗门也是有地位的,犯不着当面得罪。执法堂长老的高喊引来了不少人,大仁心思一动,现在这么多人看着,刚好在舆论上把他逼入死地,这才是真正的眼睛一转计上心来。大仁恭敬的拱手行礼道:“回执法师叔,事实并非如此。刚才这位师叔一上来就以金丹气势压迫我,逼我交出一亿灵石,说什么派了三位客卿追杀我都被我逃过,而且客卿都死了我回来了,这一亿灵石就算我给他的补偿。弟子这一月来都在努力完成学院任务,您也知道弟子之前只有练气修为,这些日子以来弟子日夜夙兴夜寐千辛万苦才得以侥幸进阶完成任务回来,什么客卿之类的完全没见过,怎么能凭他一句话就断定是弟子杀了他三位客卿,况且那三位客卿都不知道是何修为,凭什么就断定是弟子所杀?弟子虽不才,但也不愿凭空受人侮辱,”说到这,大仁直起腰,环顾四周,大声高喊到:“弟子王大仁,筑基初期修为,人虽渺小却不甘受辱,愿以十年为期,向这位不知姓甚名谁从哪个狗洞钻出来的师叔提出生死决斗!以今日为期,十年之后,无论我修为如何,都将与他上生死台,不死不休!”“你,你...”刘三公子气得满脸通红,他虽然嚣张却不是傻子,既然大仁这么说了,那就说明那三名金丹客卿的死和大仁一定有关系,这时候话越多反而容易露出破绽。见对方不说话,大仁当然要添上一把火。“这位师叔,按照学院规定,我向你提出的生死战你必须接受,还有,弟子有一事不明,你派出来追杀我的三位客卿究竟是谁,何等修为?你为什么要派人追杀我?”
刘家一直在太行学院争权夺利嚣张跋扈,得罪的人不少,尤其是普通弟子,更不被他们放在眼中,大仁这样一说,更让众人相信刘家的确是这么干了。执法长老也对刘家颇有微词,正好借这个机会狠狠抽打刘家的脸,因此也就没管大仁,让大仁接着说下去。没有化神修士就这么嚣张,有了还得了,太行学院还不得改姓刘了。
人越聚越多,不少金丹长老甚至元婴老怪都来了,这么一个看笑话的好机会他们当然不能错过,而刘三公子又不能直接走人,走了那不更加落实自己家族谋害同门的罪名了么。而且刘三公子也不明白,为什么大仁知道的这么清楚,难道大仁背后有人?
随着元婴老祖越聚越多,元婴期的气势镇压全场,这下刘家的元婴老祖也来了。大仁的话声音那么大,自然被众人听的清清楚楚,众元婴老祖已收到自己人的消息就赶紧来了,为的就是好好打压一下刘家,直到刘家老祖一到,一个不知名的元婴老祖就开始质问刘家老祖。“刘火,这小子说的是真的么,你们刘家派了三位客卿去追杀他?”开口的是赵家元婴老祖赵蒙,赵家与刘家一向不合。“哼,赵蒙,你休要信口胡言!我们刘家是有三位客卿出门办事至今未归,但并没有灵魂牌留下,你凭什么断定我刘家客卿就死了?”一个家族明面上有多少客卿是大家都知道的,本来想着速度灭杀一个练气小子之后毁尸灭迹赶回门派,别人也查不出来什么,所以就没多做保密措施,现在三个都没回来,瞒肯定是瞒不住的。“哦?这么说,这小子说的还是真的?”“赵蒙你休要胡言狡辩!当日三位客卿找我说要办点事,短期之内回不了学院,我一向交好客卿,问都没问就准了。”“这就怪了,你都不知道的事,刘光能知道?还是说你不知道,是刘光私自派那三名客卿去的?”知道不可能仅仅靠着谋害一个区区练气修士就定元婴老祖的罪,赵蒙就把攻击目标定在刘光身上,大仁也是现在才知道原来刘三公子叫刘光。“你胡说!光儿更不可能知道,一定是这个小子胡言编造,只是碰巧蒙对了而已,待我将他搜魂,一切就真相大白!”刘火说着直扑大仁,嘴上说搜魂,实际上是要彻底破灭大仁的灵魂回去证据。
眼前瞬间出现两个黑影,大仁才发现赵蒙挡住了刘火。赵家和刘家作对这么多年,当然知道刘家的手段,这种毁灭证据的小把戏,怎么可能在赵蒙面前玩的转。刘火怒喝:“赵蒙你让开!”“刘火!你敢毁灭人证,我把你孙子搜魂如何!”刘火心中一动,是啊,就算自己毁灭人证,刘光还在,一个看管不慎被人抓住搜魂到时连自己也要麻烦,刘火现在心里真是恨这个嘴上不把毛的孙子。想到这,刘火虽然不甘示弱,但也必须把事情压下去,开口问道:“你待如何?”刘火退却身形问道。“很简单,三个月,三个月之后你们刘家的三位客卿要是不回来,那就定你孙子的罪。”“你休想!”刘火怒喝,“光儿有罪没罪轮不到你说!况且我刘家一向心善和蔼,客卿也是如此,说不得我刘家三位客卿谈话时被这小子偷听了去栽赃在光儿身上!”
通过刘火刚才的举动,大仁已经确定刘家是必然要杀自己了,那么自己也就没必要跟他们留客气了,而且这时候必须把水搅得更浑。大仁将当年师公送给自己的元婴期符箓都攥在左手心,输入少许灵力让它们全处于半激活状态,站出来右手指着刘火道:“我说刘火老头,不要脸也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执法堂长老可以作证,他一出执法堂就看见刘光用气势压迫我,这世上难道还有筑基修士吃饱了撑的没事做主动拿自己筑基期的气势压迫金丹中期的气势吗?至于你家那三位客卿,大家评评理,他们至于在咱们学院内门弟子做基础任务的地方办自己的事吗?更何况,执法长老和众位师兄弟可以作证,我是刚刚从赵蒙老祖口中说出你孙子叫刘光时才知道他的名字,就是提出生死斗时我还不知道他叫什么,我是新入门弟子,在学院还没和人接触过,怎么可能知道那三个客卿就正好是你刘家的上来就栽赃你们刘家?一点把握没有的事我也做?这要多巧合才能巧合到如此地步?”大仁没有点出自己具体的修为,刘火还是能看出自己实际修为的,希望刘光和刘火之间沟通的不完全,能更多的忽略自己实际修为,这样以后刘光对付自己时自己的胜算会更大,而且一旦有情况,就用元婴符箓爆炸吸引别人视线,自己好驾驭五行天遁中的土遁逃跑。
事已至此,大仁最后这么一说,众人心中都已相信刘家派人意图杀害大仁的事实,只不过学院不可能因为大仁区区一个练气修士,不,现在已经筑基的修士就处理惩罚刘家元婴老祖,最多惩罚下嚣张的刘光,这就是实力为尊的修真界**裸的现实,没办法。
刘火知道事已至此大家要还不明白就真是太傻了,只不过碍于自己和家里几位老祖不敢明目张胆的惩罚刘家,刘火心中既恨那三名金丹初期的客卿办事不力,又恨刘光嘴上不把毛什么都说,但现在只能厚着脸皮硬撑着说自己加没做过谋害同门的事。虽然被大仁指着鼻子骂,心中极想杀了大仁,但现在也不是动手的时候,反正生死斗的提出者不可毁约,到时让刘光杀了这小子就是,现在关键的是怎么摆平当前的局面,更重要的是这件事的影响可大了去了,以后刘家都不好在太行学院抬头,但现在也只在没有好办法,只能先带着人回去。狠狠的瞪了一眼大仁:“小子休要猖狂,待我刘家三位客卿回来之时,便是我取你项上人头之日,走!”说完抓起刘光就飞走了。(未完待续)